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晉安搖頭笑道:“不行,這裡狼太多。”
“是不是比我還美啊?”
蘇晉安看了文景一眼,對蘇瓷道:“你沒得比,好了,去忙去吧,安哥還等著看你的表演呢。”
蘇瓷嬌滴滴的朝文景睇了一眼:“文少,小瓷就失陪了,好好玩。”
文景從茶几上抽了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在濃郁的煙霧中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晉安:“安哥,你這樣抬舉我就不怕人家吃醋?”
蘇晉安翹起二郎腿,他簡直愛慘了文景這副看似無慾無求實際魅惑動人的小模樣:“小景,我只擔心你吃不吃醋。”
文景吐出一口煙:“那你是希望我吃醋還是不希望我吃醋。”
這個問題可把蘇晉安難住了:“小景,你可真刁鑽,安哥我是既希望你吃醋,可又不希望你吃醋,如果你能心裡裝著我又不吃醋,安哥任你為所欲為。”
文景笑笑:“不,我不吃醋。”
蘇晉安哈哈笑起來:“小景,你太誠實了。”
誠實嗎?
也許吧!
文景不置可否,慢吞吞的抽菸,眼眸半眯著,彷彿對一切都不走心。
蘇晉安被勾得心癢,美人明明近在咫尺,他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文景不是蘇瓷,不是他以前交往過的任何情人,文景就像一個謎,突然出現在C市,帶著一身的秘密,卻那麼迷人,讓他從第一眼看見就想把這個人藏起來,狠狠疼愛。
舒緩的音樂響起來,燈光也跟著暗淡下來,舞池裡很多成雙結對、不知是情侶還是炮友抑或是陌生人的人以各種親密的姿態擁抱著舞蹈。
蘇晉安朝文景伸出手:“小景,陪安哥跳一曲如何?”
文景滅掉煙,徑自起身,朝著舞池去了。
蘇晉安失笑,連忙跟了上去。
握住文景的腰,對方的雙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蘇晉安的心臟竟然不受控制的跳起來,彷彿變回了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
文景在笑,雙眼靜靜的望著蘇晉安,那一刻,蘇晉安竟然感到侷促,擔心自己是不是老了,儀態是不是莊重,表情是不是足夠親切……
儘管看不見那張臉,但此時的文景自有一種攝魂奪魄的魅力。
在文景面前,他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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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感覺來得毫無道理,因為不論是在商場還是情場,他向來如魚得水。
“安哥,你在緊張?”隨著音樂移動雙腳,文景跳的雖然是女步,但絲毫不女氣。
隨便掃視,周圍的景象已經不堪入目,在朦朧曖昧的燈光下,有人在喘息,有人在釋放。墮魂是個禁區,禁區裡面的人當然要追求最極致的快樂。
蘇晉安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擱在文景腰間的手慢慢移動:“小景,別看他們。”
文景剛好看見一個威武的攻雙手伸進小受的褲子裡,捧住小受渾圓的屁股重重一捏,小受哼叫一聲,兩人吻成一團,大膽又熱辣。
文景湊到蘇晉安耳邊,小聲道:“那人屁股都露出來了,上面有一顆黑痣。”
蘇晉安轉頭看去,果然那小受露出大半個屁股,上面一顆指頭大小的黑痣,黑白對比相當顯眼。
文景眨眨眼:“是不是挺有趣?”
蘇晉安心中嘆息,這麼一個小插曲,剛才的躁動下去了一大半,文景眼神乾乾淨淨,真看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
一曲完了,文景失去繼續跳舞的興趣,如果蘇晉安也像那些人那樣對他,他怕他會失態。
“安哥,我們繼續喝酒……”話音還沒落,一束強光從文景身上打過,剛才還曖昧纏綿的音樂立刻轉換為勁爆火辣的金屬碰撞。
舞池中的人群自覺退後,一個圓形的舞臺緩緩升起來。
蘇晉安一把摟過文景的腰:“表演開始了。”
文景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他看見了舞臺中間的蘇瓷。
蘇瓷穿著貓女的黑色皮衣,頭上戴著貓耳朵,五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單腿跪成一排,蘇瓷就側躺在他們的大腿上,做著誘惑的舉動。
在這裡,蘇瓷是所有男人的“女神”。
人群沸騰起來,紅色大鈔雪花一樣飛向舞臺,文景看到蘇瓷朝他們的方向看過來。
用胳膊捅捅蘇晉安,文景故意道:“安哥,你負了佳人。”
蘇晉安胳膊緊了緊:“佳人已經入我懷。”
眩目的燈光中,文景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他不知道他跟蘇晉安的親密已經成功點燃了某人的怒火。
讓人身體忍不住扭動的音樂響起來,蘇瓷跟五個男人開始熱舞,動作特別大膽,每一個動作都在傳達一個資訊--性。
十隻手在蘇瓷身體上游走,當音樂到達第一個高|潮時,他們幾乎是一剎那就把蘇瓷的貓女裝撕了個粉碎。
蘇瓷確實很白,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跳得狂熱誘人。
他的手甚至伸進了男人的內褲裡,那人很快就硬了,一把把鈔票塞進他的內褲,灑了滿地。伴隨著周圍人的口哨鬨鬧,文景覺得就跟現場看了活春|宮差不多。
文景不覺得有多刺激,他甚至想問問蘇瓷:“你覺得快樂嗎?”
表演結束的時候,蘇瓷把內褲裡的錢全部掏出來扔在了舞臺上,那些小費反正要跟老闆分成,他懶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