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新想说他没有,可是说了有谁会信呢?有什么用呢?

内裤连着短裤被一起拉下去,屁股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留下一圈水渍。

项新被一把拉过去,上身因为拉扯倒在了卫时希怀里,项新赶紧弹开,夹着腿双手护在腿间,规矩的挨着卫时希坐好。

卫时希冷笑,真像个立牌坊的婊子。

卫时希又更大力气的拽了项新一把,让他跪趴在自己跨间,按着项新的头,"舔硬它"像主宰者的发号施令。

简单交代一下背景以后得基本都是肉肉

02继续fq

项新像被吓到了的兔子,瞪圆眼睛看着眼前的事物。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么直白,还有人在啊,还有人能听到!

项新抬起脸,"回去吧,好不好?卫少爷,求求您了别在这行吗?"眼泪围绕着眼圈儿,晶莹的坠在那儿,好像只要卫时希摇头,它们就像串珠一样掉下来。

"到市区还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我就可以"

项新使劲咬着下唇,做了几个深呼吸,像用了多么大的勇气,才伸出干瘦的手去解卫时希的腰带,可是他现在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怎么也扯不开紧扣着的金属壳,一只大手伸过来,轻轻扣住金属壳

"咔哒"一声,金属壳弹开了,

就这么简单……

项新更加羞愧,根本不敢抬头,羞红像墨一样染红了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细细的脖颈。项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团软肉,没勃起时的架势就不可忽视,他不敢摆弄,直接拿起阴茎一口吞了进去。

"嘶……"卫时希倒吸一口气,大手捏着项新的下巴,把命根解救出来,"我让你舔,没让你咬"

"对……对不起,我……我会做的更好的"说着项新抿着嘴,一脸认真的又要去卫时希手里抢回肉棒,好像那事物是门必修的课程。

"别动"卫时希用手护住自己的命根,把另一只手的两只插进项新的口腔,"先舔它,吃过棒棒糖嘛"

"吃过的"项新含着手指回答,然后眼神突然一亮,像恍然大悟了一般,自顾自的把卫时希手指从口中吐出来,然后对着指腹猫似的舔,一下又一下,好不珍惜。

吃过的,小的时候,妈妈给买过一根,很甜很甜。他舍不得都吃掉,舔几口就包回糖纸里,嘴馋了再拿出来舔几口,一块糖断断续续吃了两天,还有最后一小块的时候,他出去帮妈妈干活,把糖装在裤子口袋里,等晚上回去,糖全化了,小项新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裤子兜,哭了一会儿又抽抽搭搭的把裤子脱下来拿到一边洗,洗不干净妈妈会骂的。

"……"

"你是要气死我?真是笨死了!"卫时希看到项新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自己的指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舌尖红红的,脸红红的,睫毛还在颤,下半身竟不受控制的硬了。

卫时希把人抱到腿上,用手撸几下性器就要往穴里捅,龟头刚碰到穴口,项新就像被烫到一样缩着臀瓣。

"啪啪"结结实实的两巴掌落在臀瓣上,项新的一半儿屁股蛋儿上瞬间出现两个粉红的巴掌印,项新呜咽一声,上昂着的头就蔫了下来,肉棒趁其不备"噗滋"一下就捅了进去。还没等项新反应过来就开始抽动。

"呜……"项新被自下而上的顶,头一下一下撞在车顶上,但是他不敢把头靠在卫时希的肩膀上,还是卫时希看他撞的声音实在是大,才把那颗倔强的脑袋按下来。

体内那撕扯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被充盈的满足感,是omega对alpha天生的依赖。

滚烫的粗硬的肉棒一挺进去就被后穴里的水泡湿了,抽出来时候都湿哒哒的反着光,入进去的时候又带出更多蜜液。发情期的肠肉更加多情,无师自通的纠缠住解毒的棒子,像群小妖精一样要吸它的精,吃它的烫。

"呜……慢点……好不好……"项新被顶的上下颠簸,路本来就不好走,车每翻过凹凸不平的路面时候,阴茎就会猛一下入的极深,顶的他疼,也顶的他更痒。

"慢不慢可不是你说了算"卫时希快要被葡萄酒的醇香包围的失去理智了,他只想狠狠地操这个第一次发情的浪荡又纯洁的omega,让他所有的快感都来源于自己,甚至让他的穴里烙印出自己的形状,这是来自一个alpha天生的占有欲。

