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的老熟人变得越发殷红诱人,像是熟透的石榴,漂亮的很。项逢时叼住后吮吸舔弄,玩的很快活,又心生妒意,咬的更加用力,痛感缠绕着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着楚昕的神经。
“嫂子,我哥也喜欢这么对你吗?”项逢时一边弄着一边恶意的羞辱着,让楚昕的身体越发兴奋。
“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乳头都变大了。”项逢时恶声恶气的说着。
言语的刺激、背德的快感让楚昕感受到身体别样的快感,他在氤氲的水汽中红了眼,嘴角带着笑意,揉了揉自己胸前那颗头发粗硬的脑袋,“那可不止呢,我还喂了孩子呢。”
“小狗狗也想喝奶吗?”逗弄的语气,轻佻的笑意,勾的本就垂涎欲滴的饿狼瞬间发了狠。
楚昕的话音刚落,胸口就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项逢时的脑子就像是被点燃了引线,轰的一声全部炸开了来。
水声四溢,雾气缭绕,他沉迷于这一场艳丽滚烫的性事中不愿醒来,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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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逢时压着人深吻,两年多不见的思念化作了欲念,恨不得将人吃拆入腹。
楚昕的身体微微拱起,逃避着这无法抗拒的刺激,可是他的姿态又是打开的,在对项逢时的侵入表示欢迎,甚至在诱导他来欢好。
但是楚昕的双眼在欲望蒸腾的水汽中却格外明亮、清醒。
项逢时红着眼,又不死心的凑上去,咬着楚昕的嘴进行深吻,固执的说,“我要射进去。”
楚昕惬意的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小狗圈地盘啊?”
楚昕轻轻地笑了起来,逗得项逢时的心也跟着跳动。
“不可以哦,我有老公了。”
点到即止的笑意,独属于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可是偏偏遇上了蛮不讲理的人,项逢时执拗的将自己塞进去,认真的说,“那就离婚,你是我的。”
楚昕的手摸着项逢时的侧脸,盯着他看,哄小孩似的,“乖一点,当小三就要学会懂事。被你哥哥发现了,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说着,给了红着眼睛的项逢时一个吻,给了一点甜头,又揉了揉他的头,“我已经很疼你了,要懂事,知道了吗?”
项逢时被这背德又温柔的气息所俘虏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嫉妒、不甘在呐喊,可是他的身体又被眼前的快感所折服,他想将眼前的人嚼碎咽下去,可是又想将他供入高台,朝拜臣服,只为了他随手给与的一块糖。
他咬住楚昕的脖子,他想咬下对方的一块肉,让对方出出血长长记性,可是牙齿抵着那温热柔软的皮肤,他又舍不得,最终只能恨恨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水声再起,浴室的水汽伴随着情欲蒸腾,浓烈的玫瑰香充满了整个浴室。
……
傅迟正在看着窗外在房间里发呆,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他的妻子。
楚昕裹着浴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修长的双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泡了太久,他的肌肤都泛着红,眼睛湿漉漉的,发梢带着水汽,浑身透着不知名的艳色,仿若刚刚从水里爬出来湿漉漉的艳鬼。
“你喝酒了?”楚昕看了一眼傅迟,有些意外,除了交际应酬之外傅迟极少喝酒,更别说在家里喝酒了。
傅迟应了一声,楚昕走到了他的身边,拿起了放在傅迟旁边桌子上的酒瓶,似乎在判断他到底醉了没有。
一股玫瑰香气传来,傅迟回头看自己的妻子,“你换了沐浴露吗?”
楚昕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微微拉开自己的浴袍,将自己脖子凑到傅迟身边,“新买的玫瑰香,好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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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玫瑰香入鼻,傅迟的眉间皱起,这花香浓烈的几乎具有攻击性了,从楚昕的肌肤上散发着,就像是带了刺,扎的他心口疼。
但傅迟没说什么,他有些醉了,两个孩子必须离开让他的心里难受的厉害,他拼尽全力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到头来一无所有。
楚昕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傅迟的鼻尖扫过,刺鼻的玫瑰味,让他觉得陌生、厌恶、嫉妒,他松开楚昕浴袍的带子,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若隐若现。
他将妻子扑倒在床上,企图通过急切的吻来确认什么。
“楚楚,说你爱我,你爱我的,对吗?”他焦急的在这具躯体打上印记,渴望对方的回答。
楚昕默然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言。
没得到回复的傅迟双眼发红,声音颤抖,“你爱我的,你忘记了吗?”
楚昕嗤笑一声,“我没忘,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傅迟,还记得吗?下个月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楚昕的声音平静极了。
傅迟浑身上下被一股寒意浸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原谅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傅迟拉开他的浴袍,美好的胴体让傅迟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覆上楚昕的身体,喃喃自语,“会有办法的,楚楚,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等他回来了,我们就跟以前一样。”
楚昕被他着畜生一样的话刺激的想打他一个巴掌,可是却被近乎失去理智的傅迟抓住了手腕扣在了头顶,然后分开他的腿,一根骇人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
楚昕仰头受着,却忍不住继续刺激他,“你知道我在监狱里被操了多少次才怀上的吗?那几个月我被人都玩烂了都没怀上,傅迟,你以为你那根鸡巴是金子做的?!”
傅迟不想听他刺耳的话,直接低头堵住了楚昕的嘴。
硕大的鸡巴在楚昕的身体里抽插,一步步破开他的身体,想要探索到最深处。
他们会回到从前的。
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会让自己的妻子忘记这一切!
至于那些畜生,他会剁了他们!他的妻子只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