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到这,我是不是对男人的反应有些过,虽然前世我不是gay,但对女人也兴趣淡淡.想不到,来到这,莫非是厚积薄发?以前憋太久了?靠!

来到这好几天了,我只是在住处“罗生”附近走走,不敢走远.靠,一看不远处那杂乱无章却隐含规律的花枝和湖里参差错落的方形石柱就知道这里摆了阵,一进去,若是三五七天没个人来救我,我就等着“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你说,也不给我安排一个老实玲珑的丫头或小厮,让我也培养一下心腹,好,我承认我就是想找个人来玩玩,老狼不在,我孤家寡人的,唉,我还是比较怀念前世自闭的样子.

“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而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 独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吟诵完,我又进入了冥想中.

“妙!妙!妙!”一连三个妙字,我回头一看,是木尘木凡,身边还耸立着一霸气四泻的男子,而此时那双精目满载着算计和思索.

“原来是木公子,我还以为踩着猫了呢.”木尘一听,细想,也不好意思的一颔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海棠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先生,谢谢你!

“公子刚才所吟平仄字韵皆不为诗,不知……”

“是词.”没等那男子说完,我就抢了话.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词啊!

“哦!这词是公子自创的吗?何为词呢?”并没因我的打断而不快,反倒略着喜色.木氏兄弟也双目流光,猫儿等食般的盼着,呵呵,估计这俩也是个文痴.

“嗯,这词是我与几位朋友所创”,妈的,老子就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词由诗而演,在平仄押运﹑字数词排上不墨守成规, 较于诗则更现灵动自由,可作词成曲,配上管弦更有一番韵味.”至此,露出云淡风轻一抹笑,靠,老子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这一笑,还不得带几分仙风道骨.

果然,见三人面带敬色,虽来到这个世界才三日,但早就看出这里对文人有种出自本能的尊重.是,我是营不了商,打不了仗,但混个文人是绰绰有余.同志们,想穿越,学中文!

“公子果然大才!”霸男拱手施礼,再一看他的神色却显着一股志在必得,靠,这么鸟,跟我家阿狼有的一拼了,嗯?我家?

“不敢,不敢,闲暇之乐,自娱而已.”,怎么着也得谦虚一点吧,“诸位也别公子长,公子短的了,就叫我翼飞吧.”

“那好,翼飞既不客气,我们也不必这么拘礼了.往后便叫我尘吧.”,木尘微笑,“还有我,叫我凡.”凡弟弟也急不可待了.

我一还笑,眼光冲向霸男,他则一勾唇,更显霸道,“在下兰樽月”.

“人生如梦,一樽还累江月.好名,好名.”留意到兰樽月双目微眯,我问向了木尘,“尘,老……呃,狼魄呢?”

“我们现在就是要带你去看他啊,我们快走吧,别让长老们等急了!”木凡好像不满自己被忽略,抢白到.于是,心动不如行动,一把拽住我的手就走出了罗生,木尘和兰樽月也紧随其后.

龙子

这一路走来,我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植物园,靠,竟然连一些不应时的花都开得很happy,有没有搞错,这种天气看样子才刚入秋,怎么连梅花都开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脑子里噌的一下冒出一句话,中国人,好样的!靠,有点跑路了!什么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长虹卧波,如临仙境,今儿我是见识到了.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停了下来,一抬头,“醉生”两个大字十分醒目.“左使木尘求见.”声音肃重而平稳,隐去了刚才的轻松,木尘一脸正色.

“都进来吧.”苍老却有力.

紧闭的朱红大门霍然打开,明明大白天的,里面却阴阴森森,隐约瞅见三个坐着的和一个站着的,看的不是很清明.

“请!”一招手,我和兰樽月提脚前行,木凡自动的留在了门外.

一进门,就感到了一种压力,无形,却紧紧的让人窒息,头有点晕晕乎乎的,哎呀,有点站不稳了!刚觉得自己要找个什么东西靠一下,那个站着的人影就身形一晃出现在我的身后扶住了我.我一惊,却也马上安心了,那让人熟悉的气味,不知怎的,空了几天的心仿佛一下子就充满了.我使劲往后一靠,语气颇有不悦的说到:“小狼啊,告诉你们这的人,以后门窗记得要通风,不要老关着,看吧,我一羸弱少年就这样二氧化碳中毒了!”

“那是煞气,不是毒.”他解释到,明显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这会儿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压迫感,确切的说是突然一下就没了.煞气,难道是类似于人体所散发出的杀气?直觉告诉我,是的!他们是要试我什么吗?呵呵,有意思!

“不知白公子适才所言的二氧化碳是何毒?”我循声望去,一妙龄……呃,阿妈,虽然美艳却是上了年纪.看她的表情,似乎对这个“毒”充满好奇和兴趣.

