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半身仰躺桌上看得分明,竟比往昔所见更觉悍伟狰狞,心里惧怕却也晓得他有分寸,只把手指儿咬在嘴里,羞涩的眼眸半睁半阖,看在许彦卿眼里,总是百般娇憨媚态。

刻不容缓,掰开她的腿儿搭上肩膀,拿手圈握住粗壮龙柱,对准粉唇红瓣上下磨挲,直磨的细缝大开,洞口翕张,春水肆流,方一鼓作气挺身狠插而入,瞬间一瓢水泼湿马眼,他腰骨一阵酥麻,差点被她淋得泄出白精,连忙撤出大半稳定心神,见得桂喜身子一僵又软烂烂展摊开来,浑身嫣透,颊腮布满潮红,额上覆着一层密汗,小嘴儿喘个不住。

许彦卿嗤嗤笑着,俯首含住余胀未消的奶尖儿咂一口:“我还没开弄呢,你就丢了,小浪妇是不是想极我干你的穴?说,馋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自京城离别时就馋上了?”

若是往昔无情意的桂喜,才懒理他这些淫言秽语,而此时心境倒底大不同,既然视他为一生的良人,便总想把最好的给他,却又是娇矜性子,说不出骚情的话,只“嗯”一声,含羞默认了。

许彦卿爱极她这副温顺的模样,缱绻亲吻她的嘴儿:“喊我彦卿哥哥!”

桂喜愣了愣,这甚至癖好!却也乖巧如他愿:“彦卿哥哥。”

许彦卿心底炽火如浇上一盆热油,劈啪蓬勃晓旺起来,不再给彼此喘息机会,他的手掌从桂喜的脊骨滑下至凹陷的腰谷,探入谷缝深壑,耸身一挺,整个龙柱尽根捅入花径深处。

桂喜急促地尖叫一声,只觉胀实饱满间隐隐有裂痛感,想起花烟馆里秋香的调笑话儿,二老爷这器物没谁能进得,她还是惶惶害怕起来,抻起背脊,伸长胳臂紧搂住他脖颈撒娇:“彦卿哥哥,痛呢...会裂,你轻点....慢点,要疼惜桂喜!啊呀...”她咬一口他的肩膀,坏人,都讨饶了,他怎却冲撞地更狠,简直要人命。

许彦卿原还想忍着些,却哪禁得起她在耳边娇吟浪声,此时已是理智全抛,揉弄两瓣玉润饱实的臀肉,再把双腿拉至最大,花唇尽开,黏液四溅,重重抽插冲撞,用了十足的劲儿,那花径亦是个妙处,随你怎麽粗暴蛮干,总是把他含紧不松口,拼命吸咂龙柱突起的青筋,吧哒吧哒响彻整个房里不歇止。

桂喜被他插得此时也起了性,不再觉得疼痛,反是酥一阵,麻一阵,酸一阵,胀一阵,桌面臀下积了一滩蜜液湿滑地她直往前冲,却又被许彦卿一把抓回,狠撞向他腹下硬糙乌浓的毛发,刺剌剌娇嫩的肉瓣及少腹,绯红了一大片,却还是不够,一缕魂儿悬在半空不下来,终是捺不住喘着气儿求:“彦卿哥哥,我要.....”

“要甚麽?!”许彦卿背脊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突得一个深顶猛捣,竟是硬生生直插进宫巢里,被挟箍住挣脱不得,只能前冲不得后退,藏于深处的小嘴儿开始狠吸啜咬端头马眼,他只觉酸痛酥麻、又舒爽畅意的要疯,看着胸前两团被干得摇晃乱跳,乳尖果儿也异常嫣赤,而少腹突鼓着一条柱形,更是刺红他的双眸。

低头噙咂乳尖果儿,手掌重按她的少腹,粗喘着问:“快说,你要甚麽?”

