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回走,盛贤说,“父母的事不应该牵连孩子,不管你父亲为人如何,你父母感情如何,我都不会对你有任何偏见,欢迎你进盛家的门。”

第86章 你吃醋吗

回去的路上,晚风怡人,盛延牵着她的手温柔的说,“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正式向你求婚,订婚,结婚,彩礼,一样都不会少,别人有的你都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你有。”

盛延近期很忙,白筱帆很少过问他的事,她也忙于花店的生意,偶尔梁少康会来花店坐坐,有一阵子很久都没看见梁少康了,这晚盛延晚上十二点多到家,一身酒气,抱着白筱帆亲,亲够了才说。

“筱筱。”

他深情认真,白筱帆意识到是正事,提起了一颗心,“嗯?”

盛延笑了下,说,“我升迁了。”

“恭喜!”

“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留在鹏城,下基层的履历不足,我可能会调任别的城市做扶贫经济建设。”

“哪个城市?”

盛延牵起白筱帆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下,“宁城,你出生长大的地方。”

宁城距离鹏城并不远,高铁三个半小时的距离,可经济发展却差很多,鹏城已经是人才济济的一线大城市,科技发达,经济发展蓬勃,宁城在众多首府中甚至只能排末尾。

除了城建发展不错,人均工资只有一两千,经济低迷,周边的乡镇更是还没脱贫。

白筱帆松了口气,还好是宁城,离得不远,真的想盛延了,还能时常去看看她,如果真的被安排去了偏远的地方,想他了甚至不能见上一面。

“上头调任我去宁城,担任了自治区副书记,算是副部级,等我下乡基层经验充足了,才能提拔我回鹏城任省委书记,便是正部级了。”

正部级!白筱帆虽然没概念,但正厅级已经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位置,很多公务员一辈子能当上正科级都算是成功人士,何况是正厅级,比正厅还要高两级,白筱帆不敢想手里的权利有多大。

盛延说的没错,他的确很亲民,在她面前没有大领导的架子,以至于白筱帆根本对盛延手里的权力没有多大的概念。

不过她也不需要知道这些,在她面前,盛延只是她的男人,不管多大的官,他也是她的男人。

“我好久没回宁城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学校,我长大的地方。”

盛延满心欢喜,“好。”

盛延推掉了公务车护送,收拾了行李,他提前了几天和白筱帆一起坐高铁去宁城,三个半小时,白筱帆在路上睡了一觉,睁眼醒来已经抵达了宁城。

她三年没回来了,高铁三个半小时要三百多,来回六七百,实在是肉疼,何况除了回家看路雪梅,宁城也没有什么能让她时常回来的人或事,索性很少回来。

在下榻的酒店安顿好,白筱帆跟盛延出了门,盛延第一次来宁城,这边的城市建设很不错,绿化做的很好,城市绿植覆盖率起码在百分之八九十,入目郁郁葱葱,很是养眼。

晚上白筱帆带盛延去逛了市中心的夜市,就算不是工作日,夜市里也人头攒动,年轻男女来来往往,食物的香气和街头飘到巷尾。

白筱帆买了一份斑斓糕,递给盛延尝尝,盛延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味道,还不错,他能接受。

下高铁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多,安顿好是晚上,两人都没吃晚饭,白筱帆又买了一份糯米饭,盛延以前还是在贵州吃过糯米饭,贵州的糯米饭是辣的,有脆哨和折耳根,这边的糯米饭里有扣肉和绿豆蓉,口味很淡,也挺好吃。

白筱帆买了一包六点半豆奶,五毛钱一袋,小小的一包插上细细的吸管,白筱帆在鹏城喝不到这个,“小学的时候我早餐就吃一个菠萝包,一包豆奶。”

“吃的这么简单,营养补充的还挺好。”

“哪里有营养了,我才一米六呢。”

说完,听到盛延闷笑,白筱帆又秒懂了,盛延说话太有内涵,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市中心距离白筱帆的小学很近,站在校门口,白筱帆心情感慨颇多,校门口重新装修过,焕然一新。

记得她读小学的时候,父亲还没在大学任职,家里没房子,在宁城没落户,白筱帆是农村户口,别的同学都交一百多学费就能读书,白筱帆家里还要交一千多学杂费,在她小时候一千块是一笔巨款。好在后来父亲入职大学,学校分了房子,她才在宁城落了户。

盛延问她,“小时候有男同学说过喜欢你吗?”

白筱帆想了想,还真的有,“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问我同桌喜欢谁,说了几个名字,他都摇头,最后我问他到底是谁,他指着我说,你啊!”

“真嫉妒他。”盛延咬她手背,“要是当时我在就好了。”

白筱帆被他咬的有点痒,笑着说,“我读二年级的时候,你都成年了,不知道在哪里跟小女生谈恋爱呢!”

话一出口,盛延忽然用漆黑深沉的眼睛盯着她看。

白筱帆摸了下脸颊,“怎么了?”

盛延问她,“我跟别的小女生谈过恋爱,你吃醋吗?”

第87章 大坏蛋盛延

白消防想到上回她没吃醋,盛延生了好大的气,她这次要是再回答不吃醋,盛延肯定又要生气。

白筱帆眼珠转了转,她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双手叉腰,“吃醋!我太吃醋了!你不许跟小女生谈恋爱!”

她演技拙劣,煞有其事的样子倒是挺可爱。

盛延啼笑皆非,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盛延嗯了声,牵着白筱帆的手往回走,他开始后悔,起初就该先占有了她的心,再占有她的人,现在想要俘获她的心,简直难如登天。

看她始终不把他当回事,盛延内心挫败感十足,心底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痛,他向来是谨慎从容的人,居然有一股冲动,想掐着她的肩膀,哭诉,质问:

白筱帆,你多爱我一点好不好,你爱爱我好不好,你什么时候才会因为我生气吃醋呢?

回到下榻的酒店,盛延正在阳台讲电话,白筱帆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这里是政府人员提供的酒店,楼层不高,有阳台可以吸烟,盛延手里拿着一根烟,阳台的玻璃门关着,白筱帆看到团团烟雾,盛延很少抽烟,回来的路上情绪就不高,是不是听了她那句话。

白筱帆不明白到底什么回答才是标准答案,即便说吃醋了盛延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