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这玉势无法操进宫口来回抚慰那空虚处,薛燕歌上半身挂在兰君身上,双膝跪在床上,噘着屁股让那玉势由后操入,兰君冷眼看这一切发生。
知道薛燕歌跟别人睡是一回事,亲临现场又是另一回事。
薛清扬轻而易举勾起兰君的忌妒之心。
薛青扬拿着玉势草草戳弄几回,就将玉势扔到一旁,力度之大都砸出个窟窿,门外站岗的桂喜随之颤抖。
薛青扬满腔的怒气,再听她的淫叫,回想起刚才她问“哥哥一起来吗”,薛青扬匆匆解开腰带,掏出紫黑色狰狞巨物﹐咬牙道:“好啊,哥哥一起!”
“哈啊!”
穴里上了润滑,有了玉势的开拓,薛青杨进入更加轻松,滚烫的孽根一下挤入胞宫。
薛青杨双膝跪在床上,掐着她的细腰抽出性器嚐试再肏入更深,后入的姿势将性器送往从未有人抵达的幽迳,痠痛中带着酥麻,受不住刺激立即塌了腰,上半身滑至兰君大腿,将臀部翘的更高。
在冲刺式的抽插下她毫无抵抗之力,快感来的太猛烈,小腹酸意尖锐,大股淫水不受控冲刷着肉柱,他咬着牙闷哼声,继续乘胜追击,当她快高潮时,狠得抽出性器,面色狰狞,语气粗厉且沉重,“是哥哥好,还是太监好?”
薛青扬执意要在薛燕歌面前跟这太监比个输赢,最好挫挫他那嚣张锐气。
快感被忽然中断,她眼边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原本只想说个让哥哥满意的答案,然后让他继续肏,但当抬起头拾,正对到兰君悲伤的眼神,她将话给吞回去了。
薛青扬这人在薛燕歌面前,只要假惺惺哭两声,就是她的错,不问缘由薛青扬也会低头认错。
但涉及一些原则上的问题,薛青扬很难让步。
当年就是太监混乱中推薛燕歌下水的,如果不是那个太监,薛燕歌也不用受这些苦。
想当初那群太监围绕在旁看好戏,相互打掩护,让他落得一个百口莫辩,无法为燕娘伸张正义。
所以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太监,不管是哪个太监,不问缘由皆是讨厌。
一直沉默着的兰君捨不得薛燕歌受情慾折磨,拿起一旁玉势当着薛青扬的面插回穴中,模彷着性器抽插。
胃口被餵大了,区区玉势无法满足她,但又惦念着兰君尊严,迟迟说不出口。
兰君看出来了,他别过头话里藏几分委屈:“只要娘娘高兴,兰君怎样都无所谓。”
第093章 | 0093 092 金簪 (H、3P、兰、哥)
薛青扬不喜欢他们眉来眼去,更讨厌他假惺惺装作可怜博取薛燕歌的怜悯。
“啧一”薛青扬咋舌声,打断他们的交流,决不让那贱东西有机可乘,扶着扬物挺起腰再往穴里插。
薛燕歌正想说些安慰的话,她看不见后边,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攻击,她一声轻呼,再回到那意乱情迷的状态,喘着气正想扭头看看身后,猛地一撞,她的侧脸砸在他胸膛上。
薛燕歌发现,兰君的心跳声特别响亮。
性器抽插时带出的水声特别响亮。
“燕娘看清楚,这才是男人,他连个东西都不算!”薛青扬对于妹妹胳膊向外伸感到非常不满,尤其是突然冒出个兰君,薛青扬长年在外,对于兰君并不熟悉,只有个隐约模糊的记忆,想他是在薛燕歌身旁伺候的太监。
谁知今日就突然爬上薛燕歌的床,薛青扬气愤不已,想他一定是用什么肮髒手段勾引了薛燕歌,如果不是,就是他的傻妹妹受美色诱惑,当年她也是被厉沉渊那副皮囊给骗走。
祸事一桩接一桩,如何让薛青扬不愤怒,他发力顶撞着胯骨,撞碎她的声音,怒意上头开始冒出荤腥话,他不光说,还要逼着燕娘说,他问:“燕娘,是玉势舒服,还是哥哥的屌舒服?”
