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樾才不配合他的戏码，直白说：“自慰。”

“哎呀！你别那么大声！别、别说了……”

“笨蛋，这就吓到你了。行，我不说，看你宿醉难受这样子，我不逗你玩了。”

叶汝安重新躺下来，身上泛起了星星点点熟悉的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他周身游走，极其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胸膛、小腹，最终在两腿之间徘徊，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多出来的性器官。

丝丝痒意让人心猿意马，在林廷樾看不见的镜头外，叶汝安的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回忆起学过的内容，小幅度地摩擦着。他扭扭捏捏地问：“樾樾，你说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对方能感觉到吗？”

“应该能吧。”

“那、那你怎么还没感觉到呢？唔……我好想你啊，你呢？”叶汝安低垂着头没看镜头，自言自语般嘀咕着。

林廷樾的手机放在软垫上，出声口被捂了一半，以至于叶汝安的声音略显模糊，但林廷樾还是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其实笨蛋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太好猜了，只看一眼，林廷樾就都明白了。更何况在只有两个人的时空中，林廷樾手中还把玩着叶汝安亲手做的人形玩偶。

“嗯，感受到了，小奶头，那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唔！唔啊……你、你不要再这么叫我了。”叶汝安浑身过了数次电，他颤抖不已，手指蜷缩在大腿根处，紧紧抓住腿根软肉。淫秽的称呼仿若将他的耳朵烫伤，弄得耳廓迅速发红发软，叶汝安深呼吸几次，心脏仍旧在剧烈跳动，他想装做若无其事，可颤抖的声线无处遁藏。

“行啊，不叫你小奶头，就叫你小屁股吧，反正你屁股也小，我一只手就能包住一边，捏起来好软，为什么你还不回来，我想摸了。”

“别再说了！樾樾，你别说了……你怎么总是说这样的话，好奇怪啊，我、我想挂了。”

“挂了就再也别跟我说话了。”林廷樾轻笑一声，手掌肆无忌惮地在玩偶上游走，轻轻抚摸过小人儿平坦的腿间，两指并拢拍打着那里，饶有兴致地观察叶汝安的反应。

“咦啊……唔，不、不要……不要不理我，唔！”

怪异感受又出现了，叶汝安弓起身子窝在床上，脑袋枕着林廷樾的外套，鼻息间全是属于竹马的气味，他深吸了一口，耳边充斥着沉重的无规律的呼吸声，他起先以为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后来发觉声音来自手机。

“樾樾你、你怎么一直在喘气呀？”

“呼……你觉得呢？”

“你感冒了吗？”

“不是，嗯啊……操，好爽。”

喘息声低沉暧昧，听得叶汝安心跳更快了，下头一双腿夹的越发紧，隐秘之处痒意更甚，叶汝安感觉到小腹深处热乎乎的，在酝酿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正在往下坠，他急忙用手去捂穴口，可他无法控制身体内部的滚烫情热，也无法阻止淫水泛滥。

手掌被弄湿了，叶汝安恍然大悟林廷樾在做什么，试探问：“樾樾，你不会也是在……在摸那里吧？”

“是啊，我就是在自慰。”林廷樾坦然回答，随即抓住重点，“小奶头，你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你不会也是在摸那里吧？”

叶汝安忽地坐直身子，结结巴巴：“我没有！樾樾你、你怎么可以边和我打电话边这样呢！”

“为什么不行？你不给我摸，我也不想找别人，可是我也有需求，那就只能自己解决了，都是你的错啊，谁叫你要离开我，还离开这么多天，叶汝安，我都要憋死了，你连自慰都不让我做？别太霸道了。”

叶汝安又羞又急：“你你你！你怎么能怪我呢，我、我只是……哎呀！樾樾……你又欺负我！”

“嗯，不怪你，不欺负你，所以我自己解决。而且听着你的声音自慰更爽，你就负责出个声，善心大发的时候把镜头对准你自己。”这些话给叶汝安臊得满脸赦红，但是他又听见林廷樾边喘边请求，“我也想你了，想听你的声音，很喜欢。多说几句吧，说几句话而已又不会掉块肉，软软？宝宝？软软哥哥？”

叶汝安应该是要挂电话的，但他迟迟没有下手，反而是听见自己说：“好吧，那、那你想听什么？”

对面传来一声极重的喘息，紧接着沉默几秒，林廷樾充斥欲望的声音才再度响起：“叶汝安，叫我的名字。”

“林廷樾，林廷樾，樾樾……”

“呼啊，好爽……叶汝安你呢，你有感觉了吗？你在自慰吗？”

叶汝安双腿夹紧，左手大拇指隔着包皮按阴蒂的位置，食指抵在穴口上揉，他总是很诚实，说不出谎话：“我……我有的，唔啊，我在摸……”

“好乖啊，叶汝安，你和我一起。你现在在摸哪里，怎么摸的，告诉我，我想知道。”见叶汝安迟迟说不出口，林廷樾不断催促，“小奶头，你的奶头有好好玩吗，怎么不给我发照片看？现在在摸哪儿，快说，快点。”

叶汝安的声音又小又飘：“我……我没玩那个地方，人太多了我找不到机会。我现在在摸……摸那边，就是你教的那个地方，剥开了那里，然后在揉那里。”

“你一句话出现了几个那里，我听不懂啊。”

“啊……”叶汝安面红耳赤，他不说话林廷樾也不催他了，就一个劲地喘。过了不知是十分钟又或是十小时，叶汝安只觉得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得妥协，“我没玩乳头，人太多了找不到机会。我现在在摸小穴，没舔手指，因为已经很湿了，我把阴唇剥开了，然后在，唔，在揉阴蒂和下面的口子。”

“叶汝安，你下面很软很棉，而且水也特别多，你自己觉得呢？”

“唔……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再问我了……”

“笨蛋，装聋作哑有用吗？既然你不知道，那给我再看看。”

“给你看？！不要，那太羞耻太奇怪了！”

林廷樾也不多废话：“三……二……”

一阵窸窣，镜头旋转翻腾，很快呈现出满屏的粉红色，随着镜头慢慢推远，叶汝安淫靡又美丽的器官出现。

那女穴完全湿了，肉唇像是在淫水里好好浸泡过一番，比最初要大了一点。感受到了注视，两瓣唇肉紧张得瑟缩，从穴里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扑到镜头上，画面覆了层薄薄的白雾又很快消失不见。离手机太近，林廷樾都能听见淫水流出时，来自蜜缝里的咕啾声。

“真的好湿，摸小穴的时候舒服吗？喜欢吗？”

“……舒服的，喜欢的。”

“好，那不许再碰小穴了，奖励时间已经结束了。现在把上衣脱了。”

“啊，为什么呀？”叶汝安疑惑，却还是听他的，收回了手。

“不愿意？软软，原来你喜欢用小穴自慰喜欢到都不愿意停下，原来你这么色，说什么不要不要，都是骗我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不是的！我没有！”

叶汝安叹了口气，他着实拿林廷樾没办法，喜欢对方到随便的几句话就缴械投降了。

小傻子将手机放在床头对准自己，把脖子以下及肚脐以上的部位留在画面中，他缓缓解开睡衣纽扣褪至两侧。他的胸部只是小小的平坦的，乳尖立起来了，因方才几下布料摩擦而发红，仍旧很小很稚嫩，显然是很多天没被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