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A握住他的手,眼中隐隐有些红:“那为什么标记没了?为什么?”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就被前夫A按倒床上。
前夫A扣住他的手腕,看起来酒还未醒:“所以为什么标记没有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做错了什么?”
前夫A的眼泪掉在老实O的脸颊上,老实O伸手触碰着那点湿润,突然苦笑道:“原来,傅修真的是傅修,廖翊修真的是廖翊修。”
他伸手抱住前夫A,闭了闭眼睛道:“我没有不要你,我也很想你。”
前夫A说:“那可以让我把标记补上吗?”
老实O盯着他,鬼使神差地没拒绝。
这一标记就是到了半夜。
被子里攀出一只秀气又白净的手,攥住床单,像是难以忍耐痛苦,留下淡淡的水痕,很快被另外一只手覆上拖了回去。
床榻摇晃得有些激烈,隐隐传来老实O的哭腔声。
可这夜还深,还没到罢休的时候,前夫A叼着老实O的腺体。
腺体被前夫A蹂躏得有些惨,因为老实O腺体有损,根本无法再完全标记,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前夫A的信息素就会消失。
也因为这点,前夫A显得格外焦躁,打了好多个临时标记,直到老实O浑身都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他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侧脸,像头雄狮圈着自己伴侣吃饱喝足地睡去。
老实O整个人都是汗津津,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他头发都有些湿,身上散发着属于前夫A的信息素味道,也累得沉沉睡去。
他是爱你的
老实O醒来时没感觉到睡前的那股黏腻感,才反应过来前夫A应该是昨晚给他清理了的。
他原本想起床,结果腰酸腿疼得重新疲软地趴在了床上,他有些吃痛地摸了摸侧颈,他隐隐约约回忆起昨晚前夫A给他洗头发的时候,在他耳边不知道絮絮叨叨个什么劲,他有些烦躁地推开他,前夫A就挤进浴缸里压着他舔咬着他侧颈的软肉。
后来做没有,老实O已经没印象了,他累得手指头都没有劲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素了很久的人,一下子被大鱼大肉滋补得有些过头。
房间里有一股子酒味掺杂着淡淡的清香。
老实O都不敢碰自己的腺体,他都能想象出是什么惨状。
身体里那股餍足也是很久都没有过的体验。
他有些头疼地想,昨晚前夫A貌似没戴套,之前他们在R区的时候,老实O自从和前夫A发生关系后,就没有用套的习惯,那时候他是真的想要个孩子,却一直没有,谁知道却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他缓了挺久的,才坐起身来,身上的灰色睡衣大了一圈,很轻易就滑落下去,露出了半个圆润的肩头。
没等他下床,门突然就开了,前夫A就端着早饭进来。
不过他看到老实O时,神情微滞,眼神闪躲,非常不自然。
“你醒了?”
老实O见他不敢看自己,再没昨晚那股子黏黏糊糊的劲,不由地对自己的猜测笃定几分。
当前夫A把早餐放在他旁边时,老实O回过神来,出声道。
“廖翊修?”
“啊……”
老实O没再叫阿修,只定定地盯着前夫A看了几眼,前夫A穿着跟他同色系的睡衣,在他身上就显得他整个人俊雅之极,很贴身,可到了老实O身上,就明显大了一圈。
明明前夫A比他没高特别多,老实O挽了挽袖子,疑惑道。
“……你昨晚怎么把门锁住的?”
前夫A连忙摆手澄清道:“不是我关的,我今天早上能打开的。”
老实O想起了昨晚管家说没有备用钥匙,可是前夫A把他拽进来之后,门外的人就好像就散了,没声了。
前夫A:“那个,昨晚……”
就昨晚的事,老实O觉得他们双方都有责任,老实O看着恢复正常的前夫A:“我懂,你放心,毕竟昨晚那种情况比较特殊,跟我上床不是你的本意,我会很快就忘了的。”
前夫A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老实O有些难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就是你昨晚变成傅修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是性格分裂。”
前夫A微微张嘴,说不出来话。
老实O同情地看着他道:“你之前跟我说傅修是傅修,廖翊修是廖翊修,我还觉得你是有病,现在看来……”
我是真的有病,前夫A有些崩溃地想。
“我昨晚有什么不一样吗?”
老实O于是想了想道:“总之不是你现在廖翊修的样子。”
前夫A摸着自己大清早起来吹的头发,每一根头发丝都恰到好处,精心挑选的睡衣和跑了三公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浮肿,眨了眨眼睛道:“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老实O诚实道:“很装,很做作,很骚包。”
前夫A嘴唇颤抖,看起来颇受打击地道:“我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老实O看他后提几步,一脸羞愤,觉得自己说得有点狠:“可能是我拿傅修的滤镜看你了,才会觉得你是这样。”
前夫A憋了一口气,没说出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了,委屈又生气地道:“你就是双标,你怎么知道我当傅修的时候就不装,不做作,不骚包,我当廖翊修的时候你就这样觉得,你就没想过傅修是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