啪啪啪一
连撞数十下,床帘晃荡就连床板也承受不住发出嘎吱声响,床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人,十指紧扣着兰君背嵴,指甲都陷入肉中,她发出呜鸣哭腔,头发散乱晃着有些崩溃,语无伦次喊着哥哥。
有人欢喜就有人难过,薛青扬挑衅似直视着兰君,勾起嘴角有几分地痞无赖的模样,“兰公公如何?”
他刻意加重公公二字。
兰君瞥过两人交合的地方,看那紫黑色的肉柱是如何进犯着薛燕歌,更别提他们兄妹身分,就是个普通人都会直呼乱伦,可惜兰君不是,还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样貌,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声音越来越低,凄凉哀鸣,“主子高兴,做奴才的自然开心。”
薛燕歌不喜欢兰君自称奴才,让他自称“我”又不对,碍于身分关係让旁人听去了指定得闲话,所以只要薛燕歌在场,兰君多半是以“兰君”自称,既不失礼貌,也不失尊严。
薛燕歌听出兰君在难过,可惜她说不出半个字,攀着肩膀向上,吻住他紧抿的薄唇。
光是他们有肢体接触就让薛青扬浑身难受,更别提亲吻,几乎是一瞬间,薛青扬伸手撬开两人的脸,手掌盖在她的唇上,搂住细腰向后,她泪眼婆娑直挺着身,承受薛青扬顶弄。
顶得太凶狠,看那雪乳不断上下颠颤,她发喊叫声开始挣扎,薛青扬死死固定住软腰就是不让人跑,尖锐刺痛如针扎的感觉升起,堆砌成危险的高塔。
深色肉刃还在进出,他反手掐住薛燕歌的下巴,搬过头亲吻着她的嘴唇,力度并不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黏腻的亲吻声特别响亮,看他大力吸吮着,吸出那丁香小舌随之交缠,粉舌藏回去时,他便张着嘴进攻掠夺她的空气。
兰君眼睁睁看着薛燕歌在其他男人手中意乱情迷,深色黑眸凝视这淫靡场景,他想若是个男人,现在肯定硬得生疼,恨不能掏出工具发洩,可惜他没有属于男人的慾望。
随着一声欲仙欲死的尖叫,她全身脱力,全靠腰上粗壮的麦色手臂支撑着,浅黄色液体顺着腿侧滑下,她眼神有些呆滞,似乎还在高潮的馀韵中回不了神,任由嘴角银丝滑落。
不等她回復,薛青扬说了句,“哥哥还没好。”
继续顶弄着薛燕歌,显然这回她陷入在情慾之中,只管享乐不论礼俗,薛青扬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兰君冷眼看这一切发生,不中听的话也入了耳。
最后冲刺数来回,恨不能埋入她体内似得,他顶得极深,然后停止动腰,将浓精尽数灌入,此时受不得刺激得她再高潮一回,如溺水上岸的人一般大口喘着气,恍惚间她抬头担忧看了眼兰君。
他还是那句话,“娘娘高兴便好。”
兰君温顺的让人看不出破绽,到底是甘愿臣服于人足下,亦或是静候时机蛰伏等待。
唯一可以晓得是他藏在袖下的手,指甲已扎入掌心,满手鲜血淋漓。
薛青扬再顶几下直到性器完全疲软下来才拔出来,稠白精液跟着流出,薛青扬伸手抹下,薛燕歌开始挣扎小力反抗道:“哥哥不要了...”
薛青扬自从上回要的太凶弄伤燕娘后,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可惜抑制离不够克制不来,便找孙先生拿药,降低自己的性慾,顺带加些避孕方子,确实有用,至少现在他不会想再压着她胡来。
药虽有用,但如果薛青扬认真想继续,再要个三两次也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