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几个时辰前还说要给她打一夜扇子,现在就只字不提。
等到她已经进了大门,谢植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吗?他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绾绾,你等等我……”
新疼朱靖,初恋即失恋。
好久没贴贴了,下章给小情侣安排上。
菩萨蛮(6)h
有情人的眼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多好多个秋,若不是方才走了许多路身上已经又热又粘必须要先去沐浴一番,谢植真是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
等到他沐浴完毕之后回房,只见姜书绾已经坐在软榻上,手托着腮望向窗外的明月,那高高挂起的月儿和她清丽的侧脸遥相辉映,就是此刻他眼中最好的风景。
谢植脚步轻缓地靠近,从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当他温热的胸口贴上她微凉的后背,再一点点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之后,才突然意识到,那些浪费在争执和诡辩上的时间,是何等的珍贵。
“这样的夜晚真美好。”不知道是否真的心有灵犀,姜书绾率先说道,她深吸一口气,晚风送来荷花的香气,沁人心脾,“小时候我以为闻一闻花香,就能一整晚好梦,后来才知道,夏天晚上开着窗户根本睡不着,全是蚊子的嗡嗡声,原来好梦都是爱你的人编织的。”
谢植想起她今晚提到这间荷风苑,提到她父亲母亲时候的忧伤,将她的头按在自己心口处:“以后你的每一个夜晚都会很美好。”
“后来,姐姐把荷风苑翻新了,我又住过来,这里的木头明明全都换了一遍,但是我一直会闻见烧焦的味道。”姜书绾说着,眼泪竟是止不住地往下落,“我开着窗户睡在这里,一晚上不得安宁,蚊子咬得满身包,我才知道,我再也没有爹娘了,没有人再为我打扇子。”
此刻似乎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的,谢植亦是经历过同样的痛楚,他自然知道没有了至亲至爱是何种心情,也并非一两句安慰的话语就能够让人释怀,只是默默地伸手替她擦去泪珠。
他拇指的指腹在她脸上温柔摩挲,而后顺着侧脸的线条捏住了她的下巴,准确地找到了嘴唇所在的位置,俯身吻了下去。
一开始还是克制隐忍地浅尝着,随着她热烈的回应,一切就变得不可控制。
她柔软的舌头一遍遍扫过他的唇瓣,谢植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他的手顺着姜书绾颈部的线条往下游走,最后如愿以偿地钻进了衣襟深处,握住绵软的乳肉,用力地捏了两下。
两团乳肉还是一如既往地丰盈,握在手里滑腻如绸缎,却又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谢植爱不释手地抚摸,一会儿单手将它们聚拢挤成一团,一会儿又逐一爱抚。
直到顶端两粒乳珠已经被摩擦得红肿胀大,他才放缓了动作。
食指与拇指夹住其中一边肿胀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扯,姜书绾再也忍不住,哼叫出了声:“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么?”
谢植才不信她,这会儿嫌重,待会儿又要嫌他没吃饭,咬着她的耳朵用舌头伸进去舔,模拟着两人交媾时候的动作,更加肆意地挑逗她:“我轻一点,你水就流得少,一会儿就更疼。”
衣襟被他蛮横地扯开,不讲道理,就这样凌乱无序地堆在肩头,皎洁月光倾泻而下,照在她的身上,白花花的乳肉上满是手指捏过的红痕,被谢植圈在怀里抱着,姜书绾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他是如何亵玩自己的。
修长的手指还在红肿的乳头上刮蹭,他还恶劣地用食指轻弹,每弹一下,微微的刺痛感和酥麻感不断啃噬她的理智,咬处一个大窟窿来,汹涌澎湃的情欲就顺着这个口子倾泻而下,洒得到处都是。
姜书绾伸手攀着他的脖子,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看向他的眼神也是楚楚可怜:“窗户还开着,会被人听见的。”
“小骗子”谢植低头咬住她,含着一只奶子吮吸,留下浅浅一排牙印,“我明明听见你吩咐,今晚荷风苑不用留人守院子。”
说罢,故意重重吸了一口,把红通通的乳珠含得蹭亮发光。
猝不及防的刺激之下,姜书绾感觉到双腿之间什么东西就要流出来了,她交迭着夹紧的姿势已经难以抑制,这样的折磨甚至比直接抽插更加让她难耐。
她知道他喜欢听什么话,眼珠子一转,软软地求饶:“七哥,我的好哥哥,你快些操进来,别咬了我行不行?”
