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庭玉从唇上分开后依旧保持清醒,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已经开始迷离的人,眼中出现一丝柔意。

“陛下,妾难受……”宗政清瓒恳求道,怎么样也无法解除对方身下的束缚,双腿的痛意让她无法有过多的行动,她也无法控制自己。

“乖,在那之前朕先做一件小事。”钟离庭玉微笑,在那表情下宗政清瓒感受了一种莫有的害怕,她忍着身体的痛意松开手用手支撑往里爬。

钟离庭玉轻轻松松抓住对方的脚腕给拉了回来。

“爱妃都已经放下脸面求交媾,朕如何不能满足,只是朕觉得你根本没有一丝你是朕的妻子的观念,如此便应该给你标上印记。”钟离庭玉?闲??竹??赋?在宗政清瓒眼里和恶魔没什么两样,日日囚禁她让她只为性爱而活,她在凤族备受尊敬,地位崇高,再看看自己现在只能撅着屁股和人交媾,甚至于被打上奴隶的烙印。

被烧的发红的烙铁出现在钟离庭玉的手上,她稳住手直接将印有“庭玉”的烙铁落在对方的锁骨处,肉被碰到的瞬间有白烟冒出来,糊味也飘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痛!”宗政清瓒脸上扭曲,伸出双手就想去拉住钟离庭玉的手想要制止她,钟离庭玉却反手制住她,将手中烙铁扔出去,伏在她耳边道:“只要有这个印记你化成灰朕都认得你。”

宗政清瓒喘着粗气被她压在身下心中无限悲凉,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何你只独独折磨我?我从未招惹过你,为何你不能放过我?”钟离庭玉日日来操弄自己,不分时间地点,如此下去自己只能不断怀上她的种,到那时候有了数多孩子的羁绊自己想走也走不掉。

“因为清瓒你啊……最合朕心意。”钟离庭玉眼里都是迷恋,宗政清瓒可能忘了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天族太女,在龙族也只是个血脉尚未觉醒的小龙,每日被人欺辱打压,即便奋力反抗也无济于事,在龙谷的时候她就是最低级的取乐方法。

而那时的宗政清瓒已是凤族少主,陪着母亲前来龙族商议事情,钟离庭玉被打的奄奄一息随意被人丢在龙谷的望断涯边,是宗政清瓒救得她,浑身狼狈的钟离庭玉一睁眼便看见了气质清冷,年纪虽小却能看出天人之资的宗政清瓒。

她救了她,并且给了她几粒有助修行的丹药,那时脏污的自己甚至连话都不敢回复她,只是诺诺的道了句谢谢。

后来她经常在龙谷寻找自己的踪迹,自己却因为自卑时常躲着她,总让她耗费很多力气才能找到自己,直到后来凤族回去,自己再也没见到那个小人。

“朕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现在哪怕不为了朕,也应该考虑一下我们的孩子。”从一开始钟离庭玉就是想用孩子绑住对方,她在赌,赌宗政清瓒不会那么冷淡到连自己的血脉都不顾。

宗政清瓒噗嗤笑了一声,带着嘲意道:“如今的我只是你的玩物,甚至是你的奴隶,我锁骨上的这两个字就是你对我尊严的碾压,我宗政清瓒给你生再多的孩子也好,我都不会喜欢她们,因为她们是你的种。”

庭玉两个字已经可以在她的锁骨上看的一清二楚,钟离庭玉轻轻抚摸,对对方的话不知可否:“是朕的种同时也是你的子嗣。”

钟离庭玉看着满是恨意的宗政清瓒心中开始后悔,若是自己当初并不是强娶而是让对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现在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可是凤族族长野心勃勃,在她眼里人都是棋子,只是作用可大可小而已,再晚些清瓒就只能是别人的了,自己如何能接受。

两根肉棒h

宗政清瓒沉眸,不想再听她多说。

“你要泄欲那便快些,我肚里的孩儿也需要你的神力来生存,看在我为你诞下子嗣的分上不要为难我的族人。”

宗政清瓒阖眸,知道对方是不会轻易放过计划一切的凤族,她又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天族攻打凤族。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钟离庭玉就抑制不住怒火,“你爱你的族人却能够忍心把砚轻丢在你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母亲手里,朕有的时候真想把你凌辱至死。”

宗政清瓒身体微颤却还是无动于衷,身体躺平,“妾本身就是为了您的乐趣才在这里的。”

