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戴团龙玉佩之人遇到危险的时候,鲜血能够召唤出玉佩里的龙,为自己作战。
严乐也没有想到聂婉心竟然只要了一件低品阶灵器。
这样的好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她一定趁机捞一笔大的,起码得要个高品阶灵器啊。
严乐拿着玉佩给聂婉心,聂婉心接过团龙玉佩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雕工精巧,玉佩里的龙呼之欲出。
她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就给小太子佩戴上。
之后她拿回了天命珠,而小太子身体里的灵气并没有减少。
果然自己猜测是正确的,小太子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真龙之气在成长,需要灵气滋养。
“婉心,我没有找到那只小铃铛。”霍延舟跑进来说道。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给炽阳戴上团龙玉佩了。这也是一件下品阶灵器,能够给炽阳提供灵气。”聂婉心指了指小太子身上挂着的那块碧绿的团龙玉佩。
“那就好,不过那只小铃铛是低品阶灵器,是贵重物品。现在莫名丢失,我还是继续让人去寻找。”霍延舟道。
“恩,好歹是我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换来的奖励,绝对不能够被别有用心之人捡走了,不然我可是给别人做嫁妆了。”聂婉心当然也要找,那铃铛对她来说还挺有意义的。
更何况一件低品阶灵器就已经是一件非凡的宝物了,但是那不是凡人该拥有的东西,要是用不好反而会受到伤害。
另一边,聂婉心跟霍延舟想要找的小铃铛,如今已经落在了梅庭山的手中。
“魏嶒这个没用的东西,将他解封出来,让他去杀霍珊珊。结果他倒好,自己灰飞烟灭了!”花了这么多心思,最后又没有成功,这让梅庭山是气得不行,直跺脚。
“魏嶒知道了真相,必定会下不去手的。当初我可提醒过你,应该心狠手辣一点,而不是优柔寡断。”飘浮在半空之中的黑雾之中,已经生长出了一张脸。
但是那张脸非常的恐怖,让人都不敢直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不会要靠那只女鬼吧?”梅庭山问道。
“当然,你别小看那只女鬼,她现在心中充满了怒火,想要跟聂婉心同归于尽的怒火。”黑雾道。
“可我觉得她像是疯子,是不是因为在十八层地狱待太久了,所以疯了?她根本就不听从我的命令,我们控制不了她,要是她失控了怎么办?”梅庭山不敢动用那只被他们从十八层地狱提上来的女鬼。
“失控了不是更好吗?让她去杀人,杀得越多越好。到时候聂婉心就不得不杀了她,哈哈哈,真是有趣。”黑雾哈哈大笑。
梅庭山蹙眉,有些不解的问道,“大人,这聂婉心跟女鬼到底是什么关系?照理说,她们应该是不认识,可是女鬼对聂婉心的执念很重。”
“那是因为她跟聂婉心在前世本是一对姊妹花,可是聂婉心获得了荣华富贵,而她却失去了所有。上辈子她们就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位置互相残杀。虽然最后两败俱伤,可是女鬼却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而聂婉心什么惩罚都没有。”黑雾冷笑一声,反问梅庭山。
“若是将此事放在你身上,你恨聂婉心吗?”
“恨,我当然恨,凭什么我要下十八层地狱,而聂婉心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我不服!”
“是啊,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让那只女鬼去对付聂婉心是最好的。你且看着,这一次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黑雾说着又大笑了起来。
梅庭山也笑了,“那这个铃铛呢?”
“这铃铛本就是女鬼之物,物归原主罢了。而且有了铃铛的女鬼会更加强大,不然你以为本座为什么要让你把铃铛偷回来”黑雾冷声道。
“原来如此。”梅庭山点点头 ,没有想到这个铃铛还有这样的作用。
对于低品阶灵器,梅庭山没有任何兴趣,更别说这只小破铃铛了。
“对了大人,霍家那个带着真龙之气的小男孩怎么处理?”要不是这次去偷铃铛,梅庭山还真不知道霍家有这么一个小孩的存在。
真龙之气乃是真龙天子特有的,也就是说,那是一位真龙天子。
可是封建王朝已经败落百年,真龙天子早就不存在了。
“那个孩子如今已经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了。杀掉他会惊动天道,本座不能冒险,但是他的真龙之气倒是可以为本座所用。梅庭山,你想办法将那个孩子带过来。本座要吸食他的真龙之气,有了真龙之气,本座一定能够修为大涨。”黑雾命令道。
“是。”梅庭山眉眼一动,真龙之气难道还能够吸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到时候也想试试看。
离开地下密室,梅庭山拿着小铃铛去了二楼找女鬼。
打开门进去,只见里头拉着窗帘,只点燃了两支白蜡烛,光线十分的昏暗。
一名身着古装的女子端坐在梳妆镜前,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紫鸢姑娘,这是大人让我拿来给你的。”梅庭山走到女鬼紫鸢身边,将那只小铃铛放在了梳妆台上。
紫鸢猩红的眼眸微动,看着梳妆台上的小铃铛蹙眉。
“紫鸢姑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吗?”梅庭山不敢得罪女鬼紫鸢,她的实力已经接近于鬼仙了。
鬼仙渡劫也能够飞升,成为位列仙班的正统仙家。
“这铃铛是当年将军大人送来的,当时还有一只玉镯。姐姐选了玉镯,而我只能够选择这只铃铛。可是我明明也很喜欢玉镯啊,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铃铛!”紫鸢突然发狂,将铃铛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梅庭山蹙眉连忙转身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又开始,又开始发疯了。
果然里面很快传来砸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紫鸢发癫的笑声和怒吼声。
“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我的好姐姐紫月,我一定要杀了你!”
“既生鸢何生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紫月,我也喜欢将军啊!”
梅庭山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的放她出去,他们也差不多得暴露。
“梅大师,这个疯鬼怎么又在吵了。”披着裴梓瑜皮囊的沈初雪从三楼走了下来,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紫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