这个人……抽烟了?

不怎么清醒的大脑下意识地分析着接收到的信息,简知白感到绑在自己脚上的绳子被解了开来,原本挂在腿弯处的裤子也被彻底地拉了下去。下一秒,坚硬炙热的物体抵上了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紧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开填满,带起的些微酸麻与饱胀,简知白忍不住小小地呜咽出声,带着几分小猫似的粘腻鼻音。

杨景然放开身下的人被亲吮得艳红的唇瓣,低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忍着点。”

忍着点……什么?

有些迷糊地眨了下眼睛,简知白露出稍显茫然的表情。下一秒,他就感到那个抵上了阴道深处的花心的物体,骤然间剧烈跳动了起来。

“哈啊嗯、不……啊啊……”体内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猛地遭受这样强烈的刺激,简知白的双手蓦地扣紧,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扭动起来,从口中吐出的声音破碎而混乱,“啊、拿……不……嗯……唔、哈……”

本就紧致的内壁随着他的动作绞得更紧,痉挛一般地收缩吮吸着,夹得杨景然克制不住地低哼了一声,抬起手轻轻地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放松点,”他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忍耐,“要被你夹断了。”

“不……哈、我……呜……”勉强听清了杨景然的话,简知白只觉得这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踩在了自己最敏感的那个点上,连耳中都由于过度的羞耻而有些嗡鸣,“做、啊……做不、做不到……嗯……哈……”

……真见鬼。

杨景然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在这个人面前,他的那些自制力就跟摆设似的。他甚至连技巧都不想用,只想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将这个人操到坏。

低下头发狠地咬上了简知白的嘴唇,杨景然缓缓地将插入深处的肉棒退了出来,然后猛地挺腰,用力地捅进了阴道中,将那颗被挤推得往外滑出了一点的跳蛋狠狠地顶回了子宫口。

“啊啊不、哈……我……呜……”剧烈震动的跳蛋被死死地按在脆弱的花心上,带起从未感受到过的剧烈快感,简知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有种逼近崩溃的眩晕感,“关……嗯……唔……”根本不给简知白说出推拒话语的机会,杨景然俯身堵住他的唇,抬高他的屁股,大力地在他的体内冲撞起来。

每一次杨景然拔出的时候,紧贴着子宫口的跳蛋就会被推挤出去一点,留给简知白一点喘息的时间,但下一刻,比先前更为激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主……哈……主人……不、嗯……不行……”

听到那个特定的称呼,杨景然略微顿了一下动作,眼中不受抑制地浮现出些微的笑意来。

“对……就这么叫我,”奖励一般地舔了下简知白的唇角,杨景然的语气分外轻柔,但身下的肉棒捅入花穴中的力道却比先前又大了几分,“……乖孩子。”

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又深深地撞进最深处,敏感的花心被顶弄刺激得酸软发麻,终于在再一次被肉刃戳着跳蛋狠狠地碾上的时候,颤抖着让开了道路。本就被顶在子宫口的跳蛋立时被推入,不知疲惫地贴在敏感的子宫壁上震颤跳动。

简知白被刺激得挺起了胸,没有被束缚住的双腿发抖着绷紧,尖叫着喷出一大股热水,浇在了杨景然的龟头上。

然而体内的那颗跳蛋却依旧没有丝毫停歇地震动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不要……啊、嗯……不行、不行了……呜……”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简知白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剩下,“主、哈、主人……嗯……”

把简知白发软的双腿分开,杨景然将自己刚才由于被夹得太紧而无法动弹的性器又往里推了几分:“求我。”

“求、啊……求你……”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其他的事情,简知白下意识地就跟着开了口,“呜……主人……求……”

“求我什么?”眼中的神色略微暗沉了几分,杨景然晃动着顶在子宫内壁上的龟头,来回地磨蹭戳刺。

“求……嗯……”混沌的大脑一时之间想不出确切的话语,简知白委屈得呜咽出声,鼻尖都由于哭得太狠而有些微的泛红,“我……哈、嗯……主……唔……”

垂头含住简知白的双唇,杨景然不再继续刚才那样缓慢的动作,掐住他的腰快速地抽送起来。

滚烫的龟头重重地撞开子宫口,毫不留情地刺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进出间不时地戳到靠近子宫口的跳蛋,顶得它转动着变换着角度。那股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简知白没多久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大股的淫水从身体深处喷出,被杨景然粗硬的肉棒堵在子宫里,简知白甚至有种自己稍微一动弹,就能听到晃动的水声的错觉。

“又喷水了……”带着笑意的豆`丁`酱独'家`整`理10-4 05=966=37声音落在耳中,简知白却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中的意思,只是任由身上的人抬起自己发软的双腿,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发狠地抽插。

“呜、嗯……”被操干得发麻的子宫口再一次被用力地顶开,简知白小声地啜泣着,从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里,射出了精液。

没有多少力气剩下的身体由于高潮的快感而不自觉地绷起,被侵犯的阴道与子宫也抽搐着收缩,杨景然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深深地把自己的性器顶进了简知白的子宫里,释放了出来。

简知白浑身一颤,仰起头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身体仿佛飘在云上一般虚浮发软,体内不断震动的事物停了下来,简知白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还有点没从先前过分剧烈的刺激当中回过神来。

杨景然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他湿润的眼角,声音相比起梦境里的时候多了几分柔和与宠溺:“舒服吗?”

“我……”好一会儿,简知白才小声地开口,过度使用的嗓子有点沙哑,“……我不知道……”那带着些许茫然的模样,看得杨景然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绑住简知白双手的绳子,杨景然看着他手腕上那并不明显的红痕,有点心疼地低头亲了一下:“下次还是不捆了。”

虽然这个人被绑起来的样子看得人格外兴奋,但要真弄伤了人,事后心疼的还是他。

“下……次……?”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听过许多次的词汇,简知白有些困惑地呢喃。

“下次。”杨景然重复了一遍,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人满是泪痕的脸颊,“……别想着我会就这样放过你。”

就是在知道这个人和那个小鬼相互喜欢的情况下,他都插足这么做了,杨景然并不认为,能有什么情况,会让自己将这个人放开。

简知白的睫毛微微一颤。

他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杨景然也不在意他怔忡的模样,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之后,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把腿张开,”他笑了一下,“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本就是在睡眠中途被吵醒,又经历了这么一场激烈的性爱,一缓过神来,简知白就困得睁不开眼睛,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杨景然看着这个人脸上还没干的泪痕,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

他这一次……可能真的栽了。

垂下头在简知白的眉心落下一吻,杨景然正准备躺下抱着人一起睡一会儿,耳中却忽地响起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

看了一眼那显示着过了十二点的时间,杨景然蹙起眉,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是穿好衣服,起身去开了门。

没有多少意外的,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连十八岁都没到的林故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