一向冷漠又霸道的钟离庭玉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收敛点脾气,不过宗政清瓒却总是往钟离庭玉的敏感点横跳。

钟离庭玉粗暴的拉过宗政清瓒,双手掐住对方的下巴让嘴大大的分开,她没有怜惜的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温热的红唇,两指夹住那片滑腻的花舌,任由口水徜徉在手指上。

“呃…嗯…”宗政清瓒说不出话,口水也兜不住只能顺着对方的指头流淌到手臂上。

钟离庭玉的手不断在里面搅弄,如同鱼进入到水一样,钟离庭玉可以畅意的在里面游走。

“清瓒的花液和蜜液都如此的让人疯狂。”钟离庭玉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粉嫩的脸颊,迷恋又痴狂,“朕都想要不留余地的插进去,捣毁它们。”

宗政清瓒则是难捱的扭动身体,总感觉身体深处像是有蚂蚁在噬咬,酥酥麻麻的,想要被填满被占有。自从吃了情药后自己的小穴每日都会流水,钟离庭玉就像是解药,只有和她交媾自己才能得到舒缓。

幽穴分泌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亵裤,宗政清瓒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做的轻衣,几乎挡不住什么,一眼望川的肉欲,雪白的裸体时时都在勾引着钟离庭玉。

“朕真想时时刻刻都堵住你的小嘴。”钟离庭玉黑眸透红,粗粝修长的手掌隔着细纱摩挲着柔嫩的奶头,像是不知道身底下的人处在怎么样的水深火热中。

“嗯…”口水流的越来越多,钟离庭玉终于良心发现将手拔了出来让宗政清瓒可以趁机喘气呼吸。

钟离庭玉将两根手指放在鼻尖下细嗅,然后又放进自己的嘴里舔舐,“真甜啊。”

她如变态的做法让宗政清瓒涨红了脸,淫靡的渍水声充斥在她耳边,想逃也逃不掉。

“你怎么能如此恶心?”宗政清瓒胸乳被她揉搓的舒爽又酥痒,让她陷入迷情,不自觉的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钟离庭玉置若罔闻,反而笑了笑:“你在朕的空间时吃着朕的肉棒可不是这样的。”

宗政清瓒不说话了,当初自己和祁御魂有婚约时,族中长辈就已教过自己房术,只是让自己侍奉那个自大无能男人宗政清瓒就觉得从心里感到反胃。

“怎么样?清瓒朕的肉棒好吃吗?”钟离庭玉邪笑问道,手中捏着软乳的力道十足。

宗政清瓒抿唇,对这个话题根本不想多说,她不说话钟离庭玉也不追问,她俯身凝视宗政清瓒,撩起玄色绸衣。

“把它弄出来。”

宗政清瓒浑身散发着青涩,像一颗成熟不久的果子惹人心动,尤其是那挺翘的孕肚,比起以前更多了些少妇人妻的诱惑,钟离庭玉肿大的肉棒已经把下半身的衣服都顶起来了。

从亵裤里掏出已经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宗政清瓒两只手都很难控制它。

看着她如此艰难,钟离庭玉勾唇问道:“朕的肉棒大吗?”

她这话问的宗政清瓒无语,这丑陋的玩意每次都在自己身体里搅的自己心神不宁,基本上每次进入都让自己感受被撕裂的痛苦,过后才会舒服。

“大。”宗政清瓒还是回道,并不是恭维而是事实。

钟离庭玉顶了顶胯,龟头紧挨着宗政清瓒的脸颊,滚热的肉棒上都是青筋,宗政清瓒并不想用嘴巴服侍这个丑陋的东西,她扭转头,跪坐在床上,“我不想用嘴,其他地方我都接受。”

钟离庭玉嗤笑道:“你可听闻龙族有两套生殖器,朕是怕你受不住才没有一起用过你的小穴和菊穴,你这样说那朕也不客气了。”

宗政清瓒呆滞了一下,钟离庭玉只用过一根那东西,她都快忘了龙族和蛇族一样都是有两根肉物。

钟离庭玉不再压抑住那根肉棒,两颗阴囊的上方裹着一道白光渐渐生长处出比上一根还要恐怖狰狞的肉棒来,两根肉棒齐齐的在上下排列。

宗政清瓒菊穴一紧,她不敢相信这种折磨人的东西自己一下子要伺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