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霜额角冒出一丝冷汗,艰难道:“臣不知所犯何罪。”

玉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本宫问你,彭秀娥何许人也?”

楚霜身子一僵,艰难道:“臣,臣不知。”

玉漱站起身来,逼近楚霜身前。

虽公主的体香近在咫尺,但楚霜已经没有心思再动绮念,她思绪急速飞转,该如何化解眼前危机。

玉漱绕着她缓缓笃步,面带冷笑:“你若是识相,便乖乖认了,等到本宫抬到明面上来办,莫说是你,就是整个邺王府,都得给你陪葬!”

楚霜紧攥着拳,脸色时青时白,最终,她轰然下跪:“臣,知罪。”

玉漱垂眸看她,“以权压人,滥用私刑;你认是不认!”

楚霜咬牙,“认!”

“奸淫人妻,凌虐致死;认是不认!”

“……认!”

“亵渎皇族,以下犯上;认是不认!”

楚霜猛然抬头,“殿下……,臣,不曾……”

玉漱冷笑,“死在你手里的是义渠衙内之妻,你却让人谣传说是花楼妓子,好引起本宫的注意,这之后,便不用我多说了吧。”

楚霜觉得遍体冰凉,她在邺城作威作福惯了,小看了公孙明达,小看了皇族……

“臣……认罪!”

玉漱心中恶气难平,一脚踢在楚霜肩头。

楚霜应声倒地,衣衫松垮,一缕青丝散在脸脸侧,咬着下唇,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倒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要不是见过她逼迫刘钰,怕是早被她骗过去了,玉漱不为所动,压抑着怒气道:“那你可知这诸多罪状加起来是什么下场。”

是了,如果公主真要她死,大可直接将她下狱,何必关起门来声讨。

楚霜平静下来,顺着玉漱的话,答道:“凌迟,诛九族。”

“你既知道,为何要冒死把本宫拽下泥潭,莫不是非要这天下女子都如你一般,不知廉耻?!”玉漱胸口起伏,眼眶通红,她原本以为是自己心志不坚,在欲海里沉沦,原来是遭人算计,步步为营。

她如今几乎每夜都要抚慰自己一番才能睡着,她恨这样的自己,现在,她更恨让她变成这样的楚霜。

楚霜伏在地上,不知该如何作答,自历经死劫后,她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及时行乐,从不压抑自己,她不在乎这样是对是错,但至少,她活着,鲜明的活着。

玉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快的,既然楚霜亵渎了自己,她怎能不礼尚往来?

她睨了眼趴伏在地上的削瘦身影,冷声道:“为本宫宽衣。”

楚霜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表情错愕。

玉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喝道:“还不快点!”

楚霜立马行动起来,如听话的小媳妇,为公主解钗脱袍,待脱到只剩中衣时,她犹豫了。

玉漱冷哼,“磨蹭什么,以往不是熟练的很?”

楚霜喉头滚动,颤着手将公主剥的一丝不挂。

“你也脱。”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玉漱公主不自然的将目光从她高昂的玉棒移开,淡淡道:“取悦我。”

“啊?”楚霜一时间无法适应这落差,以往,都是别人取悦她的。

玉漱公主指了指毛绒绒的黑森林,命令道:“舔。”

楚霜苦笑,真是风水轮流转,她不喜舔人下体,以往,没人敢要求她这么做,她也乐得如此;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除了皇后,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抿抿嘴,将头发撩到耳后,凑近玉漱的下面,将她两片外唇轻轻一分,露出粉嫩的小唇瓣和花核,视死如归般,闭上眼含了上去。

“……哦……”玉漱公主紧咬嘴瓣,感受着下面的小嘴被分开、含住、吮舔的全过程,她激动道全身轻颤:原来这么快活,比自己动手爽快百倍。

楚霜卖力的取悦着公主,舔舐她凸起的花核,将她从甬道里涌出的热液尽数吞咽。

玉漱听到她吞咽的声音恨不得立马死去,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半阖着唇瓣不停低喘,心底大喊:……啊……她在吃我的热液……噢噢……会不会好腥……啊啊……又刮到我的小豆了……好快活……要死了……怎么办……噢噢……

“呃~”玉漱忽然发出一声娇吟,原来,是楚霜的舌头顶入她的甬道,抽插了起来。

……噢噢噢……她怎么可以……啊哈啊哈……她把舌头插进去了……啊……要死了……要丢了……呜……她好快……嗯啊……她的舌头好有力……好快活……哦哦……要泄了……啊啊啊……

玉漱忽然按住楚霜的后脑,压在自己的下体上,右腿搭在她肩上,摇摆臀部,前后挺动起来:……要到了……啊啊啊……要丢了……嗯啊……舔……用力舔……哦哦……好想叫出来……啊哈……到了到了……噢噢……啊啊啊!

楚霜配合她舌头用力的刮蹭抽插,一边握住自己坚挺的玉棒沾了玉漱的热液上下套弄。

忽然,玉漱身子僵住,闷哼一声,从甬道泄出大量热液,呛的楚霜一阵咳嗽。

看她脸上全是自己的体液,玉漱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披了外衣走向床榻。

“过来。”

楚霜闻言,站起身来,因跪的太久膝盖酸痛,陡然起身,令她一个踉跄,身下的玉棒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起来。

玉漱面露红晕,将她揽入怀里,压在身下,循着她的红唇亲吻起来。

楚霜心底一喜,热情的回应起来,轻轻转动粉臀,让玉棒若有似无的触碰她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