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他便亲自为她掀开盏盖,盛出一碗热粥。这盏有保温之效,虽过了些时候,里头的粥仍然是热的。许是见陈酒娇弱,傅言之用的是个青瓷小碗。陈酒从衣衫中伸出双手捧住,只是先前被傅冲之玩弄,身体犹在余韵之中,难免颤抖,傅言之便为她托住碗底。

她喝粥的样子宛如奶兔,胆怯又谨慎,可怜又可爱。傅言之抱她在怀中,问她想吃什么,陈酒指了指,他就伸筷为她夹来,看着她吃了两小碗粥,似是饱了,才将碗筷推回去。

陈酒见他没有要用膳的样子,难掩好奇地看向他,只见傅言之双眸幽远,深不可测,她为那漆黑的眸子所震动,连忙又低下小脑袋,不敢再看。

若是粗暴些待她,她心中又慌又怕,倒也能哭出来,可若待她温柔细致,她便兀自忍着不愿流泪了,只因不想叫人瞧见自己可怜弱小的一面,平白惹人笑话,怕是那一点点的怜惜都会随风而逝。

傅言之全无胃口,打他回来那日,便味如嚼蜡,他拥着这细腻温润的美人,只隔着薄薄一层衣衫,陈酒的肌肤娇嫩的几乎烫破傅言之的手掌。他心知傅冲之要做什么,也只能按照傅冲之想的那样去做。

他问心有愧。

陈酒陡然被腾空抱起,惊了一惊,下意识圈住傅言之的脖子。他抱她的动作很轻柔,似是生怕弄疼她,陈酒蜷缩了下脚趾,朝他怀中藏去,只因他竟抱她出了饭厅,沿途不少府内家丁侍卫,她怕被他们用那样的眼神看。

好似……自己被剥了个精光。

傅言之将她带到他的院子,放在了床上,陈酒披着他的衣衫,衣衫过大,难免倾斜,露出圆润的香肩小巧的锁骨,看起来十分美味,令人想要大快朵颐。

尤其是胸前两块布料,已被立起的小奶头顶的高高的,傅言之放了陈酒在床上,轻轻一推,就让她往后倒去,没等她起来,便已揭开衣衫。陈酒骤然一丝不挂,惊喘一声,她实在是小猫的胆子,空间逼仄,她不敢出声,只眼巴巴地瞧着身上的傅言之,睫毛浓密且长,扑闪扑闪,万般惹人怜爱。

傅言之捧住她的小脸,端详她。

年纪小小的小姑娘,纯真可人,不知人心险恶,世情凉薄,见他言语温和,便以为他是好人,傻乎乎地朝他身边来然他傅言之,又算什么好人?不过是道貌岸然,自欺欺人。

一时间心中满是自厌,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捏着陈酒的下巴吻了上去。

陈酒倏然瞪大眼,却很乖,不曾反抗,傅言之捏她的嫩奶子,她也只是稍稍哆嗦了一下,便温顺地敞开了,大抵在她心中,傅言之和傅冲之傅容等人是不一样的,既然都要被这些男人奸淫玩弄,她宁可选择傅言之。

这么娇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怎生有两只这般大的奶子?傅言之有过妻子,爱之甚笃,与陈酒肌肤相亲后才知晓女人身上还有这等妙处。捏在手中,细软绵滑,如水柔软,又弹性十足,顶端的小奶头更是色气,只捏着,便觉与自己粗糙的掌心成反比,不敢太用力,怕捏疼她,也怕自己失控。

“我若要你,你可愿意?”

陈酒眨着眼睛,反应慢半拍,她着实不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性子中带着娇憨,也因此愈发惹人动心。

见她点头,傅言之心头大石似是轻了些,他目光复杂,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儿,讽刺地想,原来淫媳一事,做了一回,第二回心中便不再有什么负担了。

他又觉着自己实在是虚伪透顶,假使方才陈酒摇头拒绝,他今日也是要奸了她的,在傅家跟陈酒二者间,他总是想也不想便选择前者。

他又亲她了。

陈酒晕乎乎的想。

很温柔,比任何人都温柔,不像是其他人,亲她的时候宛如野兽咬住到嘴的嫩肉,只想拆吃入腹。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好似自己是被珍爱的,又好似还在家中,爹娘疼爱,弟弟护着,她只要做个乖乖的女儿就好,不用日日垂泪,不必以身侍人。

可她又知道,自己是不能再返家的,她已嫁了人,就不能再做家里的女儿了。出嫁前娘跟她说,要听夫君的话,若是吃了苦头,能忍便忍,他们家小门小户,嫁入将军府已是高攀,若是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温顺一些,才不会受罪。

陈酒打小便乖巧,入了将军府后也很是听夫君的话,也不知为何,她被傅言之压着亲吻抚摸,脑海里却模模糊糊想起出嫁前的时候。

傅言之吮着嘴里的小粉舌,又软又甜,乖乖的不知逃窜,任由掠夺,他识海都烧起来,下腹更是坚硬如铁,小姑娘越是乖顺,他越是难以自控。

这就是……她对傅家男人的吸引力吗?即便是傅言之也会受到蛊惑,抑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渴望。