我依然靠着狼魄,开始拨弄手腕上的镯子,那是一圈透明的树脂,里面装着朱砂,远望倒像是一支红玉镯.“想必各位让在下前来,不光是为了和在下探讨二氧化碳的吧!”我也不喜欢绕圈子.

“好!快人快语!”一中年大叔起身走到我面前,方脸高个,肌肉在衣衫上显着轮廓,一看就是个武家子.“我等让白公子前来,是想确认一件事.”

听到这,我更奇怪了.

狼魄肯带着我这个才认识不到三天的人来到他的组织里,并且这几日还过得相安无事,这已经够让我疑心的了.现在,又让我这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来到这些一眼就知道是高高人的面前来确认事,还有我身边的这个集贵气和霸气于一身的兰樽月.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哦?何事,恳请前辈指教一二.”兴趣一来,我自然是乐得和他们聊聊.

“听魄儿说,公子是乍然而现,凭空就显在了他的面前,不知是否属实.”妙龄大妈问了.

“是!”我也答的干脆.

“敢问公子如何解释此事.”大妈一脸的慈爱,同时,我也发现其他人也一脸的兴奋和期待,期待?期待什么?以为我是神仙,可以赐什么圣水,让人长生不老?见鬼了!

“空间转移,穿越时空.”我也只能说这八个字,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看着众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补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

“大概?”大妈追问到底.

“大概,是有什么使命吧!”我玩笑的说着,而这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直直的盯向我,不要再盯了,再盯脸上就要开花了.

过了许久,终于有个声响.

“公子”刚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飘近,是个面容枯槁的老头,双目却神光毕现,手里握着一个褚色小瓶.“请喝下此物.”说着,凑到了我的面前,稳稳当当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又是在试我什么吗?可是,我知道我是非喝不可了.拔掉塞子,一股腥味迎面扑来,我一手捏住鼻子,刚往嘴里送,就见狼魄一阻手,恭敬的看向老头,“师父,这‘唤神’天下间只此一瓶,若让他喝下,恐怕……”

靠,老狼,你这话就让我很不爽了,东西是你们拿来的,也是你们让我喝的,现在又觉得我喝了可惜,妈的,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既然这神药如此珍贵,让区区小子来暴殄天物,恐有不是吧!”是个人都听出了我话中的不快.

“呵呵,恐怕魄儿心疼的不是‘唤神’,而是人吧!”大妈一脸暧昧的看向狼魄.

“魄儿,不用多言,我等心意已定”,老头顿了一会凝视着我,“还请公子快服下此物.”

催,催,催什么催,以为我希罕,我心里一不痛快,嘴对瓶口,一口殆尽,却忽视了狼魄担忧的神色和欲言又止.

嗯,没有想象中的腥,却带着一种入口即融的甘甜,流动的液体所及之处都暖暖的,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药液流进肚中的轨道.刚刚感觉到药落到胃里,突然,胃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撑大了一般,痛!妈的,痛得要死!我捂住胃,忽然感到有股十分强大的气开始在体内游走,先是一丝一毫的缓行,逐渐越来越快,最后竟是无法想象的速度.但让我惊奇的并不是这个,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这种气动会让我感觉的这么清晰.而从内到外的裂痛感,让我不假思索的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我又看到了本该无情冷冽的俊颜上不可抑制的痛苦和悔恨.此时,我发誓,若我能活着,第一件事就是……

我醒了,我还活着,我一早就知道,我的直觉向来是很灵的.当我睁开眼的一霎那,脑中立刻记起晕倒前的誓言.刚想起身,一抹红立刻上来扶住了我,喂我吃了一颗药.后来才知道,我昏睡的这半个月,不能吃不能喝,是靠着这个药补着的.

“魄,魄呢?”一开口,一个人影噌的出现在面前,十分恭敬的低着头,“过来”,很顺从的走到床边,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祥林嫂.不等他反应,一把勾下他的脖子,他的头也顺着这股力道往下滑.我用舌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不客气的狂吻起来,不停的吸着,掠夺着他的一切.我喜欢,真的很喜欢.直到津丝流下,我才放开,魄也微喘着直起腰,靠,小子,肺活量不错啊,这样你都没晕.

“咳,公子才刚醒,还是不要过于激烈的好.”呃,忘了大妈还在旁边,对不住了.等我好好一看,靠,室内何止我们三人,老头﹑大叔﹑木氏兄弟﹑兰樽月,而且房间也不是原来的那间,大敞的门外是一群甲乙丙丁人士.门外的皆是一脸赧色,靠,老子亲一下,你们就这么□,那要是做上了,你们还不得血尽人亡啊!倒是屋里的几个,高人就是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