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食物,经过这嫩嘴加工,傅冲之就是觉得比之前更好吃。
傅容端了甜汤,慢条斯理地从陈酒粉臀上倒下去,甜汤温度适中,陈酒哆嗦了下,傅冲之也停了动作,同傅容一起欣赏那绝妙的淫靡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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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到周更,我这也算月更了……七月的最后几分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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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7
陈酒美,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是从皮相到骨相,尽是极致的美。本是妖娆妩媚的美人,偏偏性子柔软乖巧,甚至有些不聪明,看着是个灵气四溢的,谁知道笨成那个样子,旁人说点什么傻傻地便信了。可也正因如此,才更是叫人怜爱。
她身子纤细,从肩颈到腰线凹凸有致,细腰不盈一握,却有着惊人的奶子与屁股,现下微微翘起,从傅容的角度看,是嫩穴带蜜香气四溢,从傅冲之的角度看,便是一片雪背蔓延着圆润肥嫩的屁股,曲线流畅自然,浑身皮肤玉般剔透,一丝瑕疵也无,真真是香艳至极。
傅容双手粗鲁地揉了揉陈酒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粉色带了春露的穴与菊来,他多年不近女色,哪里见过这般美景,馋得喉头滚动,口水险些滴下来。对着那粉嫩臀缝,先恶狠狠的舔了上去。陈酒嘤咛一声,身子抖了一下,傅容如此这般,将流到她臀缝的甜汤尽数吃了个一干二净,甜汤混着淫液,他的舌头滚烫而有力,甚至舔软了小小的嫩屁眼。
傅冲之单手捏着陈酒的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傅容舔陈酒,虽然神色淡然,眼底的欲色却不见少,尤其是他的裤裆,早已肿胀不堪,鼓起了老大一个帐篷,手里摸着细滑的身子,嘴里含着香软的粉舌,可不埋进勾人的穴儿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陈酒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她浑身哆嗦,屁股上的两只大手粗糙有力,抓的她有些痛,更多的却是舒服,不自觉地流出许多羞人的汁液来。
傅容将甜汤舔了个干净,手指扒开了被干得红肿的小嫩穴,啧了一声:“二叔父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看二叔父才是真正的粗人,好好个美人玩成这个样子,嫩逼都干肿了。”
傅冲之瞄他一眼:“你以为你干得不狠?这小骚货身子本来就嫩,干一次要缓好久,细皮嫩肉的,玩一会儿就又喷水又求饶,骚的不行。”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尽是些污言秽语,陈酒有心想逃又被紧紧拽着,傅容催她快些给傅冲之喂饭,自己还等着呢。陈酒不得已,按照傅容的命令喝了口粥送入他口中,傅容要尝美人香涎,陈酒喂了粥还不算,他吮着她舌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身后傅冲之早受不了了,哪里还管方才所说今晚饶她一回,解开衣袍,粗长火热的大鸡巴便从下摆探出,顶端马眼吐着黏液,两颗拳头大的睾丸鼓鼓囊囊的,攒了多少年的精水,全等着射进陈酒肚子里呢。
陈酒被傅冲之拉着腰往后一些,她早湿了,花瓣滑溜溜的,傅冲之伸手抹了一把,又撸了撸自己的大鸡巴,握住陈酒细腰往下一坐!
