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美色勾引人,可恶,操她还撩拨她,更可恶,徐谨礼长大了怎么这么浪荡,真可恶!
徐谨礼按着她的手放在胸肌上,看见女孩像小老鼠那样悄咪咪地张望:“谨仪,摸到哥哥哪了?”
男人的身躯在她的视线中因为这句问话变得格外清晰,简谨仪浑身的血液像是在燃烧,手掌之下带有弹性的硬实肉体让她像烫手那样往后缩起手指,她崩溃地呜咽:“你都在肏我了…为什么还这么坏……呜呜……讨厌你……”
简谨仪真的羞耻哭了,却不想他只会更禽兽地肏进来,既不会放开她的手,也不会减轻抽插的力度。
女孩被他操得心神恍惚,快感猛烈地席卷而来,让她感到害怕:“胸!摸到胸了。”
徐谨礼拿她的小手在胸肌上左右抹动往下带,看着她脸红成小番茄:“被摸的是我,怎么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本来就是他欺负人啊!简谨仪的手摸到了他的腹肌,好硬,她出声抱怨:“放开我,你摸着不舒服,太硬了……”
徐谨礼松开她的手,握住她的膝弯,重力向小穴中插入:“不喜欢?不喜欢哥哥你为什么紧咬着不放开?”
他现在一口一个哥哥,简谨仪听得捂住脸,又被他肏到不得不松开去抓被子和床单。
她现在真的不能再听见哥哥两个字,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哥哥的禁忌意味有多强,完全被徐谨礼拿来调教用,简谨仪真的羞愤欲死,不得已换了个称呼:“老公,你别这么说了好不好?”
徐谨礼短暂地停下动作,皱着眉灌精:“你叫我什么?”
简谨仪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紧紧抓住被子,不确定该不该开口,被他握住脸看过来:“又不说话?”
这是威胁,相当明显的威胁,简谨仪被他射进小穴里撑得发酸,立刻服软,小声重复了一遍:“老公。”
简谨仪忽然被他握住脖子,徐谨礼没有怎么用力,顺着脖颈向上插进她的发根,托起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着头接吻。
他吻得像是在吃人,简谨仪呼吸不畅,握着拳头去捶打他,被徐谨礼握住手腕按在床上,一吻结束,简谨仪的嘴唇都有些发麻肿起来。
他捋了一把头发,用着完全没有商量的口吻:“转过去,背对我,我要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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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简谨仪还不懂他说的标记意味着什么,只是粗浅地记得标记是建立两个人种之间亲密度的一种方式,而标记带来的后续影响,在此时的研究进展下也并未完全清晰。
她答应这件事理应需要深思,可她在徐谨礼面前何曾怀疑过什么,他们之间的配和在以前多数情况下都成了一种习惯。
她没有多想就转过身来,背对着徐谨礼,被他搂着腰抱在怀里,从肩头吻到后颈。
感觉到她的紧张,徐谨礼顺着她的脊骨向下亲吻,温暖的手掌抚摸着颤动的阴户,简谨仪在这样温柔的安抚中一阵阵发酥,被他的唇舌和手掌抚弄,湿得身下水光润泽。
徐谨礼摸着她的小腹:“跪好。”
为何他这样说话并不惹人生厌,简谨仪至今也没搞懂,相反,她经常听得耳廓发红。
她跪趴在床上,臀部撅起,身体的曲线在这样的动作下展露无遗,一种较为淫荡的姿势,简谨仪需要闭上眼,才能接受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事。
想象中汹涌的肿胀感没有袭来,一只大手正置于她的臀肉之上摩挲,揉捏,她害羞到闭着眼睛,捂起自己的耳朵,把脸闷进被子里。
女孩这样子蓦地让徐谨礼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似乎他以前曾看过哪个小孩在打针时不敢面对医生,却又不哭不闹,只是捂着耳朵、咬紧嘴巴,埋头躲进被褥里,在医生扎完针后还好脾气地说谢谢,结果却出门大哭。
是谁他已想不起来,不过看见简谨仪这个样子,徐谨礼倒是被惹笑了,他插进去倾身伏在简谨仪身上,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拨开女孩乌黑秀密的长发,吻她的耳朵:“怕得像是我要吃了你,我有那么吓人?”
