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他一边吻她一边干她,扣着细腰的大掌粗糙而有力,陈酒觉得自己像是波涛中飘摇的可怜小舟,无从落脚,无从停泊,只能任由风浪挤压,最终破碎。

她真是怕了,傅容粗壮的那话儿连带着他好似永远用不完的体力都让陈酒无从招架,最后她彻底软了身子,叫他在自己的芙蓉面上射了个痛快,又勾起浓精朝她的小嫩逼里面抹,陈酒躺在床上,娇躯轻颤,饶是傅容铁石心肠,也被勾住几分柔情,将铁铠披到身上,便已衣着整齐,他还要赶回军营,否则决不会只操她这么会儿便算完了的。

可是瞧她玉体横陈,胸乳微颤,小脸泛着潮红,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全是他啃咬留下的痕迹,傅容又舍不得走了。他坐到床边,将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半搂半抱的拉起来,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陈酒高潮余韵犹在,身子情不自禁地颤,尤其是贴上傅容冰冷的铠甲,更是让她觉着冷到骨子里。

“我要走了。”傅容不无遗憾地说,“下次回来,这儿……”

修长的手指没入她娇润的臀缝,在前后两个嫩穴处摩挲,“我得尝尝。”

陈酒被他吻的头晕眼花,总算被放过,被子一遮上身,她便闭上了眼睛。可傅容瞧着她这避自己如蛇蝎的态度又不开心了,“是不是舍不得爷走,嗯?”

陈酒被他这一句话吓得又睁开眼,无措地看着他,面上还有未被擦干净的男人的浓精,傅容瞧着,指头轻沾,又送入陈酒口中,逼着她又吃了精,才喃喃着靠近她的小脸,亲昵地蹭了蹭:“你乖乖的,自然就不会受苦了。”

她也不说话,软软的任由他搂抱亲吻,跟个没脾气的瓷娃娃一般,傅容看了下时辰,委实是不能拖了,便要求陈酒来吻他,吻完就走。

能让他走,陈酒再愿意不过了,只是亲亲他而已,她还是愿意的。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浑身软的抬不起劲儿,只能等傅容主动凑近,她才跟小猫喝水一样笨拙地给他亲亲。

傅容本来还有着火气,说不上是欲火还是被她这泥塑的性子惹出来的火,叫她这呆呆的亲吻全给浇熄了,又饿狼般咬着她的舌头吸了好久,才不舍离去。

他一走,陈酒才敢放松,她抱着被子,腿间口中尽是傅容的气息,躲无处躲,逃无可逃。恍惚中她想起傅言之,又觉着自己实在是淫荡不堪,怎么也没脸见人,就慢慢捉着被角往上,偷偷遮住面容,又羞又愧,捂着被子小小声的哭。

十一进来给她清理,听见她这样细碎的哭声,手微微顿了一下,心底对她有些同情,却也是无可奈何。他只是个仆人,主子们的事儿,哪里是他能掺和的?便用布巾沾了水给陈酒擦身子,她便木木地躺着任由他动作,十一掀开锦被,便见她白玉般的娇躯上尽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就连大腿内侧都残留着齿痕,可见情动之时男人有多野蛮。

“夫人莫哭了。”

陈酒红着眼,从一开始被旁人触碰身体的羞愧到眼下的麻木,她都说不出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总归是要过日子的。”

十一的话也就点到为止,陈酒哪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呢?可明白是一回事,她又哪里能毫无负担的去做?比起傅容等人,十一给她清理的动作简直是温柔如水,指头没入腿缝将里头的浓精掏出来,陈酒扶着他的肩膀一阵轻颤,嫩豆腐般的腿儿在十一手中哆嗦,使得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有办法对她太过粗暴。

陈酒被弄干净了,就又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四下恢复了安静,她才死死抓着被角,心底又是无助又是茫然,刚才那人说日子总归是要过的,可这样的日子过来又有什么意思?

她是不敢再寻死了,家人的命还在将军府手上捏着,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陈酒愁肠百转之时,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将她吓了一跳,两只水灵灵的眼便惶恐地瞠大,叫傅冲之忍不住莞尔:“怎么,看到我这样不开心?”

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的,陈酒怕傅容,也怕傅冲之,前者是明晃晃的野蛮不讲理,后者却像条阴险的毒蛇暗中盯着你,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便毫无遗漏地出现在傅冲之面前,他施施然坐在床边,大手漫不经心地揉上她浑圆的乳,食指拇指拈起嫩生生的奶头。“啾啾哭鼻子了?”

