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这才觉得尴尬,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声若蚊吟,“不用换宿舍了。”
项锵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看了你的案子。”
楚昕心头一惊。
项锵顺手写下一个号码递给楚昕,说道,“这个案子确实存在漏洞,我无法单凭个人意志判断你是否无辜,但要是你找到证据,你可以联系这个电话,他会还你一个公道,这就算是我管教不严给你的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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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楚昕走进宿舍,看到项逢时裸着上身在练俯卧撑,手臂肌肉线条隆起,背部肌肉走向清晰可见,健康小麦色的皮肤微微带着汗,身体里蕴含了生机与力量,像是一只矫捷的豹,带着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又能轻易谋人皮肉。
项逢时看见楚昕走进来,好似看见了靠近的猎物,起身捞过楚昕就是深吻,楚昕来不及换气,想推开,碰到了项逢时胸肌,刚刚运动完有些发硬,浓厚的雄性气息让楚昕的身子发软。
项逢时没亲够,楚昕却受不了,于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顺着脖子往下亲,渴的很,指望从楚昕的肌肤中吮吸出一些琼浆玉露来给他止止痒、续续命。
楚昕瘫软的被对方放在床上,任人所求,眼睛却盯着天花板,在发呆。
“我刚刚见到了你的父亲。”
项逢时咬了下他的乳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并不在意的回了句,“哦?”
“他说如果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他可以帮我。”楚昕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心里却不由得开始颤抖。
清白。
当初他百口莫辩,被强制的按上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如果找到证据,他真的可以还自己清白吗?
项逢时用舌尖舔舐他的乳尖,感受着他的乳头变硬,小孩子发现了爱不释手的小玩具,兴奋极了。
“项逢时,你到底是什么人?”楚昕微微起身,垂眸看着他。
项逢时趴在他身上,像个索求无度的孩子,又依赖于楚昕的放纵,笑着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我还能是什么人,老婆,你终于想了解我的家庭了吗?”
“也没什么好说的嘛,那一日阿珍爱上了阿强,然后有了我,阿珍身体不好,去世了,阿强又很忙,我没人教没人管的,就犯错了。”项逢时满不在乎的胡言乱语,说着泄愤一样用齿尖在楚昕的乳尖磨弄,让楚昕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
项逢时继续往下,楚昕咬着唇,欲言又止。
项逢时欢快的动了起来,突然抬头看了楚昕一样,嘴角噙着笑,好似看穿了一切。
楚昕的脸色泛红,错开他的眼神。
“老婆,你在想什么?”项逢时盯着他,看着楚昕抿着嘴不说话,他的眼睛却好似能将楚昕整个人都看透,让楚昕羞的全身泛红。
项逢时顶的很深,楚昕抿着嘴,却不肯叫出声,项逢时却又故意怀了恶意似的,两个人身体早已熟悉,对彼此的身体一清二楚,项逢时次次都故意,弄得楚昕全身颤栗,神情涣散,不得不叫出声。
楚昕整个人都要化了,两个人都被对方的气息浸透了。
“要是,要是我最后,没有怀孕,项逢时,你会救我吗?”
楚昕终于自暴自弃般轻声问出了这个问题,长期以来的焦虑、压力让他难以承受,当看到项锵的那一刻,他突然萌生了一种异想天开般异样的期望。
如果,如果项逢时对他有一丝情谊呢?
如果,项家愿意对他施以援手呢?
如果,对这桩不寻常的案件,项锵愿意为他翻案呢?
可是他的内心却不断的告诉他,太可笑了!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过是炮友,甚至他还是有求于项逢时的,需求他庇佑的性伴侣,对方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他做这样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可笑,他知道自己异想天开,可是一周又一周的测试,死期不断逼近,他已经慌不择路了,他祈祷特权阶级能为他降下一些怜悯,这是他昏暗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生机。
项逢时微微一笑,似乎是早有预料,看着他,笑着说,“老婆,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喜欢的。”楚昕急忙回答,却避开项逢时的注视。
“说谎。”项逢时沉下脸,嘴角却带着笑,咬了楚昕的嘴一下,“你在骗我。”
楚昕惶恐不安,渴求的用眼神盯着项逢时,恳求着他的一个回答,却又被他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
“我想活着,项逢时,我想活着。”楚昕的语气近乎哀求,眼底隐隐有泪光闪烁。
项逢时平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昕被对方的冷漠折磨得要发疯,他想要求得对方的援救,可是除了自己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他卑微的俯下身顺从的,流着泪,卖力的想要讨好对方。
项逢时平静的看着他的丑态,没有说话。
之前随随便便就硬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一种半硬不硬的状态,楚昕愈发着急,仿佛感觉自己最后一点价值都已经消失了。
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来,他的尊严在进监狱的那一天就已经被踩在地上,如今更是碎了个尸骨无存,他流着泪,祈求着,“我想活下去,项逢时,我想活着,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楚昕呆呆地忘记了哭泣,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项逢时接下来的动作印证了刚刚的声音。
他的手指在楚昕的心口处打转,像是要挖人心的狐狸精。
“老婆,我要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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