谢植只觉得小腹处突然绷紧了,原本就硬挺起来的阴茎此刻又莫名涨大了一圈,撑得他也不好过,于是眯着眼看她,眼眶因为按捺着的欲望而泛红。
汹涌的情潮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噬,谢植轻轻一巴掌扇在她的乳肉上,两团肉颤悠悠地晃着,他咽了咽口水:“又勾引我?”
菩萨蛮(7)h
那一巴掌下去,不轻不重地,却叫人格外抓心挠肝的痒,姜书绾忍不住颤栗,身下也泛滥成灾。谢植低头看去,被她坐在身下的衣衫下摆上已经沾了一团水渍,晕得那一片藏蓝色与周遭不同,颜色更加深邃。
他抱着姜书绾起身走动起来,故意咬着她耳朵抱怨:“绾绾太坏了,水流得我满身都是。”而后将人往床榻上一扔,三两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倾身压了下去
“这样我的衣服就没法穿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说着,伸手也去扯她的衣带。
姜书绾只觉得浑身的肌肤都像是有团火在烧,唯有贴在谢植冰凉的肌肤上才能缓解那股燥热,偏偏他又屡次明知故问,顿时也失去了耐性,搂紧了他的脖子,反咬一口:“我有什么可故意的,不过比我年长七岁而已,难道已经到了不靠勾引,就不能自己硬起来的地步了么?”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人封上,这一回的吻明显是带着怒气,谢植大口夺取她的呼吸,攻城略地一般地具有侵略性。
“别、别咬我,唔……”姜书绾扭着头挣扎,要去躲他。
谁料谢植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单手掐着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伸着舌头被他吮吸,柔软的小舌这会儿被他含在口中吞吐,唾液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往外滑落,而那根硬挺胀大的阴茎并不急着为自己的尊严而去侵犯,只是温柔地顶在她小腹上,随着二人亲吻时的动作而轻轻摩挲。
他另一只手探进了她身下,用最为修长的中指插进了水汪汪的小穴里,代替了阴茎来抽插,反反复复进出了几十下,没一会儿,就连指缝里头都已经湿了。
谢植抽了出来,而后就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去揉她的奶,直到把两只奶头摸得红肿晶亮。
一边又说起狠话恫吓她:“我还未到而立之年呢,用得着你操这份心?别说三十,就是到了七十,也能把你操得走不动路。”
姜书绾又羞又舒爽,腿心处的穴肉也不受控制地自动张合,她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身体已经被他折磨到了极限,恨不得他立刻整根插进来,嘴里却说着:“人生七十古来稀,你先能活到七十岁再来说吧。”
“姜书绾,记得我说过吧,你日后再不乖,我便还要打你。”谢植一口咬在她肩头,趁着她身体一抖,阴茎顺势插进了她腿心里,抽插起来却不进入她的身体,嗓音也是暗哑,“不喜欢床头训妻,那我们以后就去堂前,到时候光天化日下,扒光你的裤子,用戒尺打你的屁股,叫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作死的。”
“你真讨厌,真的……太坏了。”姜书绾眼眶都红了,轻轻哼着去咬他脖子一侧的肉,下口极狠,咬住了之后不松口,重重地吸出了一道深紫色的痕迹。
谢植被她吸得浑身酥麻,也顾不上痛,伸出手指又开始在她下身抽插捣弄,姜书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突然泻出一大摊水来,大口喘息着松了口,好似被冲上岸边的鱼儿。
“我哪里讨厌?”
“贪财好色,颠倒黑白,为官不仁,欺上瞒下,啊……”
在她的口中,他的罪恶罄竹难书,谢植趁她挨个细数的时候,狠狠一下插进了最深处,宫口几乎都要被撞开,姜书绾的指甲抠进了他肩头,紧张得脚趾头都蜷缩成一团。
谢植喘着气开始抽动身体,每一下都顶到她身体最深处,额间一滴汗珠落在她胸口,而后沙哑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