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傅容的眼神就幽深起来,他正想说话,房门又一次被打开,他怀里的少女瞧见来人,居然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傅容恶意地掐她的奶肉,粗糙的指尖蹂躏嫩生生的小奶头,陈酒被他这一下掐的直冒泪花,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拉开,傅容便如她所愿,只是松开时捉住她亵衣的带子,手是离开了,那包着两只嫩乳的兜儿也被他扯坏,羊脂白玉也似的上身就暴露在男人们眼前,因着奶子被傅容掐了,还有一圈儿手印。

陈酒羞愤欲死,她不敢抬头去看门口的傅言之,只觉得丢脸丢到了家,小脸涨得通红,委屈极了。

偏偏傅容还当着傅言之的面继续玩她,陈酒两只手被反剪至身后,这姿势迫使她不由自主挺起胸,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奶子便在空中晃呀晃,弹性触感皆是极佳,白雪堆砌般的奶肉上,是被玩弄的两点鲜红奶头,傅容一手钳制她,还能空出一手去玩弄,把两只奶子揉的活蹦乱跳!

傅言之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你叔父有事找你。”

“那怎么办,我想干她啊。”傅容露出遗憾的表情,吻了吻陈酒的小嘴儿,故意用牙齿拖出她的舌头,当着傅言之的面把口水吐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逼着她咽下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眼看将要中秋佳节,怎么说,我都想跟小嫂子一起过。”

傅言之轻声道:“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傅容顿了下,嗤笑一声,把陈酒推倒在床上,俯首在她奶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见她泪眼汪汪吃痛却不敢叫,这才满意。起身与傅言之擦肩而过,薄唇微勾:“父亲,有好东西,可不能一人独占。”

说完便拂袖而去,陈酒趁机藏进被子里,又一次被看到了……她、她真的没脸见他了!

傅言之却好似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走过来扯了扯被子,只见边缘两只小手紧紧捉着不肯松开,不禁莞尔:“……该起身了,啾啾。”

陈酒被他这一声亲昵的啾啾叫得,从脚底板开始发麻,整个人宛如过了水煮熟的大虾,先前傅容那样欺负她,都不及傅言之一声啾啾令她心脏狂跳。

她悄悄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傅言之面对她时眉眼很是温和,温热的大掌捋了捋她的发:“你睡了很久了,起身用些吃食,若是还累,便再睡,我守着你。”

他手上还有一套崭新的石榴裙,陈酒乖乖伸出手来,让他帮自己把衣裳穿好了,傅容看似咬得狠,其实并不是特别疼,只是留下了牙印子,他每每弄她时总爱咬得她一身痕迹,陈酒本已习惯,可面对傅言之时,她却有了羞耻心。

换好了衣裳,愈发人比花娇,本就是少女最好的韶华,眉目如画,又因为被狠狠疼爱过,天真烂漫的眉宇间透着些许旖旎风情,当真是集纯洁妩媚于一身,也不怪男人瞧了她,总是把持不住。哪怕是傅言之,尝了她之后,亦是食髓知味,陈酒乖巧站在他面前,嫩嫩的、怯怯的,他的心又软,又热,各中滋味,无法言喻。

陈酒胃口并不大,有了她之后,府里的厨子也换了批新的,都是做些精致小食的,傅言之给她夹了块鹿肉,亲自将鹿肉分成可入口的小块,看着她乖乖地一小口一小口吃下去。

她吃不下的,全被他给包了。

陈酒小嘴儿张成一个圆形,震惊地看着傅言之把满满一大桌子的菜给吃了个干净。他看起来气质那样好,天神一般,饭量却这样惊人,别说是她,就是加上她的爹娘弟弟,一家四口,也比不上他吃得多。

她呆呆的样子着实惹人疼,傅言之不由得伸出手,捏了捏她软软的粉颊。陈酒立刻红着脸低下头,一颗芳心怦怦直跳,下意识抬起手,覆在那只大掌上,然后快速放开,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裙子,不敢抬头看他。

傅言之哄她说:“过几日中秋佳节,我带你出府逛逛,可好?”

“真的吗?”陈酒惊喜地抬起头,“我、我可以出去吗?”

