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诱哄的语气问:“简小姐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愿意和我走吗?倘若我……”
刻意停顿的断句,又给她编排的空间,惹来无数面红耳赤的遐想。
人的矛盾在于,深知迷人的东西总是危险,却还忍不住总是触及,撷取,偷食。
走进高层套房时,简谨仪还抱有期许,可门一关上,男人的斯文做派便尽数消失,直接一手托着她的臀肉就将简谨仪抱起深吻。
简谨仪这时终于放弃幻想,徐谨礼确实变了,他们是真的要做。
他看上去下一秒就能撕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肏。
简谨仪突然不配和,挣扎起来,男人一手就能锁住她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床上,一只膝盖抵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替她揩去眼角的泪水:“我想……我该和简小姐澄清一些事,以免没必要的误会。”
简谨仪有些失望地看着他:“什么?”
“我并不会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虽然很多花边新闻喜欢捕风捉影捏造我的绯闻,但都并不切实,我的父亲就是这样去世的,所以我并不喜欢太过混乱的私生活,也不喜欢牵扯不清的感情。”
徐谨礼说这话时的神情很冷漠,似乎这片刻中过于锐利的冷静才是真正的他,刚才的神魂颠倒完全是短暂存于简谨仪脑海中的泡影。
简谨仪想要相信他,然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让他的话难有说服力:“可是你和我……”
徐谨礼松开她,多解了自己的两粒衣扣,衣襟半敞,衬衫内健硕的身躯明晃晃露出:“……没错,所以我会在明天澄清所有造谣的绯闻,告诉他们我有女友。”
简谨仪倍感荒唐地睁大眼睛,目光忍不住朝他胸前瞥了一眼:“可是你都不了解我啊?”
徐谨礼用食指指背轻轻刮蹭她的脸颊:“简小姐怎么知道我不了解,你觉得我仅仅见你两面就会和你上床吗?”
他十二年前就有办法在她尚有生母的情况下将她过继到徐家,更别提现在他想要摸清一个女孩的底细有多容易。
他刚才说这话,轻嘲的语气中带着浑然天成的傲慢,这才是简谨仪认识的徐谨礼,他说的都是真的。
简谨仪不作声,徐谨礼默认此事翻篇,将她抱起来吻着带去浴室,把人放在洗漱台上,台面的凉意让简谨仪一个激灵,男人埋头吻她的锁骨和乳沟,双手撑在台面上,站在她面前问她:“你是要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简谨仪呼吸急促,想着她要是现在后悔,徐谨礼会不会真的把她扔出去,他看上去仍然不像是脾气好的样子,不过在外人面前装得亲切了一点。
她还没想好,男人就站进她双腿之间,手攀上了她的腰:“哥哥给你洗?”
简谨仪脑子里轰的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面色胀红地蜷缩着无颜面见人,内心惊得尖叫,她说的哥哥不是那个意思啊!
女孩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低垂着头抵在他胸膛上,徐谨礼看她并未拒绝,只当她难为情,扯出包臀裙中的衬衫,手游走到身前来,由下而上替她解衣扣。
简谨仪蓦地抬起脸来看他,红扑扑的脸蛋和水蒙蒙的双眸落在徐谨礼的眼中,比勾引更甚。
简谨仪纠结地拉扯他的衣服,按住他的手,有些急:“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
徐谨礼此刻倒是好脾气,亲昵地贴着她的颈问她:“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简谨仪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们没有血缘,提及兄妹二字没有佐证,未免说出来让人发笑,于他而言会变成一种借口和侮辱。
“嗯……”她眉头微蹙,攥紧他的衬衫。
男人的手解开她的内衣衣扣,揉握双乳的力道由轻变重,简谨仪闷哼出声,她该怎么告诉哥哥不能摸,不能这样对妹妹。
她的衣衫被哥哥解得凌乱,没有脱光,却让简谨仪更加无地自容。
她抓握着徐谨礼的臂膀,回想她当年没有回去算不算一种主动断绝关系的证明,如果这算是一种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办法,她是不是该在思念的促使下沉沦。
徐谨礼已经不是她的哥哥了,变成了她男友。
简谨仪轻喘着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闻到熟悉的香气,密封多年的不舍在此刻爆发:要是他真的不记得,那她可以都要吗?
十二年都没放下的话,她可以稍微自私一下吗?
隐匿面目全非的过去,做哥哥的女友,让一切重新开始。
简谨仪抬手圈住他的颈,一改忸怩的姿态,清甜的声音微有沙哑,对着他撒娇:“哥哥,你给我洗好不好?”
叫名字 < 木槿烟云 | 年上ABO(秋山执刀)|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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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名字
徐谨礼亲吻着将她脱光,女孩的身体抱在怀里都有些腻手,轻盈滑软。
呼吸在水流的冲刷下变得愈发潮湿粘腻,肌肤相贴,彼此的体温传来,暧昧的氛围不言而喻。
简谨仪小时候也未曾像这样一丝不挂地面对徐谨礼,更别说看他赤裸,男人的身躯比她想得还要结实健硕,简谨仪无意瞥到已经有生理反应的那里,心如擂鼓,抬手捂住了脸。
在徐谨礼给她吹头发的间隙,简谨仪脑子里来回闪现他的身躯,白、干净、健硕到和他的脸有很大的反差,怪不得可以一手就将她直接抱起来,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可是那里……待会儿要怎么……
简谨仪完全不觉得自己能被那样的性器插进来,那得多疼啊,事到临头,她反而开始退缩起来。
徐谨礼吹完头发一手环过膝弯,将她抱到卧室去,扔在床上,切切实实地压过来。
简谨仪呼吸快得不像话,心口起伏时雪乳也跟着轻微晃动,下意识并紧双腿的动作显得此刻的赤裸更为色情。
她有些紧张地问:“你、你不戴套吗?”
徐谨礼顿住:“你最近灼热期?”
简谨仪没懂他在说什么:“什么灼热期啊?”
徐谨礼的手指摸到她的后颈,简谨仪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感觉后颈被他摸得好热。
“马来西亚特殊人群全国筛查那次,你没有去吗?那平时有关特殊人群的讲座,你听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