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的软肉时而放松时而缩紧,程梓皓也被裹得浑身发热,爽归爽,偏生爽不到底,总差那么一口气。但他看着温然陷入情欲的样子,又不禁觉得,光是这么看一会儿,自己说不定也能射。
既然温然想要自己来,那他理应任对方发挥才是。程梓皓揣着一颗爱意快要溢出的心,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温然快要搞不动了。身体里的东西终究不似振动棒那般好掌控,而且力气花了不少,快感却总是时断时续。
又起落了几回,温然哼了一声,小脾气上来,彻底不动了。
程梓皓看他眸中似有泪意,试探着道:老婆,你累了吗?
温然瞪了程梓皓一眼,缩了缩屁股。
程梓皓被夹得嘶了一声,又低声建议:老婆,你如果想罚我,不用这么累的。你可以罚点别的,比如,不许射?
温然语气有些凉飕飕:那是罚你还是罚我?
程梓皓表情看上去似乎竟然有些腼腆:老婆,你可以罚我今晚都不许射。
温然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发现似乎没准可行,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你要是没忍住射了怎么算?
程梓皓已经半坐起来了,温然顺势翻到一边,死鱼般平躺下来,又嗯?了一声,催他给一个答案。
程梓皓哪里知道怎么办,火急火燎地贴着温然捅干进去,又准又狠,让两个人都爽得叹气。
程梓皓又用力地进出了十几下,才低喘了一声,说:老婆,我一定,尽量。
这承诺听上去轻飘飘,但温然竟然很快就相信了。他搂住程梓皓的脖子,附在爱人的耳畔轻声放狠话:如果没把我操爽,你就完蛋了。
程梓皓像听见冲锋号角的战士,满脑子只剩下操他,拽住温然的大腿扒开就顶了进去,一手覆在温然腰间的绑带上,顺着带子从腰侧摸到脊沟,又从后面往前摸,一直到肚脐才停下。
沉闷的啪啪声和黏腻的咕啾声交织,饥渴了半个月的软肉迎来春露,热情到要把程梓皓的鸡巴吞吃掉。而温然被操到呻吟不止,绵软的鼻音一再被撞变了调,程梓皓险些要掐自己一把才没不小心精关失守。
温然也给自己停不下来的呻吟弄得面红耳赤,可快感一波波打上来,他有些失控地抓起了程梓皓的后背。敏感点被一再顶撞,他被顶得眼冒金星,几乎是小声尖叫着直接前后一起到了高潮。
束在黑布里的阴茎喷出的液体从腰间的带子漏出来一些,薄薄的布料之前吸足了淫液,此刻再装不下分毫。
前面半软下来,被兜在湿漉漉的内裤里格外难受,温然摸到后腰的拉环想把带子解开,却叫程梓皓拦住了:老婆,你穿这个太好看了,我可以多看几眼吗?