她登时哭叫出来,浑身僵硬颤抖,这一下捅得极深,宫口都叫傅冲之给肏开了,又酸又疼又麻又痒,仿佛心肝脾肺肾全给插穿了。陈酒的眼泪止不住,她甚至因此病急乱投医,对着傅容伸出双手想要抱。
那可怜可爱的模样,傅容接过她上半身,对着傅冲之说:“你轻些。”嘴上这么说,手却到陈酒胸前揉捏玩弄她白生生的乳房,勾着乳头不撒手,那小小一点,捏在指腹间只觉得又嫩又美,弹性十足。
陈酒趴在傅容怀里,下半身却被傅冲之牢牢插着,这一下真是太深了,她怕得很,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小口小口吸着气,傅冲之冷笑一声瞧着没捞到好处开始装好人的傅容,道:“你若插在里头,看你忍不忍得住。”
说完开始大力抽插,陈酒又哭又叫,拼命摇头,傅容取下她束发的簪子,美丽的小脸便多了一分无助颓唐,更是令男人起了兽心。
“乖啊,别哭了,越哭被干的越狠。”说着去吸陈酒的舌头,她的眼泪混在彼此唇齿之间,显得格外苦涩。
傅冲之瞧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心下来气,黑眸一眯,更用力地往前顶,陈酒一个没接住,被顶的翻了白眼,牙齿撞在傅容薄唇上,将他磕出血来。
傅容这会儿是真有些心疼了,他也不管唇上血迹,不满地说:“都说了让你轻些,她又哭了。”
“哭不是因为被干的爽了么?”傅冲之淡淡地说,没留情面一下一下往里顶,甚至用手指去揉陈酒的阴蒂,又是捣又是磨的,花一般的子宫嫩得很,怎么经受得住这般玩弄,一口一口地往外喷着阴精。傅冲之伸手摸了一把,展现给傅容看,嘲笑道:“这骚货浪得狠,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爽呢,水这么多。”
傅容叹了口气,倒也有几分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他勾起陈酒的下巴,去舔她薄薄的眼皮,说道:“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那么多水,小嫂子,你太口是心非了。”
他把陈酒的头往下压到自己裆处,掀开了陈酒才知道这人袍子下竟然空无一物,想来是早就准备要玩弄她的。她不肯张嘴,傅容便伸手捏着她鼻子,呼吸不畅,小嘴儿一张,巨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雄性嚣张野蛮的气味满嘴都是,陈酒觉得自己快死了,夫君才走了多久,自己便成了他人的玩物?
“好好舔,待会儿射给你,今儿就不插你的小逼了。”傅容说。“否则待会儿我也要干你。”
陈酒听了心中害怕,只傅冲之一个她便受不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容呢?她在新婚的一个月里被傅御开发的差不多了,口活虽然不好,却也勉强可以,主要是她生得美,身子娇,再加上是兄长的媳妇,伦理上的刺激远远满足了傅容变态的心理。
温软的小舌在马眼处舔吮,爽的傅容探身抓住陈酒奶子揉搓,而傅冲之则在身后大力操干,两颗大卵蛋打在陈酒阴阜上,白嫩的肌肤很快便通红一片,这穴又紧又会吸,一圈一圈的把大鸡巴裹住,半点都不想放开,真是淫荡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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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不敢相信,我今天又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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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8
后面被干的狠了,陈酒只觉得双腿发颤站不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偏偏嘴里那物什一直不住地往嘴里戳。她本来就是樱桃小嘴儿,男人平时亲吻的时候都觉得那小小一点红娇嫩可口,傅容的大鸡巴却死命往里戳,由此可见,此人的怜香惜玉,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也只有陈酒才会信。
后来她果然被骗了,傅容久久不射,傅冲之却抓着她臀瓣,将她两瓣屁股分得更开,鸡巴插在嫩生生的子宫里不住地搅动,直把陈酒肏的白眼不断。她下体白嫩一片,傅冲之却体毛旺盛,乌黑的阴毛刺的她阴唇又疼又痒,傅冲之更用力往里插,似是要将她干死一般,半点情面不留不说,甚至用力掌掴她软软的屁股,只因每打一巴掌她便条件反射抽搐一下,里头的子宫也像是会说话,一点一点包着火红的龟头。
傅冲之在她子宫里干上了瘾,四处寻找陈酒的敏感点,这儿碰碰那儿戳戳,陈酒有苦无处说,口水顺着傅容的鸡巴被堵在嘴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内在却被干爽了,傅冲之若是停下来,她还微微扭了下腰。
这么点动静哪能躲过傅冲之的眼睛,他哈哈大笑,一边捏她屁股一边道:“你这小骚货,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这才被干了几次,就扒着穴儿求男人干了。若是我跟傅容不在家,你是不是也敞着房门,随便什么人进去肏你,嗯?”
