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龙虾浓汤和芝土舒芙蕾好不好?”
“一个人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某人边打字边唱。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有严重的抑郁症,我的第99个人格是伤心喜羊羊,别人都说我是中二,只有我知道黑化,是我最后的抵抗,我喜欢夜,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冰冷的眼泪划过我的脸颊,这是我活着的证明,没有人能懂我,你也不知道面具之下我的脆弱,我是夜里独自开放、娇艳又脆弱的小玫瑰,等不到你的爱我就化成了灰,太平洋的水是我的泪,你也不会懂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遍,我累了,痴情不是罪过,忘情不是洒脱,不爱我就离开。”
贺老师:······
说不过,贺老师下来逮人,“小玫瑰,上去吃饭,吃完饭我跟你打游戏?”
某条余乖巧双手揣兜兜,龇牙:“贺老师,您有事发消息就好了,怎么麻烦您亲自下来呢?”
何瑾琳在客厅冲他喊:“贺老师下来邀请你了你不上去啊?平时天天都想往上面跑啊。”
贺尧含笑看着露八颗牙齿标准笑的某人:“上去好不好?”
这句话他低声说的,本就声线低沉,跟悄悄话似的。
在人家家里,贺尧不敢太放肆,被人知道他惦记他们家大儿子,准得把他打出去。
“啊,这,不好吧,嗯······呃······我想想啊。”
某人捉弄人的小心思直白写在脸上了。
两人此时就站在余周房间门口,贺尧扫了一眼客厅,拐角有遮挡,视线盲区,他略急拉住余周的手,细细摸摸。
整个人压下来,他本来就比余周高出不少,再加上他健身,体型差就出来了。
“嗯?小宝上不上去?”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余周被迫看进贺老师的眼里,里面是完整的他,还有贺老师无尽又独一的温柔。
这种情况,余周只能羞答答的躲开视线,嘟囔:“上去就上去呗。”
两人路过客厅的时候还是正常的,没让何瑾琳看出什么来,等出了家门,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恨不得黏在一块不分开。
贺老师改卷时某人也粘着,跨坐在他腿上,一人改卷一人玩游戏,等玩了几局消消乐,贺老师就监督他,要让他休息一下放松眼睛。
“你也要放松。”
某条余摘下贺老师的眼镜,想试试看什么感觉,给自已戴上去了。
“好看吗?”
他当然好看,在贺老师眼里他是天下第一好看。
“好看,小宝最好看。”
余周拿手机照看,发现这眼镜不适合他,看着就是小孩偷戴大人的东西。
“乖,拿下来,等下会晕。”贺老师哄着人把眼镜给他戴回去后,轻轻拍拍他屁股:“乖宝,再等等,快改完了,改完带你去玩。”
余周倒不急,跟着贺老师一块就行。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两人就要分开了,各回各家过大年。
余家每年过年都是在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又去爷爷奶奶家住几天。反正离得近,两边都得顾得上才行。
还没回去前,趁着还在市里,他们得先把年货买好了,回乡下走亲访友都得送。
“买这个买这个买这个!”
某某牌酸酸饮料是余的最爱。
“行行行”何瑾琳敷衍他两句,继续和余新波讨论年货。
第130章 黑心的病弱哥哥最会装32
还有几天过年,已经有人打电话来催回老家了。
等挂断了电话,余新波小心翼翼问:“弟妹打来的?”
何瑾琳冷哼一声,“不然还能有谁,都催着回去呢,问买好东西了没,啧,我们买什么关她们什么事啊。”
她颇不爽,见不得老家那群人一天天就盯着他们家。
余周奶奶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余新波作为老二,向来被忽视,也就是后来他干工程有钱了家里才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平时一个大伯,仗着自已是家里的长子老大,天天牛吹到天上,拿二弟给老人的钱打肿脸充胖子。
一个小叔仗着是最小的那个,没少惦记爸妈那点养老钱,偏偏爹妈还真乐意。
只有余新波一个老二夹在中间不受重视。
余周嗑瓜子在旁边听着,“妈,咱家买这么多年货回去肯定又得分他们了吧。”
一说到这个他妈就心烦,连带着看他爸也不爽,余新波苦哈哈,都不敢大声说话。
何瑾琳指着墙边一堆年货规划:“那几箱,是我初二回家要用的,旁边那几箱,是去大姐二姐家用的,还有剩下的,去别人家走亲戚也要用,到时候回去就放楼上,谁也别想上去拿。”
实在是她对老家几个人有些阴影了,前几年未经允许就拿了他们家年货的事也不止发生一次两次。
说着她又缓下口气,“给爸妈的我都有打算,少不了,但是总不能我们拿回去的全都给哥嫂弟妹她们祸祸充大头了吧。”
余新波认同的点头,“是咧是咧,不能再这样了。”
他知道老婆是为了他着想的,不然每年过年一堆事早就闹起来了。
余周在旁边听,也说:“我的东西也要放好,今年我不拿电脑回去了,不然他们小孩又拿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