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心高气傲的alpha在这场闹剧爆发的最初就应该果断离开,而不是任由自己被那颗混乱的心脏裹挟,留在这里听木莲和其他alpha是怎么给自己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甚至还会因为担心过近的距离误伤木莲而下意识出手阻拦。
垂落身侧的修长指尖紧扣,蓝眼睛alpha再次抬眼时已是看不出情绪的状态,“这样算下来的话,第五个”
他大概是想勾唇,动作到一半却放弃,只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凝着木莲,“应该是我?”
“是。”漂亮的Omega这样说,“最后一个是你。”
上扬的眼尾,因为皮肤白,哪怕脸颊有一丁点儿泛红也很明显,身子还半靠在其他alpha的怀里,就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来看他。
说出口的话也很过分,“但是你没有勾引我。”
木莲在开口之前很认真的想过了,无论是错发照片给席危,还是后来半夜爬错帐篷,好像都是自己主动的。
蓝眼睛alpha要被自己分手已经很惨了,还是不要让他再背一个这么大的黑锅好了。
自觉体贴的小男生甚至还主动向前往席危身前靠了靠,轻软的嗓音让他看起来更像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年,哪里能想到这样的人会给亲密的伴侣戴上绿帽。
还一戴就是四顶。
甚至在最后还要剥夺他戴绿帽的权利。
“不过没关系。”跪坐在床心的漂亮Omega看着他,雪白的脸颊凑到离他很近的地方,只有一张小小的红唇,张合着吐出馨香,“我们已经分手了。”
木莲说,“对不起。”
他是真的感觉到愧疚,低垂着眼皮,眼眶处漂亮的细褶像一轮弯月,还在为自己勾引alpha的行为道歉。
却不知蓝眼睛的alpha眸光早已偏离,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一瞬,视线幽幽的盯着木莲的唇。
下唇柔软而饱满,艳红色的,只上唇中心缀着一颗小小的唇珠,亲起来大概会很软,也会很甜。
舌尖稍微用力抵开牙关的话,或许能勾缠住那红洇洇的小尖,用力舔到舌根,吮吸着两侧红腻的软肉。
修身的燕尾服西裤紧绷的有些难耐。
一无所知的小男生甚至还在跟他说话,吐息间全是甜稠的香气,在说话间甚至能从细小的缝隙中窥见些洇红的软肉来。
“我以后不会再勾引你了。”
深蓝色的瞳仁危险的收缩紧束。
空气中骤然弥漫的曼陀罗香气馥郁浓烈。
在周围一众alpha警惕的视线中,席危冷然一笑,抬手扣住木莲的后颈,冰冷的薄唇狠狠的压了上去。
缺乏经验的alpha怒意之下的吻其实根本不像是亲吻,更像是含着怒火在惩罚人,叼着木莲的唇啃咬,舌尖撬开牙关,捉住那湿红的小尖就一阵猛烈的含吮。
大概是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力道,被修身燕尾服包裹的坚实身躯覆压而上,将木莲纤细的身形几乎全然收揽进怀。
身旁的人本就离的近,警惕之下更是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木莲身上。
触不及防之间,他们甚至能清晰的看见蓝眼睛alpha挑舌碾开木莲唇瓣,将那枚红洇洇的小尖含弄着拖出唇齿间,雪白的颊侧溢出了晶莹的水液。
木莲几乎是整个人被抢到席危怀里的,向前塌腰的动作让他使不上劲,舌根被alpha吃着,腰间秦慎尚未收回的大掌烫的吓人,热意一路晕上了头,雪白的小脸上一片红红粉粉,绮丽的出奇。
水液交织的细微声响在沉重的呼吸声中格外明显。
身下是松软堆高的雪白绒被,小男生蹙着眉心推拒的动作,可怜又难受的样子,几乎要被贪婪的alpha吃到头昏。
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的三秒。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在意识到某些情况后,围聚身侧的alpha们迅速行动。
江斯年大步向前,面带戾气的掐住席危的脖子将人往后拖,秦慎则黑沉着脸扯开他紧扣木莲后颈的手掌。
毫不留情的力道和动作,若不是顾忌近处的木莲,alpha们的动作或许会更加狠厉。
紧锢住木莲后颈的大掌被击开,因为缺氧而发软的身躯向后瘫倒,坠落到青年带着清淡木檀香山茶气息的怀抱。
红头发alpha愤怒的俊脸出现在迷蒙的视线中。
祁时星原本是想过来接住木莲的,但侧后方的位置不如右侧便利,等他赶来时,酥软着身子的小男生已经被苏亭舟拥入怀中。
可是当他凑近木莲,还带着怒火的眼底出现了那张漂亮的脸。
蹙着秀气的眉心,被蓝眼睛alpha凶狠的吻法吮的溢出了生理性泪水,湿溻溻的长睫黏成几簇,连小小的唇瓣都肿胀的几乎要合不拢,湿淋的水液晶莹的在唇侧晕开。
是被欺负的很可怜的模样。
祁时星眼底的怒火在这一刻被烧成了另一种火焰。
一直被弹幕调侃成红毛臭狗的alpha,仿佛突然变成了恶犬,昏头昏脑的样子,在所有人都意料不及的时刻,猛然朝着木莲压下身去。
肿胀的唇瓣甚至还残留着被舔吻出的滚烫热度,唇色周边晕出的粉被昏头的红发alpha连带着唇瓣吞吃进去。
甚至不需要撬开牙关,微张着嘴唇小口喘气的木莲唇瓣空门大开,毫无抵抗的就任由红发alpha长驱直入。
从小小的唇珠,直直的舔到舌根,让小男生湿红眼尾沁出的泪水和唇边的水液混在一起,只能无助的在身后青年的怀中挺着腰,脚尖无力的簌簌颤抖。
另一侧的江斯年和秦慎才刚把席危从木莲身上扯下,转头却发现另一条疯狗又扑了上去。
两人几乎是瞬间黑沉的脸色。
冷厉的拳头和苏亭舟面无表情劈下的手掌同时落到红发alpha后背。
昏头的恶犬却不管不顾,硬生生扛了这几下,舌头却还不知廉耻的缠着木莲的舌尖舔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