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做小三上瘾吗?”项逢时边亲边问。
楚昕被他亲的说不了话。
“我怕被你老公报警抓起来。”项逢时咬他的耳朵,“到时候他告我强奸你,你怎么办,告诉大家你是自愿的?自愿结了婚和我偷情?”
楚昕百忙之中还抽空想了想,说,“不会的,他应该不会在意。”
项逢时真的是被气笑了,“他不在意?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alpha都是一个狗德行。”
项逢时解开楚昕的衣服,抱着他,肌肤相贴,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老婆,你宁可婚后跟我偷情,也不跟我结婚,为什么?”
楚昕的眼罩让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通过触感来感觉自己身边的一切,他听见了项逢时心跳,也听见了自己的,那心跳太剧烈,让他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声开始失控。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选择魏培景?
为什么结婚后还愿意跟项逢时继续偷情?
为什么宁愿和他偷情,但是也不能接受他?
楚昕不想回答,可是项逢时却固执的等他的答案。
“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项逢时的话带着几分沙哑,抱着楚昕,似乎能感受到到他的心碎,“但是我把一切搞砸了。”
滚烫的泪珠砸了下来,落到了楚昕的心口处,楚昕好似被烫到了一样,心也跟着颤抖,那眼泪透过他的皮肤渗进了他的心里,似乎他也感受到了对方那心口密密麻麻泛起的疼。
项逢时哭了。
楚昕有些意外,他见过项逢时的真真假假,冷漠的、真诚的、愤怒的、喜悦的,他们的身体无比深入,可是他触碰不到的那颗真心。
而现在,他似乎看见了,一颗炽热真诚的心,正在将自己的伪装尽数剥落,就这样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将自己剖开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小时候吵闹着想要的玩具,在成年后再突如其来的出现自己面前,喜悦吗?倒也不是。只
是想要的时间过了,一切都显得那样不合时宜。
项逢时原来也会流泪,他哭的几乎没有声音,如果不是泪珠滴在了楚昕的心口,楚昕也只能听到他隐忍的呼吸声。
项逢时牢牢地抱住楚昕,像固执的小孩抱着自己的玩具,害怕一松开对方就会逃走。
楚昕感受着他的痛苦、崩溃、和那隐忍的哭泣下一颗迟来的真心。
渐渐地,项逢时平静了下来,安静的抱着他。
“像不像在监禁室的时候,那时候只有我们两个。”
项逢时的声音透着怀念。
他们总是在激烈的做爱,肉体剧烈的纠缠着,他们的相遇伴随着肉体的缠绵、高潮的哭泣、和数不尽的呻吟和尖叫,在性爱中崩溃、愈合、重生,在背德中重逢、算计、报复,他们在真实的快感中诉说虚假的爱意,又在虚假的话语中错过了真心。
楚昕听着耳畔项逢时传来的呼吸声,这是少见的,他们抱在一起,但是什么都没有做,没有性爱,没有高潮,只是两个人抱在一起听彼此的心跳。
“我很后悔。”项逢时蓦然开口,“你知道真相那天,我应该好好抱抱你,我应该更早一点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在扮家家酒,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
楚昕静静地听着,开口说道,“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还年轻,你会遇见其他人的,或许你会学会好好对待他。”
项逢时将他抱的更紧,“不会有其他人了。”
“老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进监狱吗?”项逢时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那是我看了一些东西,关于我妈的研究内容。”
“alpha和omega,都为发情期所困扰,她通过研究想要找的其中的原因,然后消除这种影响,她确实是个天才,她认为这就是一种疾病,在alpha和omega出生时就感染了一种病毒,直到分化时再加以显现,后来,她找到了一种方法提取这种病毒。”项逢时的语气很平静,却让楚昕感受到了不安。
“这种病毒的存在产生了分化,而当这种病毒被提取后,原有的alpha与omega也不复存在了。再者,通过对这种病毒的提取和使用,我妈找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她可以改变别人的分化结果。”
“后来她去世了,她的研究也就中断了,可是这成果太过令人害怕了,alpha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可以被轻易的消解,社会的性别构造也变得混乱,所以他们封存了实验结果,下了最高禁令禁止其他人进行研究,违规窃取者视为叛国。”
项逢时说着,抱紧了楚昕,笑着说道,“我不仅看了,我还完善了她的实验成果。”
说完,项逢时像是宣判一样下了最终定论,“老婆,你会成为我一个人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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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项逢时,你这个疯子,我会杀了你的!”楚昕崩溃的叫道。
他没想到项逢时居然想将他变成omega,然后对他进行标记,他曾经见过那些被alpha标记的omega,他没办接受自己变成那样,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觉让他觉得分外痛苦,他好不容易才离婚获得了自由,他费劲心思的翻案,难道现在又要被这所谓的标记再次绑起来吗?
“我会报警的!我会让你去坐牢!你这个疯子!”楚昕还在骂。
项逢时浑不在意,“我爸用尽了刑罚都没让我服输,你觉得那些监狱的手段会对我有什么用吗?”
项逢时去拿来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楚昕被未知的恐惧折磨到崩溃,骂道,“项逢时,你敢这样我再也不会原谅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变成你的omega!大不了我就去割腺体,我捅死你然后去坐牢!我们一了百了!”
项逢时拿着东西走进,楚昕感受到他将自己抱起来,楚昕的身体在发抖,可是项逢时却表现得很平静。
“别怕,老婆,很快的。”
楚昕被遮住的眼睛在流泪,哆嗦着说道,“我不结婚了,我不结婚了,放过我吧。”
项逢时的声音透着笑意,亲了亲楚昕的额头,“别害怕,老婆,我一直在。”
楚昕还想挣扎,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住了,冰冷的针尖伴随着刺痛扎进了他的腺体了,在楚昕的尖叫中,那陌生的液体推入他的身体,心脏剧烈跳动,浑身的筋脉瞬间沸腾,身上好似有千万根针在刺,叫楚昕连叫都叫不出声。
“老婆,没事的,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