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接触接触就好了,猴子聪明,还通人性,它们就是还小。”
齐舒瑶转头看着闺蜜流畅好看的侧脸,没忍住上手摸了摸,被宋瑜笙抬手拍掉。
“怎么办啊笙笙,我爸还是不同意我去国外留学,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把我留在国内,现在普通人家都砸锅卖铁的把孩子往外送,就他不一样。”
“你爸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量,你直接问问不就得了,唉,我倒是不想出国,可是我爸今早和我说,以他现在的能量,也就能供我读完本科,之后还让我留在国外别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和我妈全都神叨叨的。”
“啊?那我岂不是之后看不到你了!不对不对,我也是可以出国去看你的……诶呀怎么这样啊,你回去问问你爸,家里到底有什么事啊,要不找我爸帮帮忙?”
“不行不行,这违法的吧?”
“就你胆子小,你看看外面那些老男人,哪个不是来求帮忙的,要么就是攒人脉,以后有事要帮忙,再说了苏少谨他家不是还商转政了吗,有什么的。”
“那也不能我去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以前跑这种场合多勤快啊,今天就让司机送我自己来的,我问什么也都不说,不过苏家好像事情也不少,最近我们都没什么联系。”
“你们还要怎么联系啊,求婚吗?”
“说什么呢!”
“不过说起来,坐我后面的那个杨寻是不是也喜欢你啊,有事没事就跑过来找存在感。”
“说不定是喜欢你呢。”
“怎么可能,你看他理我吗,明明就是朝着你去的。”
提到杨寻,宋瑜笙明显有些恍惚,但她迅速把这些情绪都收了起来,和齐舒瑶玩闹起来。
山上蹦蹦跳跳的两只小猴子眼睛大大的,自己扯了跟香蕉,看着这对小姐妹相互挠着痒痒。
“先生,都准备好了。”
“去后面把小姐请过来吧。”
“好的。”
一直和齐聿交谈的男人听到这话环顾一周才发现生日宴的主角早就不在前厅了,暗自惊奇他们一直都没回头,怎么发现的孩子跑出去了。
齐舒瑶刚走到前厅的瞬间灯全部暗了下来,只剩下一束光打在她头顶,礼服上的碎钻,头顶王冠上的大钻石和她的眼睛都在光照在闪着光。
管家说还是由她带着大家跳开场第一支舞,不少人瞬间把儿子往前一推,其中当属老贝的夫人力气最大,贝徊巳一下子就冲到了最前面,差点和寿星撞上,只是齐舒瑶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站在她对面的齐聿,抓着他的大手飘到了中间。
音乐随着她裙摆飘起来的弧度起,两人旋到了中间,其他人也随着翩翩起舞,齐舒瑶甩起来的发尾搭在了齐聿的小臂上,久久不愿离去,裙摆飞扬,白的耀眼的脚踝露了出来,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在地上敲出只有他能听到的乐声,背对着人群的时候,她凑上来飞快的亲了下他的侧脸。
“别闹。”他的嘴角却是翘着的。
“没闹啊,我开心嘛,亲一下我爸怎么了,我爸怎么这么小气。”
齐舒瑶回头,看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还都集中在他们身上,这也算是万人见证过她溢出来的幸福了,也是这一刻,她好像完全拥有他。
一曲结束,接下来都是些烂俗但齐舒瑶爱听的场面话,光依旧只打在她身上,闪得人睁不开眼。
“诶呀,这‘西锦逍遥仙’也长大了,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能得了齐部长的心意,才能把她许出去。”
“什么逍遥仙?”
“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小丫头小时候在西锦长大的,住的是唐老太太的家的院子,有年春天有访客拍到了她穿着长裙子在樱花林里跳舞的照片,以为是神仙下凡了呢,后来知道了她是谁,就给起了这么个名字,不过最开始说的是‘西锦小瑶仙’,不过当时齐聿把她保护的好,没多少人知道她,就慢慢传成了‘西锦逍遥仙’,不过说的都是她。”
“这小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啊,那美貌可不是多得的,只是也不知道像谁啊,可能是她妈妈吧。”
“这女儿不应该长得像爸爸吗,这爷俩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呢。”
给这个架空的故事画了一个简体地图,所有重要的地形和位置大都在上面体现出来了,看不清的可以去这条微博(/5352064031/4936772125985820)看大图,以后有新填上的地名也会更新的
0010 010 夏天到了我也想了她
人群中的这些议论,齐舒瑶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也从小听到大了,脸上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目不斜视。
只是议论还在继续。
“这么多年这孩子她妈是谁还没人知道吗,这也藏得太深了吧。”
“按理说齐部长都升到这个高度了,一般女的都想贴上来吧,这亲妈不知道在哪后妈也没个影,真的是……”
“是什么啊,就你们家那个养了十几房姨太太的丑老公是个宝贝,人家这亲自一个人亲力亲为养大闺女的是不务正业,别说话了丢人现眼。”
“不过你们细想想,齐部长才多大,三十五,就有个十七岁的闺女了,那是多大有的她,不也是十七岁那年,你觉得女方能有多大,估计和他差不多,肯定是女方家里不认给带回去了,之后才没在一起。”
“我之前听说女方也是名门小姐,可能人家爹觉得脸面上过不去,把这一段给掩埋了。”
“啥呀,齐聿一个半道出家的毛头小子,走上政途那靠的是……反正他十七八的时候都没人知道在哪,还名门小姐,他上哪认识去。”
“他不是从西锦过来的吗,那地方,就是京阳官场的后花园,怎么都能碰见个贵人,你说他单凭自己爬到现在,我才不相信。”
“你都说些什么没用的,要我说,这孩子的妈肯定是个大美人,放那一站怎么也得是风华绝代的样貌,这种程度的不说过目不忘也差不多了,怎么会整个京阳都找不到,要么是外地的,要么深居简出的,要么,有没有这个人都不一定了。”
“这小丫头这小模样是真的好看,身材也好,就是脾气差了点,不过也抢手,她爸又要升官了,还是独女,惯成这样,要不怎么说还是老贝眼光远呢,看他儿子那个哈巴狗的样儿,诶老乔,怎么不让你儿子也上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儿子才十岁你歇着一会儿吧。”
“现在流行姐弟俩哈哈哈……”
齐舒瑶第一次见到这新时代的样板戏活的在她身后演了一通,抛砖引玉的,阴阳怪气的,大婆打小三的,狠毒的,温柔小意的,刻薄的,劝和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总之应有尽有种类分别清晰且齐全,让人一听,就想把酒杯摔在她头上。
手攥着被子越握越紧,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给自己下火,
“不能摔不能砸,杯子砸碎了掉在地上还要家里人收拾,多累。”
想了一会儿她也释怀了,在心里默默给自己下火,从前到现在什么鬼话没听过,就是今天心情好,一下子听到后被影响的火气有点儿大,随他们说起吧,一群老黄瓜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