要甚麽呢?她原想要他快一些,重一些,狠一些,而此时她却觉得要死了,萋萋哀哀地唤,自己都不晓说了甚麽。

许彦卿却听得分明,他被激地喘笑:“小荡妇,原是这样骚浪货儿,怎麽办?吾却爱死了!”

他掐住牝户突露出的舂血肉珠儿研磨,一记重过一记得捣那宫巢销魂嘴儿。

桂喜忽而整个人娇颤连连,手儿捂住自己的脸,臊急地娇哭起来:“要尿了!”

“那就尿给我看!”许彦卿话音才落,便觉一股子滚烫春水喷涌浇到马眼,他倏得浑身僵直,忍不住粗吼,腰间发麻,脊骨狠劲一仰挺,把白浊稠浓的精浆狂喷进那已酥烂的嘴儿里。

第一一二章合欢夜2(高H)

桂喜耳边是许彦卿炽热紊乱的喘息声。

看他因为她褪去斯文儒雅而失控的模样,不由悄悄弯起嘴角。

许彦卿呼吸渐平,抬首恰捕捉到她妩媚的笑容,不由也笑了,指骨撩起她鬓边汗湿成缕的乌发捊至耳根后,嗓音很柔和:“吾重不重?”

她背抵坚硬的紫檀桌案,又承受他覆压之上精壮的身躯,年轻而娇软的女孩儿,颤笃笃地,他心底疼惜满溢,欲要挺腰起来。

桂喜环绕他的玉臂却紧了紧,不让离开,彼此肌肤相贴、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孩子气,纵是重重压着她,也有说不出的欢喜。

许彦卿笑看她撒娇,俯首缱绻啄着湿润红唇:“腿儿勒紧吾的腰。”他低说,忽而手掌抓握住两瓣滑嫩肉臀一把托起,朝矮榻慢慢走去。

他的龙柱还很粗硬饱实,仍深插在她花径里,边走边戳顶的桂喜蹙眉嘤咛,又是酥麻又是酸胀,先前射进的浓精滴滴嗒嗒淌了一路。

总算是近了榻前,桂喜等着他拔出把自己放下,哪想他倒是拔出了,却把她翻过弯腰面朝榻床,两只玉臂连忙撑住黄花梨木沿边,她慌张张回首唤:“彦卿哥哥,我怕......”

“乖了,不怕,我们再弄一次。”他年富力强,一次性事怎能冲抵浑身蓄满的情欲,更况桂喜可爱又温顺,目光灼烫地看向瓷白肩胛,两边蝴蝶骨洇染绯色,是方才仰躺桌案上磨蹭伤了,他握住玉柱噗嗤一声再度挺进,瞬间全根进没,一面俯首轻舔慢吮那大片红痕。

桂喜“啊呀”一声惊喘,身子朝前一扑,胳臂差点撑不住,幸得他大手攥握着两团娇乳正揉弄,借势将她箍住。

因他在身后,看不见表情,反令感知极为敏锐极,只觉二老爷的薄唇沿一条脊骨绵延亲吻,狠咬一口肉腰嵌的涡窝,再至臀瓣间起伏的一线沟弧,竟然伸出舌头舔舐往下.......

桂喜脑里一直紧绷的弦,“呯”得断了,她浑身颤若筛抖,一汪黏腻春水汩汩狂吐而出,把许彦卿腹下阴毛浇得乌黑发亮,连腿根都喷得湿淋淋。

“水做的淫娃儿....”许延卿直起悍腰开始大出大入,大开大阖,次次撞入宫巢口,待里头嘴儿要狠咂他时,又急抽撤出不吝得逞,再趁其不备猛得狂戳进嘴儿深处,又是一片未开垦的荒蛮,勾起他血液里流淌的征服欲,收回把玩双乳的手掌,使劲将臀瓣往两边掰开极致,露出隐藏的一朵粉红褶皱小花儿,首见天日,羞怯地瑟瑟发抖。

