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姐,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可以!”

阮卿卿触电般地避开男人幽深的黑眸:“没事,我……我得走了。”

傅以珩凝视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眼底眸光沉沉,一抹势在必得的野心被悉数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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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2 32、他们的脔雀

阮卿卿匆匆回到房间,洗去了一身黏腻,收拾好后重新整装出发。

她在望北基地逗留得有些久,这次必须离开了。

一只体型精瘦的棕羽雀儿从望北基地内窜出。阮卿卿俯瞰地面,基地外围仍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丧尸正漫无目的地游荡。

她聚精会神向南飞去,地面上的血色越来越浓重,有些是丧尸的血,有些是被分尸残食的人类的血。夕阳渐落,落日余晖染红了天际线,也与道道猩红血色织染在一起,形成一副凄澜壮阔的末日图景。

远眺的视野中,无数残破的高楼默然伫立,不知为何,阮卿卿感觉越向南飞,地面建筑愈发沉降,海拔高度也明显降低。难道这就是庆功宴上,傅以珩他们提到的陆地陷落?

不知飞了多久,阮卿卿看到一座她熟悉的尖塔屹立在前方,到了!她心中激动,那是南安的地标性建筑。

棕色的雀儿噗哧着翅膀降落在塔下,尽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随着四周景物渐渐放大清晰,她急促的呼吸还是骤然一滞。

无数破碎的尸体残片盘横在街上,血肉横飞的景象并不稀奇。但随处可见的断壁残垣,预示着这里的衰败与没落,曾经繁荣的钢铁森林埋葬在因遭受辐射和变异病毒而疯狂生长的丛丛杂草中,昔日的灯红酒绿夜也早已不在,只剩下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丧尸嘶吼,绝望地飘散在死气沉沉的雾里。

孤零零的雀儿又飞了起来,来到了一处依稀是小区的残败废墟中,挥动翅膀在昏暗的水泥建筑中焦急寻找着,不知盘旋了多少圈,最终似是飞累了般,轻轻停驻在小区衰败的健身器材上,呆滞的小眼寂然盯着一个方向,久久静默。

一阵风带着浑浊的沙土吹过,树梢上的枯叶被卷落,透出一股淡淡的荒凉。

阮卿卿还未从巨大的悲伤和茫然中缓过来,忽然感觉大脑神经中熟悉的一根弦被电了一下,身体立时僵在了原地。

这是……精神控制!

精神受到牢牢钳制,变形异能顿时失效,小巧的雀儿变成了人,半身僵硬地站立在路边。

从未有过的绝望如滔天巨浪般向她拍打而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被他抓住?家人生死不明,她却要继续成为他们的脔雀,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片刻后,一辆越野疾驰而来停在路边,刺耳的刹车声后,呼啸卷起的漫天尘土带着一丝戾气扑面而来,阮卿卿感到些许窒息。

两个男人迈着长腿向她走来,阮卿卿发觉这个场景分外熟悉,他们第一次见面似乎也是这样:

弱小无助的女人。

恃强凌弱的男人。

迟旭一身墨黑,裤管笔直,挺拔的身姿散漫不羁。剑眉浓黑,鼻梁英挺,穿街的风掀起他风衣一角。

他身旁的男人则矜贵清冷得多。曾几何时,阮卿卿认为他是正派的,是不一样的,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他温雅的皮囊假象。

她强提精神暗暗为自己打气。虽然身体被控制了,但她还能说话,能思考,灵魂是不会被桎梏的,现在并不是既定局面。

少女嘲讽地扯唇:“当初,你们以我有威胁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地限制我的自由。”

“这次,你们的理由又是什么?”

迟旭拍了拍女人的脸蛋,恣戾一笑:“还有精力说话,很好。”

“希望一会,你也喊的出来。”

0033 33、只知欲望的淫物(H)

金属色的装甲越野在公路上风驰电掣,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四轮驱动并不是在地面上行驶的,而是在距离地面半米的高度飞腾。

地面摩擦力的消解使得双边四出排气筒拥有更为恐怖的加速度,推动越野飞一般向远方疾驰而去。

迟旭坐在后座,墨色的眸冷冷盯视着身旁的旖旎风景,眉峰中压制不住的暴戾溢出。

蜷缩在真皮座椅上的少女满额细汗,浸湿的乌发下,巴掌大的小脸妩媚而苍白,无力轻颤着玫瑰花瓣般的娇唇,啜泣出声声羸弱的细喘……

“呜呜……”

少女雪白的皓腕并未被捆绑,可仍有无形的东西束缚其僵置在头顶。浑圆的粉臀稍稍一抖,莹嫩股沟中便有水流漫过,前穴中渐渐露头的假阳具又猛地吸了回去。

胀,前所未有的暴胀,花穴,小腹,甚至是后穴里,都胀得让她恐慌。男人故意喂了她很多水,几小时过去了,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那可怕的男人怎会让她轻易泄出……

男人幽深的眼底不带一丝怜悯,思绪回到那天午后,他从客厅中醒来,后脑隐隐作痛,腕上冰凉刺骨,一切的一切都讽刺地提醒着他,他被骗了,而她不知所踪。

迟泽同样的遭遇并不能让他滞涩的胸口舒畅几分,两人不约而同地意识到,恶性的竞争只会两败俱伤,只有各退一步,彼此合作,才能牢牢锁住那狡黠的女人。

末世后,虽然网络与通讯系统遭到大面积打击,但若想了解一个人,也不是一丝痕迹也无。正巧他们来到南边支援,利用当地仅存的信息库追查到她是南安人。

之后就好办多了,他的精神力重点覆盖了南安这片区域。初次相遇时,她开车向南,想必她的目的地正是南安。他已在南安布下天罗地网,一旦她踏上南安的土地,都将无处可逃。

既然决定了共同拥有她,就绝不可能再给她逃跑的机会。

不如就让她成为只知欲望的淫物,闻到男人的气息就会湿,被男人触碰就想张开腿,吃不下东西只想吃精液……虽然无趣了点,却永远离不得他们,倒也让人安心。

阮卿卿强打精神睁开迷蒙水眸。迟旭并不亲自碰她,而是恶劣地用道具填满她的身体,同时控制她的精神世界,强制惩罚她颅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两人却位置互换。迟泽再自然不过地解开衣扣,拥住雪颊上汗水涔涔的女人,优雅的长指捏住乳鸽上挺翘的蓓蕾揉搓,另一只手向她身下嫣红俏丽的花珠探去。

阮卿卿心中震惊,他俩竟已丝毫不避讳彼此了吗?!

“求你……呜呜好难受……”

少女有气无力的虚软声音响起,哭红的美目怯怯看向他,凄凄可怜。

霁月清风的男人眉宇一挑,这小家伙,知道他这里相对好说话,所以来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