"肚子会疼……太深……呜呃……太深了……啊!啊"卫时希感觉肩膀湿润了,小腹也湿润了,低头一看,那秀气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精,正硬邦邦的随着操弄上下甩动着,顶端还挂着白浊。

"疼还他妈射了!嗯?喜欢疼的?骚货!说疼还射!"卫时希羞辱着项新,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插的又深又密集,囊袋把肉棒插出来的流出穴口的蜜水拍散了,羞答答的溅到两人腿根,打湿了卫时希的西裤。

"别再大了……呜……好怕……好怕……求求你别再大了"项新缩着臀要逃,结果被压着腰按回来,更狠更深的操

顶了百余下,终于一股热液打在了肠壁上,可怕的抽插缓了下来,阴茎在湿软的穴里深顶几下就不动了。项新被精液烫的一抖,又射出来点白浊。

项新抱着卫时希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平复着呼吸,还没等缓过来就听见冷冰冰的,没有情欲的声音:"下去"

项新赶紧抬起身子,把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可是肠肉像不明白主人的意图,不知死活的夹着挽留,待抽出来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像是在抱怨肉棒的离开。

项新赶紧把那软下去的性器塞回它主人的内裤,又拉好裤子拉链,这才颤颤巍巍的回到座位上,坐了一会又觉得难受,小幅度的扭来扭去,等卫时希瞪过来的时候,项新小心翼翼的问:"卫少爷,有没有纸……我有点……有点夹不住了"声音因为紧张,尾音发着颤

发情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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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时希皱着眉,好像又在说他麻烦,项新咬着下唇赶紧说不用了,他可以好好夹住。

终于熬过了一波燥热,项新感觉头重脚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里的淫火又烧了上来,项新闭着眼睛,身子开始向凉快的地方拱,像只小猫,原本蜷缩着窝在一边睡觉,现在却手脚并用的扒着卫时希不撒手,小舌头露出来一节,一下一下的舔着卫时希脖子上的软肉,好像梦里也有人教他怎么讨好,结果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长进。

卫时希一脸的不悦,催促着司机快点开车,这麻烦精又发情了,信息素的味道盖过来,让他也跟着有了反应,刚才的紧致和包裹感再次冲击着他的下腹。

项新被胃部的压迫感弄醒了,等他睁开眼睛时候只看到了男人宽阔的背在眼前轻微晃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轻轻挣扎了一下,屁股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项新呜咽一声,条件反射的要去捂着小屁股蛋儿,可是根本够不到。因为他现在正头朝下,被卫时希扛在肩膀上。

项新感受了一下,屁股没有凉嗖嗖,应该是穿好裤子了

他涨红着脸,忍着胃部的不适,轻轻的像羽毛一样隔着衣服在卫时希的背上落下一吻心里偷偷感谢"谢谢你,时希"

项新到了卫家以后喝了抑制剂,身体里的燥热有所缓解,因为处在发情期初期,项新的身体还是虚弱,晚饭就在房间里吃的,卫时希扔给他几个按摩棒,花花绿绿的,项新不好意思仔细看,忙应着就把那些坏东西收进了抽屉里。

第一天第二天都安稳的度过了,项新有时候有点力气,还要下床和佣人阿姨说话。他太久没和人接触了,在卫家没有人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没有人像欺负一条狗一样欺负他,至少都是客客气气的。

但是后来项新发现,除了自己主动攀谈,别人不会和自己说话,表面客气,实则疏远。

也是,一个刚结婚就被送出去的omega,发情期他的alpha扔给他几个按摩棒就再也没出现过,卫家怎么会有人看得起他呢?而且他还是个私生子,娶进来也是败坏卫家的名声。

项新不在意这些,他习惯招架残忍,却受不住温柔和疼爱。别人对他好一点儿,他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第三天晚上,项新喝了抑制剂,正打算睡个安安稳稳的觉,可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也没睡着,反而身体越来越热,他下床调低空调的温度也无济于事。等到后穴的蜜水潺潺流出来的时候,项新吓了一跳,明明没有事的,明明吃了药的,怎么还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