自打她嫁入将军府,能下床都不容易,更别提出去了。

傅言之眼神柔和,点头:“自是可以。”

陈酒就忍不住笑起来,傅言之才发现她开心笑的时候,右边嘴角会抿出个小小梨涡来,甜的要命。

晚上他陪陈酒睡,只将她护在怀中,没有越雷池一步,明明……都硬成那个样子了。

陈酒枕着他的手臂,粉扑扑的脸蛋离他极近,吐出的热气又暖又香,房里只点了颗用轻纱罩住的夜明珠,光线浅淡,她依偎在他怀里,小手还揪着他的寝衣,满心依赖与信任,仿佛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傅言之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直至天边露出鱼肚白,才将将合上眼,全无睡意。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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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32

中秋将至,将军府上上下下也忙活起来,毕竟这是个大节日,饶是将军府的人总是凑不齐,逢年过节的,该有的氛围总是要有。

陈酒则什么都不用做,她乖乖待在屋子里,也不怎么出去,每天抱着书本跟着傅言之认字。怎奈她着实不算个聪明姑娘,一颗芳心大致比起旁人少生了几个窍,旁人读个几遍就能记下的,她往往需要十几遍乃至于二十几遍。

不过她的优点就是坐得住,又听话,于是也确实认了许多字,傅言之待她很是温和,不嫌她愚笨不开窍,手把着手教她写字。

陈酒不会握笔,最初拿毛笔时宛如在拿筷子,饶是傅言之也不觉莞尔。

他放下手里的书本,走到她身后,从背后将她笼罩,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包住她软软的小手,低声道:“要用心,拿笔时姿势要对。”

他教陈酒认字,教陈酒写她自己的名字,教她读书背诗,一字一句地教,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一遍又一遍。

陈酒面前摊开偌大一张宣纸,她自己拿笔的时候很是紧张,写的字歪七扭八的不能看,还落了好些个墨点子在纸上,傅言之包住她的小手后,她笔下的字便变得有了灵魂,横撇竖直尽是清俊风骨。

陈酒只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彻底环绕,从脸蛋红到耳朵尖,别说是去听傅言之讲解了,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险些不记得自己是谁。

傅言之讲了半天,松开手叫她试着自己写,却见她提着蘸饱了墨的笔在那儿发呆,墨汁从笔尖滑落,跌落纸面,又印出个墨点子。

便伸手碰了碰陈酒的脸:“啾啾?”

发呆的小娘子匆忙回神,眨巴着小鹿般纯净的眼眸,飞快瞅了他一眼,下笔如有千斤重,看似架势十足,写出来的字却恍若蚯蚓,她写了两笔,羞得快哭了。

而且不知怎地,她那只抓着毛笔的小手上还沾了些墨,弄得脏兮兮乱糟糟的,自己都觉着丢人。

傅言之见她神情羞愤,忍住了笑意,先把毛笔拿开,然后牵着她的小手走至水盆边,打湿了香胰子给她涂抹,再用水洗净,小手就又变得白白嫩嫩。

小姑娘悄悄松了口气,谁曾想傅言之又把她带回书桌边,合着还是要继续写的!

她战战兢兢再次抓起毛笔,很是慎重地沾了墨,哆哆嗦嗦地落下一道歪歪扭扭的横,傅言之忍俊不禁,听着那低沉的笑声,陈酒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他便温声道:“不着急,慢慢来,我再带着你写几遍。”

这回陈酒可不敢再走神了,奈何她勤奋有余天资不足,跟着写了好几遍,再到自己写时,仍是没什么样子,好好一个酒字,叫她写得七零八落。她自觉愚笨,低着头不敢出声,傅言之却觉得她写得字胖乎乎的很是可爱,再者她已是及笄的姑娘,又非自小启蒙,他亦不盼着她去考状元,写成这个样子,傅言之已很是满意。

不过她虽然年纪小,定性却很好,在椅子上也坐得住,光是这一点就让傅言之很是刮目相看。他吩咐她写多少张大字,她就乖乖写多少张,不叫苦也不叫累,傅言之见她细弱的皓腕都在抖,便道:“今日便先到这里,过来,我给你揉揉。”

陈酒便含羞带怯地蹭了过去,被傅言之抱到坚硬的大腿上坐着,她满心欢喜,伸出自己的小手,任由他的大手在上面捏来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