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人沉默无言,薛怀庭终于有些愠怒。
“你要和我划清界限,可以”他顿了顿,“让你杀了姜书绾,你下不了手,那么谢植你总无所谓了吧?”
薛子望回头看着他:“你也说了,谢植是什么人,我争不过他,又怎么能杀了他?”
破阵子(6)微h
姜书绾从薛子望家中离开后,就回了衙门里办差,可她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一会儿想起赵元思的嘱托,一会儿又想起谢植那些话。
心烦意乱,竟发觉怎么也找不到关于定远侯火烧小甜水巷的卷宗。奇怪,明明之前是在这个架子上看见过的呀。
“我不来找你,你也不找我是吗?”谢植将门帘一挑,跻身进来。
姜书绾的欣喜藏不住,赶忙起身迎了过去,握着他的手臂摇晃:“你怎么来了?”
原本还有几分不悦的谢植,因为姜书绾真诚的笑脸,又不争气地摇起了尾巴,他刚准备和她亲昵一会,看见了薛子望空荡荡的桌子,还是佯装生气的模样,推开她的手。
“你那小白脸徒弟呢?”谢植绕到了他的位置前,拖开椅子坐了进去,“本相难得来点个卯,就逮到他不在,姜提刑,你说该怎么罚?”
姜书绾不知道他又在酸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今日子望生辰,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中午就一同去他家吃了顿饭,下午没什么事儿,我就让他在家歇着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他一个人忙前忙后很是辛苦,休沐日也会来衙门里头当差,便是让他歇半天,也无妨的。”
没想到她还算老实,自己主动招供了中午去薛子望家里吃饭的事儿,谢植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他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姜提刑,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后治下要严格。只此一回,下回可不能如此上下不分了。”非但不主动找他,还去别人家吃饭,真是要气死他。
谁料姜书绾绕到他身后,从背后紧紧搂住了他:“那谢相这样,算不算治下不严?又要怎么罚呢?”
她的胆子越发大,挑开他的衣襟,掌心直接贴上了坚硬的胸膛,开始抚摸。
“你这是……以下犯上。”谢植咽了口口水,捉住她到处游走的手,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眯起眼睛看着她,“我要惩罚你。”
他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托起,将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薛子望的位置在墙角,桌椅之间的距离很小,容纳了两个人之后,姜书绾背紧贴着桌子的边缘,硬邦邦的,硌着有些疼。
她圈住了谢植的肩膀,趴在他的胸口,才能腾出一些空隙。
就好像一只小猫匍伏在自己身上,软绵绵的,谢植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现在装乖也没用了,今天非揍你一顿不可。”
姜书绾捧着他的脸,径直吻了下去。
骑坐的姿势让她能够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姜书绾占据了上风,湿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一会儿后,又倾轧在他的唇上肆意揉捻,一边吻着,她一边想,谢植总是嘴硬,但为什么嘴唇却很软?
一恍惚,身体突然腾空了起来,竟是被他抱起来放在桌上,谢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更是深邃,重新掌握了主导权。
他的大掌掐在姜书绾纤细的腰肢上,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上一回,就是在这里,你还记得吗?”
没想到他还学会了“翻旧帐”,姜书绾的脸刷得一下红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样一个雨天,在提点刑狱司衙门里,他按着她趴在门上操了好久,又抱着坐在她日常浏览卷宗的那张位置上弄了一回,导致后来,她很长时间一坐在位置上就满脸通红,搞得薛子望还以为她病了。
“记得吧,姜书绾。”谢植的手指忽然用力,在她腰上掐出一道红痕,“就是在这里,我说过的,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用戒尺打你。”
身下忽然像潮水来袭一般,热热粘粘的涌出许多水来,姜书绾想到戒尺抽打的感觉,又期待又害怕,然而这里毕竟没有作案工具,于是她低头笑了,伸手在他脸上揉了揉
“这里可没有戒尺,谢相想揍我的话,恐怕只能用手了。”
“轮得到你来选吗?”他忽然起身,捉住她两只手背在她身后,语气忽然变得强势起来,命令她,“把裤子脱了坐好,腿分开。”
花穴口微微张合,红润艳丽,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兴奋起来,汩汩地往外淌水。
“有人会进来的!”姜书绾后知后觉,现在才开始害怕,今天还有人在当值,万一谁进来找她,可怎么办。
然而谢植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从胸口处摸出一块玉佩来,正是姜书绾在明州时,被杨益掳走,丢在床板下面的线索。
“我的獬豸……”她伸手要去接。
突然身下一凉,谢植竟将它推进了她的身体里。
天晴了,雨停了,谢相他,又行了。
破阵子(7)h
不规则的獬豸钻进了她狭窄的甬道,姜书绾凉得倒抽一口气,花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流出一汪水来,此刻她的双腿分开得很大,两只脚踩在座椅的把手上面,春水一滴一滴落下,到了后面竟是黏成一团,拉出了一根银丝,坠挂在红润润的洞口,香艳旖旎。
刻意夹紧穴肉并不能阻止它的前进,谢植的手指还在把它往里顶,他的中指修长,缓缓地推动下,那块玉佩已经埋进身体深处。
玉佩的边缘刮蹭在花径内,姜书绾轻哼出声:“别……会拿不出来的。”
谢植戏谑一笑,抽出了手指:“怕什么,拿不出来就一直在里面,有了绾绾的滋润,这块玉在百年之后,一定价值连城。”
“谢植,你疯了!”姜书绾羞红了脸,狠狠剜了他一眼,“快、快点把它抠出来。”
小穴开始收紧,是她身体的自我保护,谢植此刻心情不错,难得好心地决定不再吓唬她,拽了拽玉佩上系着的红绳,把它往外拖了拖:“看见没,线在我手上握着,你还怕它不出来么?”
姜书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的手指再次长驱直入,把玉佩往更深处顶,顶到她花核上的软肉,整个人酸胀得不行,而后又拽动红绳往外扯。
“啧啧,一根细绳而已,都能湿成这样。”谢植捻了捻那根吸满了水的红绳,半是得意半是嫉妒地看着姜书绾的眼睛,“我还没进去呢,你就被这死物操爽了,怎么办?”
她的气息都不稳了,手掌覆在他胸口,喘息着哼了一声:“你不是说过,玉有灵性,怎么能是死物呢?”
谢植啪啪两下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眸被欲色侵染的同时,还裹满了对她的在意。
“让你不听话”他在她唇上狠咬一口,“我谢植送出去的东西,谁不视若珍宝?岂是让你随意丢弃的?”
姜书绾最受不了欢好时候的刺激,她的眼眶都湿润了,仰着头应承他的吻,等到谢植的唇辗转到她的脖颈上,才抱着他的头低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戴着它从不离身,你该知道的,如果我把玉佩丢了,那我的人多半也已经……”
“不许说!”谢植反复在她胸口吻着,挺拔的鼻尖在她肌肤上刮蹭,嗓音都是沙哑着的,“我不会再让你置身险境,答应我,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丢下这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