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寝殿都是“啧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接吻声。
臀下有硬物在顶着。
刚开始鹤怡还浑然不觉,直到谢凛的那只手爱抚似的捏着她大腿上的软肉,软肉滑嫩的像缎子一样自他的指缝溢出,若即若离,手指在浅处游走,在她没注意时,突地一下分开她的阴唇,插进细小的肉缝里。
指尖有规律拍打着,在她小小的花蒂上碾磨、弹弄。
“唔呃……”尾椎骨自下而上传来震颤,鹤怡身体猛地一颤,像根弦一样骤然绷起。
指尖又往里探了一节。
“鹤怡,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谢凛俯耳,轻笑出声,“原因很简单,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于是她垂眼。
凤眸往下一瞥,眸中陡然睁大,惹得她一阵惊呼。
唇红齿白。
谢凛眉眼中夹杂着氤氲水雾,耳朵通红,脖颈也红,凌乱青丝如同绸缎,洋洋洒洒散了枕边一片,欲色撩人,声音也润润的,最勾人的一面被他展露出来。
别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鹤怡似乎听不到旁的。
伏在谢凛身上,她的手被扯过去,被他带着拉过摸他,最后搁在他颊上。青年眼中讥诮,湿漉漉的看向她,眸中不假辞色,直勾勾、明晃晃的,全是勾引。
“很简单啊,因为”
“你喜欢我。”
昭聋发聩。
鹤怡被刺激得都快发不出声音。
然而谢凛微弯唇角,眸中蓄满诡谲的目光,大手抚上她的后腰,激得鹤怡后背一僵。
而他还在继续蛊惑:“不信的话,就坐进来试试啊。”
肏破、肏烂、流血,而后结痂,让她这辈 子都难以忘怀(微h
谢鹤怡明显是不信的。
换成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轻易相信谢凛的这套说 辞。
但青年碎发凌乱,被她压在身下。
他墨发散开,神采恣意,微扬着双眸子,翘着双狐 狸眼,又用那样明晃晃的、带着挑衅勾引的神色看着 她,这让谢鹤怡不由得心头一滞。
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是碰他和旁人在一起心里会不舒服,还是面对他 时会有强烈的占有欲?
鹤怡不懂喜欢,此刻脑中却轰隆一声,心尖震颤了 一下,如果是这些的话,那好像......也不是对不上。
窗外冷呼啸。 寝殿之中却一片春色。
床榻之上矜贵少女跪坐在青年胯间,两人姿势如同 交叠在一起,暧昧难分。
谢凛仍微抬着下巴朝鹤怡笑,一寸一寸抚上她的后 腰,按着靠上去。
看他那么笃定,眸中一点不掺假,鹤怡自己都开始 怀疑自己:难不成......她真的对他别有用心?这其间的 所有事、那些因谢凛和旁人相处毫无由来的烦躁,就叫 做喜欢?
什么时候的事?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鹤怡,身体的反应是不会掺假的。”无人知晓之 地,他还在一步一步诱哄着她往里走,“你真的浑然不 知吗?”
做那种亲密事情的时候,她会厌恶他,排斥他么?
青年弓身,猛地往上一顶。
娇呻声伴着一声急促呼吸,蜜液泄出,一齐打湿在 胯间,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受到濡湿水痕。
看。 不也是乐在其中?
谢凛又想两人发生关系,又不想表面上表露这般的 是自己。
“怎么鹤怡,是不敢吗?”眸光流转,如同一只狡黠 的狐。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自私、狡诈、手段玩的 很脏,实在不像旁人看上去那么温润,什么都做的出, 什么都能做的出。
不顾一切。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才是最真实的谢凛。
只不过他鲜少露出自己的这一面,一直以来压抑着 的真实模样只在自己最割舍不下的人身上流露。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都有目共睹。 一直以来,鹤怡都自有分寸。
换成平日里,她绝对不会被他的三言两语所激成这 幅模样。
可谢凛眸中满是潋滟之色,好似是心甘情愿屈于下 方,被她压在身下。
一言一语都像是在勾她。
好歹曾经做过皇子吧。
一介男子,他怎么敢骚成这个样子、用那样一张脸 说出这种要她坐下去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