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缺点?”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出声,这样问道。
“就算是缺点。”方星言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肯定得让简知白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那你说……”简知白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我有哪些缺点?”
这种带着试探和小心的谨慎模样,看着确实无比勾人,可
“……一定要现在说吗?”略微将埋入阴道的性器拔出一截,又重重地顶了回去,方星言有点好笑地开口。
这个人……刚才还那么勾引他赶紧插进来,结果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就又想停下来了?
就是想考验他的自制力,也不该是这样的考验法。
被方星言的动作弄得小小地尖叫了一声,简知白轻呜了一声,露出有点犹豫的表情。
“我想……被老师操……”分明是最无辜最纯粹的语气,说出的却是最为淫猥的话语,方星言插在花穴里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变粗了一圈,“但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方星言轻声笑了起来,带起的振动传递到两人连接的部位,带起些微的麻痒。
“那我们……边做边说?”将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拔了出来,然后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方星言没有给简知白拒绝的机会。
“真要说的话,”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挤开包裹上来的内壁,狠狠地撞在脆弱的花心上,随着方星言的动作在那处软肉上抖动着戳刺,“……你的缺点有很多。”
“自卑。”在绞着肉刃的媚肉抽搐着收紧的时候,将阴茎尽数拔出,方星言低声开口。
这其中应该是有身体与常人的不同的因素在,但更多的,应该是生长环境中,周围的人或者更确切到具体的角色,父母对此的看法与引导。
“敏感。”还残留着被插入的触感的阴道颤抖着收紧,却失去了其中的热源,简知白无意识地抬起屁股,去追寻抽离的肉棒。
这是前一种心态带来的必然结果,只不过因为自卑的根源不同,这种反应只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出现。
“过多地为别人考虑,甚至因此而忽略自己的心情。”猛地挺腰,凶狠地把淫具刺入了花穴中,方星言掐住简知白的臀瓣往往中间挤弄。
这本该是这个人的温柔,但会伤害到自身的不可能算得上是什么好习惯。
“发生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总会把错误往自己头上揽。”不管是当初和楼嘉豪,还是和他之间的事情,这个人总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不懂得拒绝,轻而易举地就被人哄骗。”就好比当初在他的画室里一样。
“哪怕受到过一次伤害,下一次碰上同样的情况,还是会踩进同一个坑里。”这个能拿出来说的事情,就更多了,方星言随便一回想,就能找出好几个例子来。
“口是心非,连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都弄不清楚。”所以才会迟疑着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压在身下。
方星言每说一句,就把阴茎拔出去一次,大力地撞进阴道里在子宫口碾磨两下,又快速地抽出去,不做丝毫的停留,分明只差一点就能攀到高峰,却怎么都不让简知白得到满足的举动,仿若在进行一场充满了淫亵意味的惩罚。
“我、啊……没有……呜……”简知白被那种感受逼得忍不住哭出声来,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状况,“我没有……哈……老师……”
缠在方星言腰上的双腿早就因为用不上力而滑了下来,被对方按住腿根分开,简知白抽泣着,却怎么都逃不开方星言那刑罚一般的顶弄。
“最后一点……”按住身下的人不断扭动的身体,方星言用龟头对准了花穴,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插了进去,“……将这些藏得太好,连自己都没能发觉。”
饱满的龟头大力地撞上阴道深处的子宫口,硬生生地将那在刚才的碾磨戳刺中,变得酥麻发软的小口顶了开来,挤进了后面那温热的秘境。
“哈啊啊”陡地升腾起来的麻痒与刺疼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尖叫着收紧了阴道,从深处喷出一股热水,浇在了滚烫的龟头上。
停下动作,耐着性子等着简知白的高潮过去,方星言俯下身,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顶入子宫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又往里进入了少许,简知白无法克制地呻吟了一下,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说完了,”低笑着舔去简知白脸上的眼泪,方星言开口问道,“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还没有从刚才那剧烈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简知白小声地抽噎着,没有回答方星言的问题。安静地流着眼泪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过分乖巧的小孩。
“没有的话……”拉开简知白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就着两人这样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方星言张嘴咬住他后颈上的皮肤,“……就轮到我了。”
插在子宫里的龟头随着方星言的动作转了一圈,擦过敏感的子宫内壁,那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疼痛的感受让简知白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的感受。
然而,方星言却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放开被自己咬出了一个牙印的后颈,方星言直起身,抬起简知白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直接让他的下身腾空,让自己更好地看清含着自己阴茎的部位,以及……更轻松地操进更深的地方。
“老、老师……”由于下半身被抬高,简知白的上身不由地深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中,他有些慌乱地抓住沙发的边缘,脸上满是第一次碰上这种状况的无措。
“没关系的,”安抚似的用手掌轻轻地摸了摸简知白由于姿势的缘故,在衣服滑落后露出来的腰腹,方星言轻声笑了起来,“……只是换个姿势操你而已。”
70被老师爆肏连续高潮做到力竭晕过去
“可、可是……啊……好麻……呜……”简知白还想说点什么,但方星言这一回却并没有表现出刚才的耐心来。
挤入子宫中的性器缓慢地戳弄起来,滚烫的龟头变换着角度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来回地摩擦顶撞,被高潮过后的身体放大许多倍的快感刺激得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发抖,阴道也无法克制地抽搐着收紧,死死地捁着埋在里面的肉棒,蠕动着吸吮,绞得方星言都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放松点,”惩戒似的拍了下简知白的臀瓣,方星言伸手握住他翘起的阴茎,用手指揉搓套弄,“咬得太紧了……”
“我、哈……我放松不……嗯……”努力地配合着方星言的动作放松身体,但只要对方插在子宫里的阳具一动,简知白还是克制不住地绞紧花穴,“放松……啊……不了……呜……老师……”
只觉得刚才简知白那一张一合的动作夹得自己头皮都有点发麻,方星言有些艰难地稳住自己的呼吸:“那就……保持这样……”
插在子宫里的肉棒一点点地拔出,带着明显形状的冠沟轻轻地勾住宫口的软肉往外带了一点,饱胀的龟头也往外退去,窄小的宫口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地闭合,重新将那处拒绝造访的秘境掩盖起来。
然而下一秒,那本该离开的性器却陡地撞了进来,毫不留情地顶开入口处的软肉,狠狠地刺在了脆弱的内壁上,那与期待中的感受截然相反的剧烈快感让简知白忍不住尖叫起来,弓起身子想要逃离。
滑至胸口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被蹭得乱糟糟的,露出原本被包裹着的樱红肉粒,在沙发棉麻面料的外套上来回地磨蹭。
还不等简知白从这尖锐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那有如滚烫的烙铁一般的性器就再次退离至宫口,凶狠地顶开入口处的门扉,重重地撞上了内里的软肉,那陡地升腾起来的快感,将他再一次送上了高峰。
“……这么快吗……”感受到那股浇在龟头上的热液,方星言低笑了一声,没有再和刚才一样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粗长的肉刃每一次都在即将退出子宫的时候,凶戾地冲撞开那试图闭合的小口,不留丝毫余地地戳上子宫的深处,那力道大得将简知白直接往前顶去,又被方星言抓着腿拉回来,狠狠地撞上他的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