程梓皓好像总能把一些本该过分的要求说得听上去合情合理,温然被夸得晕乎乎,稀里糊涂地应了。
程梓皓顿时欢喜地吻住了他,手上抽空贴心地替他把裹住阴茎的布料拨开,让它出来透透气,待温然不再颤抖,下面才又缓慢地抽送起来。
他原先很喜欢趁着温然高潮的时候再深插几次,温然会爽到失控哭叫,自己也很容易被高频震颤的后穴吸射。但他今天不可以射,只能强迫自己停下来,用舌头代替自己的鸡巴和温然纠缠。
这个吻接得狂野十足,温然感觉自己嘴唇都要肿了,可还是不舍得松开,仍贴着对方的唇瓣厮磨。
程梓皓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顺时针摆腰去刺激温然后穴更多的敏感区。被磨得头皮发麻的温然再顾不上舌头之间的小把戏,呻吟从唇齿间漏出来,又在脑内掀起一波难以阻挡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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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梓皓温然-(30)
温然感觉自己后面又要到了,扳住身前人宽阔的肩背如同扳住大海中的浮木,他的整个身体都似在海上随波逐流,心却始终稳稳当当留在柔软的地方不再塌陷。
后穴吸裹着硬物抵达巅峰,涌出的温热液体浇下来,程梓皓慌忙把阴茎拔出,任液体汹涌流下冲刷甬道,又探出两指按着浅处的敏感点,延续温然的快感。
温然只觉得自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水冲刷着身体,却又有一双大手牢牢地托着他,好叫他不被这欲海吞没。
第二次的射精来得这样快,直到感觉自己小腹被什么打湿,温然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干射了。
而快感并未就此停下。程梓皓跪在床上,把温然的身体往自己腿上放,膝盖抵着温然的后腰,一手固定住他翘起的屁股,另一手两指快速交替按压他的敏感点。
手指虽不似阴茎那般粗长,却更加灵活,温然被按得双腿弯起,踩在床单上使力,下身近似拱成桥,又被灭顶的快感压塌,周而复始,活像一尾扑腾的鱼。
感觉刺激得差不多,程梓皓才抬起温然一条腿侧着操进去,冷落在空气里的硬物重新被热烫的穴肉包裹,程梓皓餍足地舔了舔唇,轻抽猛送,再次把温然送上了高潮。
缓了一会儿的鸡巴终于能享受这段高潮余韵,程梓皓爽得闭上眼睛品味,嘴里哼出愉悦的低喘。
温然瘫软地看着男人汗津津的英俊面容,有些恍惚,又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此刻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真要命,感觉无论这个人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只要没有背叛自己,那就都值得原谅。
第66章 番外 搞事情下(4)
程梓皓在温然的高潮中坚守自我,贯彻落实了诚实守信的优良品质,鸡巴依旧挺拔如松。
温然被翻了个面,绑带环绕的臀瓣便一览无余了。挺翘饱满的臀瓣宛如被圈住的领地,细细的绑带看起来像绳子,乍一眼有种将人绑起来的错觉,冰冷的黑色嵌进莹白的肉里,好像天使落入人间被邪恶人类缚住欲行不轨之事。
程梓皓没有料到背面会更加色情,双手都好似被吸住一般在臀瓣上抚摸不休。顶进去的阴茎不断淌下黏液,套子里湿乎乎的,而温然不断吞吃着他,让他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旺。
原来的套已经不能用了,他给自己换了一个,动作小心谨慎,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摸射。
往常他在床上话虽不多,但多少还是会讲一些来调情,今天他要同时克制着信息素和阴茎,实在分不出心神,只能凝视着温然的肉体,反复抱着对方坠入爱河。
肉体碰撞,灵魂共振,信息素毫无阻碍地交融,他们什么也没有说,但满屋子都是他们倾吐的爱意。
温然跪趴着,身体陡然触到一个扁扁硬硬的东西,凉得他一哆嗦。摸上来一看,又是那个封装着罪恶的文件袋它刚才被随手扔在床上,并没有人有心思把它放好。
温然无心管它,他的爱人在他身后挥洒汗水,把他干得浑身熟透,汁水四溢。他被反复送上浪潮的顶峰,喉咙因为呻吟而干渴,又从对方送上来的唇瓣中吸吮甜露。
温然努力扭过头和覆上来的程梓皓接吻,软舌追逐缠绕,艳唇挤压厮磨,吻得涎水从唇角淌下,牵出欲望的银丝。
程梓皓虚虚压着温然,身下抽送不休,才放过温然的双唇,又开始舔弄温然的后颈,从他腺体四周舔到中心,再用齿尖轻戳腺体,仿佛要一点点把海盐味吞噬掉。温然被舔得哆嗦好几下,信息素逸散得更厉害。
自被标记后,温然在家就不怎么戴颈环了。一旦体会过极致的自由,便再不愿让自己扣上欲望的枷锁。
他害羞,敏感,却对欲望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