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谢植仰面望着她,却不知为何,目光沉沉:“姜书绾,你逾矩了。”

“在湖心岛的那晚,我们就是这样的逾矩的。”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拒绝,眼中升腾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而后竟一不做,二不休,弯腰径直贴了上去。

黑暗中,谢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姜书绾湿濡的唇瓣碾压过他冰冷的薄唇时毫无察觉,自己所到之处已经挑起星火点点,已有燎原之势。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谢植的双手已经悄然扣在了她的腰上,最后一点理智在风浪中摇摇欲坠,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就在手心,火热的嘴唇正从他的薄唇往下颌移动。

姜书绾一口含住了他滚动的喉结,伸出舌尖轻轻扫过:“你这些年花名在外,现在又何必装清白?”

天地都安静下来,谢植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击溃,脑海中所有关于仁义礼智信的教养犹如散了线的珠子一般四处流窜,一颗一颗敲击他的心房,将那些苦心维持的君子端方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老子不是装清白,是真清白!”他被气得血液上涌,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吞入腹。

她却是一副不信的模样:“你敢说,你是头一回?”

他的手指深深扣进了她的腰带里,眼中的风暴比外头的更加危险,而后在她那柔软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顺着腰线往下,掀开了少女的裙摆,在她娇娇软软的臀肉上摩挲了好一会儿,只听见姜书绾低低的笑声:“憋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岂不是欲壑难填?”

没想到居然被她耻笑了。

床榻上的事,岂能让她占了上风?于是谢植的温柔不再,单手挑开她胸前的衣襟,精准地一口咬住她的乳尖,从嘴巴缝隙里蹦出一句:“再难填,你今天也得给我填满了。”

随着衣衫的剥落,胸口拴着红线的玉坠也曝露在谢植的眼前。

这是她离京前往燕山府路前,他赠予她的獬豸。

姜书绾猝不及防,忽然觉得胸口一凉,随后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他的牙齿正在研磨那一粒小小的乳珠,摊开的手掌在臀瓣上摩挲了几下之后,居然重重地拍了下去。

清脆地啪啪声响起,是他这些年隐忍的情欲碎裂声。

姜书绾却不解,愤愤地抬起脸:“谢植,你居然敢打我?”

第二个案子开始前先甜一波,真情侣就是好磕,这真的是一篇甜文(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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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植却不与她争辩,沉着脸翻身,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压住。拉着衣带轻轻一扯,再低头时,已经能瞧见她一身完整的冰肌玉骨,玉佩落在她两胸之间,那只通身碧绿的獬豸正被饱满的乳肉包裹着,龇牙咧嘴,不知道该先咬哪边才好。

“这些年你一直戴着?”谢植伸手将玉佩捏在手心,再看她时,眉眼间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

姜书绾方才那一腔孤勇这会儿竟丝毫不剩,只恨自己太过于冲动,紧咬着牙关嘴硬道:“我提点刑狱诸事,得靠它辟邪。”

玉有灵性,时常佩戴便会越发晶莹剔透,谢植分明瞧见那玉佩与刚买的时候不大一样了,黑暗中仍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忽然嫉妒起这块玉佩来,竟可以日日与她贴身相伴。

“哦”他将尾音挑高,故意说得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是睹物思人。”

“你是故意在岔开话题吧?”姜书绾唯恐再说下去,自己的心事就要被他揭开,被逼着反将他一军,心虚地笑道,“谢丞相也有怕的时候么?”

谢植哑然失笑:“我怕什么?这种事,吃亏的怎样都不是我。”

姜书绾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些年谢植在外的名声着实算不上好,纸醉金迷,玩世不恭,什么风情万种的女人没见过。想来自己毫不通晓男女情趣,青涩稚嫩无法隐藏,必然入不了他的眼了。

更何况,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

见她有些踌躇,似乎打了退堂鼓,谢植也认真起来,真心爱慕着的女郎就在身下,他亦是有情有欲的正常男人,如何能不动心。

但是想到她曾经说过的话,心中不禁微微泛酸:“明州的小情郎呢?不要了?”

外头渐渐安静下来,暴雨似乎停止了,船身开始温柔地轻晃,摆正自己的位置。

姜书绾从混乱中渐渐清醒过来,沉静下来之后,她却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只是反问:“你可是在为心上人守身如玉?”

见她那副藏着掖着的模样,谢植心口就堵得慌:“你不肯说,也别管我。”

“我没想管你。”姜书绾伸手去扯他的腰带,食指戳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点了两下,“我只是觉得,凡事要有始有终。”

谢植一把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还要继续?”

这是他给她最后的逃跑机会。

姜书绾没费什么力气就挣脱他的禁锢,手指灵巧地往衣衫里钻,顺着他腰腹上的肌肉纹理摸索,一路往下不停歇,直到握住某物:“你没亏,我也没亏,那么谁亏了?”

“呃”

谢植喟叹一声,原本已经有些软了,此刻被姜书绾握在手中抚摸,身下的性器再次蓬勃地胀大。

她的指头绕着茎身打转,龟头因为兴奋而充血,马眼处已经流出了几滴黏腻的体液。好像一簇火苗在心头晃动,谢植那些兴奋、刺激的欲望夹杂着苦涩和微酸的爱意来回冲刷着他的神经。

手的动作比脑子快,谢植抬手啪啪两巴掌又打在她屁股上,几乎是咬牙切齿:“谁教你这样勾男人的?”

“不许打我。”她咬着下唇,亦是饱受情欲折磨,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来,“屁股都打红了。”

光是想到那白嫩的臀肉上泛着红色的巴掌印,谢植就觉得自己更硬了,一阵口干舌燥之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咬着她的耳朵:“有道是:堂前教子,床头训妻,你日后再不乖,我便还要打你。”

谢植抬腿顶在她两膝之间,稍稍用力就挤了进去,分开了姜书绾的腿之后,伸出手指往花穴口摸。

身上没有一丝遮挡,双腿又难以并拢,花穴的口就这样敞开着,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姜书绾顿觉羞赧,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徒劳地蹭着谢植的腰侧。

“嗯……”好似被蚂蚁啃咬一般又酥又麻,姜书绾偏过头去嘤咛了一声。

谢植亦是情动,他心中爱她敬她,早就认定了这一位妻子,况且大宋民风开放,男欢女爱亦是人之常情,如今水到渠成,又何须执拗。

谢植的手掌在她整个阴阜扫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水润,食指往那两片花瓣包裹着的小穴中插的时候,居然不费什么力气就塞进去小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