他修长干净的中指趁势插入,很是享受那里惶恐急剧地吞吐,连带前面花穴也紧张起来,把他箍得头皮发麻,忍不得粗喘低吼。

桂喜哪里受得住这般亵玩,玉臂一软,骨酥筋麻,香汗汤汤,力气尽失趴在榻上再起不来,男人天生就是狞猎的高手,见得胯下那女人被操得柔弱哀凄,只顾娇啼哭噎地讨饶,反更激起野蛮兽性,他赤红双目,理智皆抛,只知依着本能,怎样舒爽怎样来,健实大腿各跨向她腰边紧挟住,腾得纵身骑坐上她的肉臀儿,整根儿臂粗壮的龙柱,竟是直上直下顶耸撞弄,彪悍似骑马般狂驰猛骋,听得吧嗒吧嗒相触相接击打声儿,感受她的绞弄纠缠,春水淋漓,宫巢内的小嘴儿已毫无招架之力,任他抽插鼓捣的软烂难阖,再送数十下,腰骨一阵酸麻,马眼一张,白浆激射满宫巢深处......

“坏人,我要死了,死在你手里。”桂喜眼泪汪汪地啜泣。

这还是那明月清风的二老爷麽!

备注:不容易,好不容易爬上来。

第一一三章 聊闲谈

不出元宵不算年过,一大早儿就听劈里啪啦在放鞭炮,或“呯”一声钻天响,又“唰”得像筛翻了豆子七零八落洒下来,窗牅外青烟篷篷,映得房内忽明忽暗。

许母精神好了些,懒倚榻枕留下几房媳妇聊闲话,桂喜和谢芳也破天荒叫进来一道围圆桌坐。

李妈取了百果攒盒揭盖摆在桌央,春梅单把装松子那槅剔出来,拈着坐到榻沿边,拾起颗子顺裂缝掰开,揉松细皮,把淡黄穰丢进碟子里,她是个熟手,剥得又迅速又完整,没会儿碟就满了,李妈送到许母面前,许母抓起一把放进嘴里,先用门牙切,再用槽牙嚼,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感觉满口的油香味儿。

春梅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桂喜拈块虎眼窝丝给谢芳,自取一颗柳叶糖含着。

大奶奶冯氏吃口茶,忽而道:“前两日回娘家,路过甜水巷时,瞧见秀琴做了站街拉客的娼妇,涂得一脸红白,不分说把男客往房里拽,被人家劈面就打个耳刮子,瞧着也怪造孽的。”有意无意瞟了桂喜一眼。

“谁让她助着三姨奶奶吸食鸦片的?”六小姐许嫣嗑着香瓜子:“恶有恶报,不值大嫂烂好心。”

“这叫烂好心麽?”冯氏笑了笑。许母反皱起眉头:“瞧你吐得一地瓜子皮儿,我是个吃糠咽菜长大的,这样没事儿,你好歹大家闺秀,嫁去夫家,人家要瞧不起你。”她现在也不避讳提自己出身,有时还会拿出来调侃一番,眼里却多少透露几许苍凉,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许嫣是个老姑娘,年前好容易定了门亲事,男的比她还小两岁,从北边迁居过来的,家境还算不错,就是没背景,愿意娶她或许还有这方面的考虑,所有人都这样猜测,包括许嫣。

她心气儿高,原是要死要活不同意嫁,宁愿做个老姑子,反正二哥答应养她一辈子。

后还是那男人亲自过来一趟,与她单独说了些话,也不晓说了甚麽,她总算默认这门亲事,安心等待开春嫁娶。

“他们北边人没这麽多规矩。”许嫣红着脸强词夺理,大家听得抿嘴笑起来。

“甚麽高兴的事,老远就听到你们在笑!”门帘子掀起,竟是三老爷许彦槐走了进来,穿着樱草色窄袖长袍,阴天灰水貂皮马褂,身段十分潇洒,一双桃花眼往众奶奶面一溜,嘴角一翘,总是挥之不去的风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