“这么骚,没有男人她哪活得下去。”傅容也说,“傅家什么都不多,就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多,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挨个排队来干你,嗯?可你这不禁操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几个男人?男人还没尽兴,你就不行了。”
傅冲之笑,觉得裹着自己大鸡巴的小嫩逼越发紧起来,紧的都让他觉得疼,“这小骚逼,听了这般话竟愈发兴奋了。”
“看着是个良家子,却比那勾栏院的姐儿都浪。”傅容虽然不近女色,却也难免和同僚喝酒时叫些歌姬来服侍,那些歌姬哪有陈酒美,哪有陈酒骚?“若是日后你伺候的不好了,就把你卖到青楼去,到那儿张开腿就有男人挤破头来肏你,你说好是不好?”
陈酒听了,吓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虽然出身不高,却是普通人家的好姑娘,勾栏院那种地方,自小便知道不是好人家姑娘应该去的,听傅容吓唬自己说要把她卖掉去给其他男人玩,嘴里堵着鸡巴没法求饶,便更用力地给傅容含起来,温软的小舌舔着巨物,可怜兮兮的,叫人怜惜,也叫人更想施虐于她。
她哭起来太美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弱不禁风。这种美满足了男人的凌虐欲,与其说想要保护疼爱她,倒更想在床上恶狠狠地贯穿她。看着美人被自己摁在身上操的哭叫求饶,这种刺激的感觉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能给的。
陈酒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庸脂俗粉如何能和她比。这样的女人,就是皇帝的后宫都没有,寻常男子哪有那福气。傅容也就是嘴上说说,真把陈酒送给别的男人玩,他不将那人碎尸万段才怪。
可陈酒不知道啊,她单纯的要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傅冲之顺势威胁她:“扒开你的穴儿,对着我,快。”
这羞耻的姿势,也就是在新婚那一个月被丈夫甜言蜜语哄骗陈酒才做过,事后傅御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让陈酒破涕为笑,可现在她丈夫的叔叔如此威胁她,她不肯也无人怜惜,还会招致祸事。
见陈酒犹豫,傅冲之黑眸一眯:“被我操,还是被外头的乞丐操,你选一个。将军府外头可是有不少脏兮兮的乞丐,他们多少年没摸过女人了,侄媳妇细皮嫩肉的,应该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吧?”
陈酒害怕,只得伸出双手探至身后,颤抖着摸上两片滑腻无比的阴唇,将其轻轻拨开,露出里头鲜嫩的蚌肉,在傅冲之的注视下,一股香甜的淫水流了出来。他笑,觉得她很乖很招人疼,扶正了大鸡巴,先是沾了蜜汁磨蹭两下,才扑哧一声插进去。
陈酒觉得自个儿的心都要被捅穿了,她觉着委屈,却也无可奈何。傅冲之这回是真想射,大开大合了几百下,就插在陈酒子宫里射了浓精。精液撑满了子宫,陈酒被射的险些晕过去,可傅冲之刚刚拔出去,还没等精液流出,傅容就将她调了个头插入。
她又哭了,觉得傅容骗自己,傅容却说:“小嫂子,给你这么久时间都没把我舔射,我这么多精水不射出来怎么能成?还是这嫩逼舒服,你的嘴儿可差远了。你是不是就想被我干呐,嗯?”
陈酒被他操的一晃一晃的,傅冲之瞧着,着迷于她被干时惹人怜惜的美丽,忍不住去亲她红润的小嘴。陈酒呻吟不能,双臂被傅容从后头拽着,胸前嫩乳则是傅冲之揉着,快感席卷全身,小嘴被傅冲之含着吻着,身子却到了高潮,她不住地抽搐,泄了阴精,整个人软到傅冲之怀中,任由他玩弄,再也没有话说了。
又嫩又软,水还多,鸡巴泡在里面不知多舒服,傅容根本不想拔出来。他低头亲吻陈酒雪白的背,柔声跟她说:“今晚我就插在里面一夜,用你的小子宫还有淫水泡着,你含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