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前夫A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人扔在床上的之后,扯开领带,锁住了门,把老实O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顿。

老实O几乎被撞断了腰,偏偏不怕死地还要嘴里一抽一抽地叫着阿修,前夫A一听这两个字把抱着他,坐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腺体入得更深。

等到一切平息,老实O眉眼带泪,侧头看着一旁睡得很沉的前夫A,他侧身用手指温柔地描出他的轮廓。

“……我会如你所愿的,再见了,廖翊修。”

老实O被推上手术台之前一直都很平静,医院是江氏投股的,所以不像普通医院需要繁琐的审核流程。

在麻醉打进身体的那一瞬间,老实O双手交缠在了一起,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觉得喉咙很干,腺体很疼,他意识慢慢回拢,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

外面很吵,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前夫A的声音,还有什么被推到的喧闹声,还有江娣的声音。

“不起我逼他的!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廖翊修,人家没把你当一回事,你该不会真的上心了吧。”

“是你说,如果不把他从R区带回来,和一个下等O结婚这种丑闻难免会被人家拿去做口舌,廖翊修,你当初说,只要他够识相就会自己离开,然后就跟我结婚,你现在告诉我,这不是你最初的目的吗?”

隔了很久,前夫A的声音响起。

“……是,是我说的……”

江娣说:“那你在发什么疯!”

“对啊,这很好啊,这就是我想要的啊。”

老实O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偏头看着外面的阳光,眼角却不由地湿润了,他伸手挡住一些光线。

突然想起自己第一天来D港那天,天气也是这样好。

老实O没住多久的院,就出了院,期间他再也没见过前夫A,回别墅那天他那仅有的一些行李已经收拾好了,管家递给他一份前夫A已经签署好的离婚协议,看了是他之前找律师拟的那份,于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实O看着那只羊羔玩具,斟酌良久,最终还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颈后缠的纱布格外显眼,管家将他送到车上,有些复杂地问他是要回R区吗?老实O点头,说这些管家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恐怕不会再见。

别墅的佣人一个个都停下手里的活目送着老实O的车离开别墅,彼此都没有说话。

那天前夫A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二楼书房房门紧锁,屋内灯光也没开,前夫A站在窗边。

老实O回到R区,房东太太看见他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心疼地看着他那还未好全的腺体,说了声真是辛苦你了,流氓A撑着门对着老实O吹了一声口哨。

“美人,今晚约吗?”

老实O:“……好久不见。”

老实O恢复了之前平静的生活,老大A来他的店铺表示,他还是对老实O念念不忘的,如果他愿意跟着他,以后R区第二大就是老实O,被老实O扫出门。

令老实O有些烦恼的是腺体的伤口迟迟好不了,医生也觉得奇怪,说他信息素很乱,更令老实O觉得不安的是他觉得有人时时刻刻都在监视他。

他知道那是前夫A的人,不然没有其他人会对他有兴趣。

等到伤口还是缠缠绵绵无法愈合的时候,诊所医生让他做个检查,老实O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医生说他现在的情况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很危险,因为怀孕信息素失常,伤口才迟迟好不了,他拜托医生有人来询问,千万不要说他怀孕的消息,否则自己和孩子都不可能活。

医生看着他的情况,有些同情地点点头,他们是多年好友,自然不会泄露出去。

老实O摸着肚子在诊所坐了一个下午,他没想过打掉孩子。

老实O照常买菜回家做饭,路过一家旅行社的时候,去咨询了一些去往G港的事宜,还拿着一份指南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很平静,他报了一个G港的旅行团,收拾了行李出去散心,在登机的时候,查看身份的工作人员对他多看了几眼,老实O对他微微一笑。

几个A擦着汗,战战兢兢地对电话那头道:“老板,人跟丢了,他根本没到G港,我们被骗了。”

D港,前夫A腾地站起来,撑着办公桌,声音一股山雨欲来:“什么叫丢了!什么时候失联的!”

“……三个小时前。”

前夫A让助理申请私人航班,电话那头每说一个字,他都觉得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大步往外走着。

傅先生早就发现我们了,这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老板,找不到了,我们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追踪器。”

前夫A听着那句“找不到了”突然脑中一阵刺痛,手机啪嗒掉落,他捂住头,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老实O的声音,大口大口喘息,额头的细汗冒出。

“我很擅长逃跑的,只要我想,我可以一辈子躲起来不让人找到。”

我喜欢他就够了

老实O再次回到别墅,才发现大多数还是几年前的人,知道他因为二婚A欠了前夫A很多钱,不得不带着女儿还债的故事纷纷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

老实O重逢后第一次在别墅见到前夫A的时候,他正修剪着多余的绿植枝丫,是他自己主动帮忙的,别墅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友好得有些过分,什么都不让他做,他觉得自己还债就要拿出还债的态度。

因此,当前夫A突然出现在花园,在老实O的眼里,就显得格外碍眼了。

老实O自从那日因为二婚A被抓到时跟前夫A说过那么几句话,还未跟他有过什么交流。

不过他也不想跟他有什么交流,这些事情,老实O几乎不需要多动脑子,都能猜到是前夫A在背后动的手脚。

当初他甩掉了前夫A的监视,却哪里都没去,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这几年其实一直都呆在D港。

但唯一的缺点的是,他好像随时都能看到前夫A,脚底的大楼可能是廖氏开发的,或者回家的公交上的财经频道会播报关于他的新闻,前夫A好像无处不在。

他记得荔荔刚满一岁的时候,坐在婴儿椅中,他随意打开电视将喂女儿吃着煮得很软的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