那日有药物的影响,傅言之尚未注意到这一点,他仍吮着陈酒的小舌,舔她柔嫩的唇瓣,心口却更加火热,几乎要放出狰狞咆哮,不肯于囹圄被困的欲兽来。

天好冷啊

29

美酒飘香29

陈酒头一回叫人亲得晕乎乎的,心里头也是软绵绵,有种说不出的快活。这种快活不是来自肉体,叫她自己说,她又嘴拙,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喜欢极了眼前这个人,他这样子亲她、摸她,她都不生气, 她愿意。

他的手好暖和,又好温柔,抱着她的时候一点都不让她疼,其实陈酒很讨厌被用力掐着腰,她身娇体弱,肌肤细嫩,青紫难消,身上的痕迹比起普通人会停留在更久,因此总是旧的还没褪净,新的就又覆了一层。

小舌头叫亲得无比害臊,陈酒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抵住傅言之胸膛,乖巧地任他动作。娇小的身子躺在床上,黑发如瀑散开,瞧着可人极了。

他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都是很清爽简洁的,不像傅冲之喜欢深沉奢华的摆设,陈酒躺在床上,眨着略有不安的眼睛,看傅言之脱衣。

论起岁数他可比她大多了,身材却保养得宜,肌理优美且结实,腰细腿长面容俊朗,看起来实在是个令人心动的好郎君。

他褪了衣衫上床来,两手撑在陈酒身侧,低下头来亲她,滚烫的唇舌辗转反复,吸着陈酒的小粉舌挑逗,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咬对陈酒来说并不痛,只是稍有些痒,她被亲得眼睛都水汪汪的,娇软无力地将自己敞开,把雪白柔嫩的身子奉献给男人。

傅言之虽在军中多年,却不像傅容那样满嘴的下流话,他在床笫之间几乎是不说话的,偶有出声也是问陈酒可有弄疼她,陈酒娇怯怯地摇头,他便吻的更温柔些,一路从她的小嘴儿往下,吮住一只微肿的小奶头在口中咀嚼品尝,轻轻咬一下,陈酒便颤一颤,身子抖得厉害。

再往她腿间一摸,水潺潺湿漉漉,又紧又热,嫩的跟水豆腐一般,他不大敢粗鲁,便沾了些甜液,小心地试探进去。陈酒下意识拱起腰肢,哀哀地叫着:“慢、慢一些……慢一些呀!”

声音又软又娇,似是呜咽的奶猫,忒地惹人怜爱。傅言之亲了亲她的粉颊,道:“莫怕。”

他手上动作未停,一寸一寸进去,抚着内壁的嫩肉,指头四处探索,寻找着能让陈酒快活的点,突然,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傅言之顿时了然,心中更是叹息,额头汗水滴落在陈酒胸乳上,他用指腹按压那个点,陈酒顿时哆嗦起来,两只小手来推拒,咬牙忍着:“不要……那里、那里好奇怪!”

她不懂怎么他就用一根手指头进去她就受不住了?甚至小腹坠坠地略有尿意,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傅言之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分开。当他用指甲轻刮那处的时候,陈酒终是哭了出来,她双手抱着傅言之一只手臂,嘤嘤娇泣。

高潮被延续了许久,傅言之始终亲着她,这样温柔的对待是陈酒从未得到过的,哪怕是此前对她最好的傅御,在床上时也是变着法儿地哄她,也许开始会温柔些,可越到后头越是粗暴狂野。

她是不喜欢那样的。

可是,好像没有人在意她喜不喜欢。

“啾啾……乖,莫哭了。”傅言之沉默了片刻才这样温和地唤她乳名儿,透着难以言喻的亲昵,陈酒心底像是开出了一朵花,她自己都不知道,被这样温柔的对待下,她的眼睛里散发出了怎样爱慕的光芒。

她像孩童般抱住他的手臂,依赖意味明显,傅言之感受到了,便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眼睛干净又天真,像是不曾长大,也许她都不明白这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他用吻来安慰她,陈酒下意识揪住傅言之落下的黑发,身体里燥热难当,她又想解脱又害羞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用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凝视着对方。

傅言之亦不知要与她说些什么还好,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他着实无法将事实说出来。小姑娘不会掩饰,眼里的爱慕与羞怯是那般明显,傅言之受之有愧。

他只能借亲吻她的时机隐藏内心的自厌与愧疚,陈酒温顺地攀住他,他便借着亲她的时候,将小嫩穴扩张好,趁她意乱情迷尽根没入。

陈酒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即便他之前一直在扩张,她还是太小太紧,于是难免有些疼,但这种疼稍纵即逝,并不像之前那样清晰,因为他的亲吻过于慈爱,让陈酒俨然有种被长辈呵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