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你是,那日我撞到的人?”
辛家每逢冬至都会在府中简单举办个家宴,去年冬至也不例外,于是在前一日她就被辛夫人一同带了出去购置家宴的用品。
待一切采买结束从铺子里走出来时,因新的冬装有些不大合身,她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摆,落后了好几步。
等她将裙摆从鞋下抽出来抖了抖,想要快步跟上时,却迎面撞上了门外进来的人。
虽只有一瞬,她也依稀记得那是个宽大的怀抱,带着与冬日相反的火热温度。
她生怕母亲因她生了事端又责怪于她,便只匆匆道了歉,就趁着母亲还未发现前追了上去。
期间太过仓促,她只瞥见她撞到的大概是个年轻男人,模样大概是好看的,具体的相貌却没太看清。
由于对方全程都没有对这突然的插曲表现出什么反应,辛宁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只在夜里想起来时短暂地尴尬了一下,很快便抛到脑后了。
当时的她根本不会想到,原来那个男人曾与自己竟有一段缘,且在数月后又会与她交织出如此深刻的牵绊。
齐严大掌在她腰身上轻抚着:“我在那时就认出了宁儿,宁儿却没有认出我,甚至都没多看我一眼,真是有些难过。”
辛宁看着齐严故作伤心的神色,明知道他是假装的,但还是不禁有些心虚:“我、我不是故意的,去远山寺回来之后烧糊涂了,都忘了……”
“没关系。”齐严盯着她,唇角微扬:“宁儿如今知道了,就给为夫些补偿吧。”
他的话音刚落,辛宁的身体就随之一颤。
有两根手指悄然滑到了她的腿心处,在水下分开了那两片肉唇,从中央钻了进去,在里面缓缓蠕动起来。
“嗯”
辛宁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腰身不自觉地左右 轻扭。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幽闭的穴道里缓慢地沿着着她柔软的肉壁摩擦,激起阵阵酥麻之意,让她的深处慢慢敞开来。
那本该是拨弄筝琴的指尖拿她的身体做了弦,抵着娇嫩的媚肉反复拨弄、敲打,将她才被深深填满过不久的肉穴再度玩得松软。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游动,缓缓探入里头,按着她的某处轻轻一压,她就猛地夹紧了穴里的手指,腿根颤动。
辛宁咬着唇,忍受着腿心里不断泛开的波澜,强撑着问他:“后、后来呢?你还没说完。”
“啊,后来。”
齐严眯起了眼,眉间染上了几分冷意,腕间的动作也变得缓慢:“我差人到辛家去询问结亲的意愿,言明那日在铺子里一见倾心,辛家同意了。”
一见倾心……?
辛宁的脸即刻飞上了大片的红晕,不知是被水汽熏的,或者是体内的手指刺激的,还是单纯的羞意。
抑或三者皆有。
“辛家不允我见面,我也没想到,他们竟打了换人的主意。”
齐严顿了顿,微微垂下头:“我虽听闻辛家有二女,但并不知是双生子。
且辛家还道另外一女深居简出,不喜生人,所以不便见人……我没有过多深究。”
他的声音逐渐沉下来,有些晦涩:“后来,在辛家的欺瞒下,事情便逐渐发展成你所知道的那样……”
“之后我虽渐渐察觉出种种不对,但未曾往双生子想过,直到你姐姐在秋霜面前不经意说漏了嘴。”
“于是我趁着归宁一探究竟,发现了你。”
停滞的手指又在她腿心里翻搅起来,力道轻柔,一触即离,像是刻意在逗弄她,让她难耐地哼叫。
“没想到,这一去,他们竟是将你还给了我。”
“宁儿,我可真是幸运。”
齐严原本以为自己没有那么深重的情感。
不过是在寺里觉得她有些傻,但是又莫名觉得她有些可爱,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也会偶尔想起那个用那双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让他忍不住把那枝桂花折了一半给她的姑娘。
待他有了些权势,也曾派人寻过,但因对方什么信息都不知道,无果,他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找到了人又能干什么,便渐渐放下。
但也只是他以为放下而已。
在发现撞进他怀里是他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且又发现她是辛家的女儿时,他想,如果是和她结亲,他一点也不抵触。
但是成亲后,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双清丽的眼睛好像变了,里面藏着高傲,贪婪,功利。
脸还是那张脸,人却不像那个人。
虽然抱歉,但他还是与他娶回的妻子放远了距离。
直到他在辛家真看见了真正的她,看见那双眼睛的那一刻,他好像又活了过来,像枯萎的枝干忽逢甘霖,像春天的嫩芽般疯长。
什么没有那么深重的感情,错的离谱。
他是幸运的,跳过了需要纠结的步骤,他与她直接被辛家绑在了一起,他抓住了,便再也不会放。
“啊啊~”
辛宁不受控制地媚叫出声,张开了腿,被男人的手指抠挖肉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