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都得答应,等两个人浑浑噩噩地被放走,二婚A才哭着说哥对不起,我真混账,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那里,也不知道怎么输了那么多钱?他要发现了荔荔怎么办?
荔荔是老实人O和前夫A的女儿,今年才三岁。
老实人O年纪也比二婚A大许多,长得也挺不错,他没怪二婚A,说这是冲着他来的。
老实人O确实年纪比较大,甚至比前夫A还大上几岁,当初老实人O走投无路没有身份,用资助二婚A为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女儿做个黑户,才跟二婚A结婚。
不然以他这么一个腺体因为消除标记有损的O实在很难找到对象的。
这么多年东躲西藏,老实人O没想到还是被前夫A找到了,果然恨比爱更长久。
老实人O这么些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实在是很难慌起来,安抚了二婚A并决定明天就去把证拿了,然后接回女儿,把家具店交给相熟的合作伙伴,就等着前夫A的下一步指示。
二婚A说他们可以逃,老实人一言难尽地摇摇头,说前夫A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若是跟他逆着来,就等于找死。
二婚A说荔荔是他的女儿,他总得对你们好点吧。
老实人O摇摇头说:“他要是知道荔荔是他的女儿,更可能会把我掐死。”
二婚A说:“我不懂。”
老实人O说:“我也不懂,大概这就是他们这些所谓上层人的骄傲吧,觉得被我们这样的人沾上就是一大污点。”
二婚A说:“我们怎么了?”
老实人O摇摇头,表情真挚中带着迷惑:“大概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他们看人就是看财富,地位什么的,哎,我也不懂,那些东西我都没有,所以我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人吧。”
可以说,老实人O和前夫的关系可以概括为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
前夫攻当初失忆重伤是被老实人O亲手救下的。
相处久了,老实人O为了给他个身份,他们就结婚了。
老实人O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他善良又努力,这么些年也小有积蓄,但是也因为太忙,没时间谈婚论嫁,就留了个陌生A在身边,谁知道后来发展成那样。
2
然而第二天前夫A就派人过来是老实O所没想到的。
接待老实O的是个熟人,是从小照顾前夫A的Beta管家,毕竟老实O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虽然那段回忆实在不怎么样。
那时候前夫A把他扔在这里就不管不顾。
现在再次回到这里,老实O发现到处都没怎么变。
管家这次对他态度也很好,他手里常年拿着个小茶壶,不太热情地说了句真是好久不见,还特别好心地把他带去了前夫A的房间。
老实O疑惑说:“……管家,难道以后我负责打扫这间房间还债吗?”
管家:“还债?什么还债?”
老实O把关于自己的二婚对象A欠了前夫A钱,自己不得已打工还钱的事托盘而出。
管家茶壶倒了一半水出来,表情都要失控:“你结婚?少爷知道吗?”
老实O点头:“他知道,不过现在也离了。”
管家:“…………”
管家神色莫测,而后给老实O安排了一个房间,老实O心想前夫A果然财大气粗,居然可以给他一个还债的安排这么大的房间。
“对了,我可以把我女儿也接来吗?她爸爸照顾她不靠谱,她很乖不会乱跑的。”
管家的茶壶摔在地上。
“你还有个女儿……”
老实O点头:“他也知道的。”
老实O把小茶壶放回管家手里:“可以吗?如果不行,我可以让她爸爸带着,我只要定时去看看她就行。”
管家沉默一瞬之后,脑子里闪过四个字,藕断丝连,迅速表示可以,但以后老实O的工作是替前夫A做饭,还要管理好整个别墅的杂事。
老实O表示没问题。
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老实O,他似乎对后颈处的那道伤疤没什么好在意的,大喇喇地露出来。
管家:“少爷真是造孽啊!”
当初逼着人家离婚,又做了标记消除手术,人家终于心灰意冷离开,结婚生子,现在又把人弄回来,这不是有病嘛。
前夫A不知道管家对他的吐槽,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看着老实O和二婚A的离婚证。
上面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前夫A拿着剪刀把二婚A的照片剪下来,拿着打火机把照片烧得一干二净才作罢。
助理推门而入的时候,前夫A一个匕首正中墙上的二婚A大头照的正中心。
助理提醒:“……少爷,杀人是犯法的。”
前夫A坐在办公桌上:“我知道。”
前夫A问助理:“你听见昨天那个下等人叫他哥了吗?”
助理汗颜:“……少爷,你以后最好不要在太太面前提下等人。”
前夫A:“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