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名义跟你走,走了之后百年后你又该如何?”

“我不是这么自私的人,也晓得人仙殊途的道理,”

贺逸云难得真动气,“那你当初就不该招惹我!”

薛燕歌假惺惺说道:“我以为我们说过的,你在皇宫待半年,半年后我们就两清。”

贺逸云认知不错,薛燕歌确实是个危险的女人,前一刻甜言蜜语,下刻却能说出两清,屋内温度降至冰点,甚至能看到霜气飘散,他浑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谁知,下刻薛燕歌却抱住这冰块,直打哆嗦也不放手,将下巴依靠在他肩上,闷闷说道:“骗你的,刚开始我确实这么想,你也晓得我是个贪婪右狡猾的凡人,当然是想抓着仙人一辈子不放手。”

“只是我现在后悔了,贺逸云你太好了,我不忍心伤害利用你,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你找来孙先生已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你没有欠我什么,所以赶紧走吧,在你受伤之前。”

“抱歉,我不该这么利用你,但我真的不是值得喜欢的人。”

贺逸云无可奈何,她像朵带刺的玫瑰,美丽又扎人,若想採撷必先受苦一番,那珍贵娇豔的花儿值得人为此受伤。

贺逸云凭空捻起隻羽毛一甩,暖意复盖在薛燕歌身上。

他说:“没关係,我知道。”

薛燕歌张着嘴不可置信。

贺逸云阖上她的下巴,“我见过你爱人的眼神,也见过你为爱奋不顾身的模样,所以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

此时此刻薛燕歌明确感应到贺逸云对她的纵容,以及内心深处的愧疚,她咬着下唇,哽咽说道:“你太好了...”

“全怪你太难缠。”

是啊,全怪她太难缠,难缠到让贺逸云狠不下心来。

薛燕歌心中滑过丝酸楚,真情流露总让人彆扭到噁心,她深吻下贺逸云,勾着他的唇舌难分难捨,彼此交换着呼吸。

一吻尽,她面若桃李,打蛇随棍上:“我以后也不客气了。”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

世间总有那么个人,她是不可琢磨却让人上瘾的存在。

他说:“请便。”

她笑说:“你会后悔的。”

“从见到妳后,我没一刻不是后悔的。”说完这句话,他耸了耸肩有些释然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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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

第049章 | 0049 048 借物 (微H、谢)(700珠)

之后贺逸云离宫,说是回崑崙取布匹,顺带办些事,临行前还留下做成项鍊的鹤羽,说是遇上危难可使用,又叮嘱子翔好生照看薛燕歌。

不过几天的时间,子翔觉得师傅与薛姑娘间有种说不出的黏腻感。

薛燕歌拿出只有半截小指大的鹤羽摊在掌心把玩会,然后将其收拢紧紧握在掌心,过片刻叹口气,沉重的将鹤羽收回衣襟内。

她问了桂喜时间,差不多是下朝时辰,手提竹篮穿着宫女服神色自若走在大街上,不过走几步路,拐几个弯,远远就看见她想见之人。

她看谢衍正在来回绕着步,频频看向长乐殿的位置,最后驻足脚步似在思考些什么,正当他要离开时,薛燕歌学着寻常宫女的姿态悄然走到谢衍身边,她毕恭毕敬问好道:“谢大人,皇后娘娘有请。”

谢衍立刻认出薛燕歌,他从错愕再到愤怒,板着脸甩袖想走,“谢大人我都看见了,绕了这么久的圈子,我都病得快死了,不来见一面是不是有些可惜?”

谢衍暗骂自己傻,傻到真信那谣言,本来他是不相信的,他见过孙先生妙手回春的本事,有孙先生在,薛燕歌不可能出事,可当他感受到近来厉沉渊越发压抑且阴晴不定,终是信谣言几分,下朝后鬼使神差间竟走在去长乐殿的路上,这条路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天,没有一次是真的走完。

突然间薛燕歌就出现在他面前,谢衍觉得自己的担心特别可笑。

薛燕歌拉不住谢衍,反手掏住他跨间阳物,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薛燕歌拿捏在手中,他想扯开那胡作非为的手,奈何他只要稍微靠近,手中力度便重下死死攒住,他咬牙气愤道,“皇后娘娘!”

“嘘。”薛燕歌竖起食指做出禁声的动作,调笑中带着威胁,“谢大人身分尊贵也不想明日被传跟宫女有染吧,或是您叫大声点把人都喊来,看看我们的谢丞相是如何与皇后『偷情』,也别想着把我甩开,你要动手了我就喊,这一喊人来了,这珠胎暗结的可是要向天下昭告,看看到底是我会先浸猪笼还是谢大人会先掉乌纱帽。”

薛燕歌垫起脚弹了帽缘,将他帽子弹的歪斜,戴在他头上有些搞笑。

“这乌纱帽可不能掉,毕竟谢氏还得靠谢大人这根支柱。”

薛燕歌牵着阳物走到一处无人烟的假石洞中,即便压低声还能听到那微不可见的回音。

她紧箍着阳物,重重滑了下,看谢衍忍着声痛苦低喘,这声回响震进耳中,带起浑身酥麻。

“选秀懿旨怎么还不送去礼部?”她拇指按住精孔的位置,“这事办成了,你就是人人称颂的大功臣,朝中各个势力都会向你示好,挤破头的想将女人塞入宫中,以便拉下我这个草包皇后。”

她像个亲自坦承犯行愉悦的纵火犯,“没错,我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当这刽子手,你再怎么笨也晓得,这封懿旨送出去我会如何。”

谢衍难受的向后靠,快感来得太猛烈,猛烈到让人有些不适,上回他高烧又中软骨散,感觉自然迟缓,那时比起肉体上的快感,更多是来自于精神上的刺激,看自己的理智不断被她挑拨。

至于现在不仅是精神上的,肉体也受慾望所控制,清隽的眉目痛苦挣扎,想拉开她的手,衣襬下的性器被重重一拧,难受低吼出声,薛燕歌见他安分下来,这才放了手劲,怜爱的抚摸着阳物,“嘘...你喊得越大声,我下手越重。”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她前言不搭后语,“上回我还以为谢大人是隻徒有其表的纸老虎,阳物看着虽大,却有些疲软不精实,现在来看是误会。”

薛燕歌还住他的性器来回抚弄,“仔细一摸,确实勇猛,不知吃下去又是什么滋味?”

“谢衍,别这么看着我,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现在自己脱下亵裤来上我。”

“二是,我现在尖叫,很快得巡守侍卫就会过来。”

她问:“脱,还是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