陈酒胸乳被他掐的有些疼,便不觉嘤咛出声,两只小手握住傅冲之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拿开,但她一反抗他就用力,掐的她疼出泪花,老老实实不敢动了,傅冲之才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拥入怀中,这一身冰肌雪肤全是男人啃咬留下来的痕迹,便笑骂道:“那小畜生,下手还真是狠。”

瞧这模样怕不是想把可爱的啾啾给活活吞了。

傅冲之声音温和,另一手没入陈酒腿间,拨弄了下两片嫩瓣,便强硬地探入。里头被清理的干净了,但还是有些红肿,且非常紧,傅冲之就叹了一声:“小淫娃,哪有女人同你这样,刚被干哭了,再被人摸,登时又能湿漉漉的。”

他把手指抽出来,满是水渍,甜香无比。

陈酒无力地推拒了他两下,她真的怕,虽然身体还能给出反应,可她觉着自己是受不住了,傅容走之前她被摁在床上翘起圆嘟嘟的屁股让他干,那会儿腿就打颤,疲倦至极。

可若傅冲之想要,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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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26

“不要了……”陈酒乞求着说,她是真受不住了,从她嫁入将军府至今,几乎没有属于她自个儿的时间,无论何时两条腿都是被分开的,他们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们只管他们自己的快活。“我好累……”

说着便觉委屈,在家中她也是被爹娘捧在掌心疼爱的小娇娇,后来虽有了弟弟,却也是个体贴的,活似陈酒是妹妹一般。不是在傅家,她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傅冲之仍旧揉着她的奶子,手心这一团嫩生生的软肉,真是世间最好的触感,丰盈柔软,弹性十足,顶端的小奶头被他掐的挺立,比平日里他见着的要胀大许多,可见傅容那小兔崽子没少蹂躏。“那啾啾想怎样呢,嗯?”

他生得芝兰玉树的,人人都说傅家二爷那是天上神仙下了凡,可唯独陈酒见识过他这温雅的表象下阴郁又暴力的灵魂。和喜怒形于色的傅容比起来,傅冲之更加成熟、深沉,也更加不讲道理。可能他觉着跟陈酒是没必要讲道理的,她不过是个软绵绵的刚及笄没多久的小姑娘,嫁了人也嫩的青葱一般,捏在手里宛如面团,可以弄成他喜欢的模样。

“我、我想……我想睡一会儿。”

小美人儿怯生生的,被他搂着不敢乱动,连提出的要求都显得稚气可爱。傅冲之轻笑:“那啾啾便睡呀,难道二叔父还会欺负你不成?”

不会么?

那她乳上与腿间的手又是谁的?

陈酒累是真的累,然而傅冲之在她也是真的而不敢睡,便咬着朱唇,傅冲之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居然褪去衣衫在她身边躺下,两人肉贴着肉靠在一起,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陈酒察觉到他想插入自己嫩穴时都快吓哭了。傅冲之捏着她细细的腕子,慢条斯理地将滚烫粗长的大鸡巴一点点捅进去,陈酒被捅的两腿打颤,下面被塞的又疼又胀,她忍不住挣扎,两只小手一会儿张开一会儿握拳,十足的可怜。

“含着睡。”傅冲之淡淡地说,“也好将你这儿捅捅大,下回不至于吃的太艰难。”

可这般陈酒如何睡得着?他插进来,将她塞的满满当当,大鸡巴时不时抖动两下,陈酒只觉腿间极痒,内壁似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她不觉扭了下腰,立刻小小声抽气,傅冲之捏了她一只奶子吃,吃的啧啧有声,陈酒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精疲力尽,居然真的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又是被干醒的,彼时换了个姿势,陈酒趴在床上,肚子下压了个枕头,屁股被傅冲之两手掰开,他一边凶狠地干她一边欣赏她腿间的泥泞美景,手指不停地揉捏娇软的臀肉,陈酒觉得屁股被玩得都有些痛了。

察觉到她醒来,傅冲之轻笑,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放到陈酒面前:“啾啾,你瞧瞧,这是什么?嗯?你这身子,男人碰一下便喷水,你还想做什么良家子?”

陈酒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叫唤,声音娇滴滴的,男人顶喜欢她这种女人,人间尤物,干过一次食髓知味,便不可能满足。

你看她明明心里头不乐意,可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立时便身不由己,嘴上哭着说自己累了受不住了,小嫩逼却诚实得很,再长再粗再凶狠也照样吞吃的不亦乐乎。

傅冲之干她也干得极狠,陈酒被干的喷了好几回阴精,最后他还嫌不够,扯了毯子将她包裹起来,径直下床出房门了!

房门一开,院子里洒扫的下人便都看了过来。将军府除了陈酒没有旁的女子,除却几位主子外,男子们大都高大强壮性欲旺盛,只可惜他们是下人,没资格尝尝小夫人的滋味儿,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毯子虽然包裹住了陈酒的大半个身子,却将她纤细的香肩与雪白藕臂露在外头,尤其是被弄到极致时潮红的小脸,光是看一眼,不少人便咽着口水低下头,只眼角余光又忍不住要去看,二爷的袍子有地方被弄湿了,怕不是小夫人的甜水儿,一路走过的地方还有滴滴拉拉的水迹,等二爷走过,有馋得慌的点起地上的水,放在鼻尖轻嗅,真是异香扑鼻,甜腻无比。

手指头塞进嘴里舔了半天也不能解馋。

他们这些下人都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却常年见不着女人,小夫人刚嫁进来,她人小单纯,怕是没注意到看着她的除了傅家的主子,还有傅家的下人们。只他们位卑言轻,平日能解解眼馋便是荣幸了,许多人是根本没资格进小夫人房里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