今晚他在店中也像这样问她,不懂为什么简谨仪总是对他有些许天然的怯意。
简谨仪埋在被子里摇头,没有搭理他,安心当小鸵鸟,不过耳朵却更加烫红。
徐谨礼放弃追问答案,不再撩拨她,抬起身躯摸着她手感极好的饱满臀肉,扬手掌掴下去,女孩抬起头惊叫一声又埋进去。
他笑了笑,挺动腰身往泥泞紧窄的汁水肥沃处冲撞,毫不节制地掐着她的腰深入,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比她的呻吟声还大。
从未想过哥哥做爱会是这般模样,未认真时总是笑眼盈盈,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尽管你深知他的笑并不算真心,但当他看过来时,简谨仪仍会脸红。
他的臂膀肌肉延伸向下的曲线性感又张扬,手很有力量感,骨骼感重,又长,明显在她身上刻意放轻了力道,仅仅留下红痕,未见淤青之类。
徐谨礼腰周没有一丝赘肉,并不算太窄,哪怕静止时肌肉的线条仍然清晰,所以顶撞过来才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简谨仪被他操得手指都发麻,唔唔嗯嗯拉住被子包住头,蒙在里面大口大口喘息,眼皮因为闭得太紧在眼尾处挤出细小的褶,泪水洇湿床单被褥。
担心她把自己搞得窒息,徐谨礼抽插了一百多下之后扯开被子,拉着她的胳膊揽着胸部之下把人抱进怀里操。
她这样的体格对于徐谨礼来说太轻,抱着做几乎没有什么负担,肌肤相贴来回摩擦挤压将彼此磨红,让拥抱这个动作充斥着色情意味。
在这样的颠簸顶弄中,女孩的双乳接连擦过他的手臂晃荡着,被徐谨礼粗暴地握住一边乳肉揉捏,雪白的肌肤像乳水似的要外溢,却又止于他的指缝间,被手掌完全收拢。
男人咬着她的肩头向上顶,简谨仪被他禁锢着,毫无脱身的机会,被操得发抖呻吟,暖白的肌肤被蒸出暧昧的粉,像晚间的霞光落进他怀中般妍丽动人。
徐谨礼将哭喘着的女孩完全掌控,操得她腿都合不拢,不受控制地颤动,一堆说不清是谁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从简谨仪的腿心向下流淌。
她抽噎着,鼻尖吸动,小声抱怨:“好胀……难受……”
徐谨礼略微收敛,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女孩仰起头,看着她的脸。
简谨仪完全沉溺于情事中,脸颊绯红,眼睛被氤氲的水汽布满,泪光涟涟,睫毛沾着泪水,在灯光映照下显得亮晶晶的。红润双唇被咬多了有些肿,舌尖含在口中像是花蕊,欲露不露,整个人呈现出被操爽了之后的旖旎感。
徐谨礼低声轻笑,手臂穿过双乳中间的缝隙向上握住她的脖颈靠近她,挺胯顶了她一下,感受到女孩的身体一颤,他夹杂着喘息的话语游离在简谨仪耳边,问得含糊:“真的难受吗?”
简谨仪感觉到他卡在某个阻隔之前又射了进来,谨慎地抱住她的上半身,意图向里更进一步,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简谨仪在酸麻的快感中尖叫,乱蹬着腿哭闹。
徐谨礼一只膝盖抵在床上,前倾着让她躺在床上,完全覆盖住她的身躯,压着她往里撞,那处紧窄下陷的生殖腔口像是嘬吻般吸住性器,插入拔出都让他小腹紧绷,腰窝发麻,爽得他销魂蚀骨。
女孩在他身下抖得实在太过,徐谨礼撩开她身后的发,插着没动,让她缓了缓,随后掌住她的发根攥住猛干,直直地朝着那一点贯入。
简谨仪的手指都开始痉挛,体内涌动着一股异动的暖流,胡乱按在床单上扯住皱起的布料攥紧,头抵着在他身下嗯啊哭叫:“要死了……不行…哥哥……真、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