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去。”
翟弋眨眨眼:“我要去你家。”
文景沒辦法,拖著一個病患火速逛了商場,買了濤濤的素描紙,買了一大堆翟弋想吃的菜。
“小萌物,你簡直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牧栽你手裡不冤枉。”
文景斜他一眼:“你頭不疼了?”
“看見你早不疼了。”說著頭往文景肩上一搭,蹭啊蹭:“今天的事兒你別跟牧說,也別跟齊少傑說,啊,乖!”
文景手裡提著東西,兩人顏值都高,翟弋這麼膩膩歪歪的蹭文景,一路招惹了不知多少亂七八糟的目光,偏偏他大少爺一向是聚光點,對這些視線都習慣了,還好文景也不是扭捏的人,只是這麼大庭廣眾的拉拉扯扯,引起小朋友的十萬個為什麼多不好。
“你站直了,我說四少,求你行行好好,咱好好走路行嗎?”
“那你保證不出賣我。”
“保證!”
翟弋這才良心發現的從文景手裡接過濤濤的素描紙,邊隨口道:“你真別告訴牧,他最近煩著呢!”
文景不以為意:“他很忙嗎?沒聽他說啊!”
翟弋看了文景一眼,眼睛轉了轉:“小萌物,如果有一個看上去比牧更好,更愛你,更出色的男人出現,要你跟他走,你會離開牧嗎?”
文景只覺翟弋這話好笑:“你說的好像我跟秦牧已經領證兒拜過天地一樣,什麼離開他,我跟他在一起了嗎?”
尼瑪,你們沒事就睡一起,這還不叫在一起?翟弋撇撇嘴:“這話你敢在牧面前說,他保證立刻帶著你飛美國領證。”
文景……想想那個畫面,像那人會幹的事,只是,心跳加速算幾個意思?
把東西都放進車裡,翟弋突然湊到文景面前,捏住文景的臉,笑道:“給哥哥說說,你臉紅什麼?”
“我冷,凍的!”文景一把拍開翟弋的手:“上車!”
翟弋聳聳肩,嘴硬!
翟弋知道自己現在是個行走的病毒體,本來不應該去文景家的,但是去別的地方肯定會被齊少傑找到,去秦牧那邊又沒人,也就剩文景這裡了,就算齊少傑來了他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所以,四少自覺戴上口罩,到了文景家就乖乖上樓洗澡鑽被窩,等文景給他喂藥喂水,他也不亂跑,更不敢騷擾濤濤,文景把家裡裡裡外外噴上消毒噴霧,也不準備去店裡了,打算守著一大一小。
吃過晚飯,文景正陪濤濤下棋,該來的人來了,齊少傑和翟成,兩人約好了似的,不知怎麼的在院子裡打了一架才進來。
翟成估計沒有還手,嘴角都破了,齊少傑的表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冷,不過沒受傷。
文景把兩人讓進屋,瞅了瞅齊少傑:“四哥吃了藥已經睡了,你們最好不要打擾他。”
翟成立刻道:“給文少添麻煩了。”
文景把醫藥箱拿出來,翻出雙氧水和棉籤,翟成木著一張苦臉:“不用了,我這就回去,請文少轉告四少,公司一切都好,我走了。”
文景挑眉,這男人不錯。
齊少傑一聲不吭的坐那,文景猜測這人肯定也不好受,他不是那種擺不平事的人,跟翟弋的關係卻搞成這樣,叫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濤濤氣呼呼的走到齊少傑面前,很不客氣的道:“你打人家,但是人家沒有還手,輸的人是你。”
齊少傑先是沒反應,文景收好醫藥箱時那人突然一把抱住濤濤,在濤濤頭上摸了一把,神情有點激動的對濤濤說了句“謝謝”,然後也走了。
濤濤朝文景翻個白眼,那意思--都搞什麼啊?莫名其妙。
文景則心想,看不出這小子還能點化齊少傑。
秦牧這晚有應酬,十點多才回來,本來文景要問問顧初南的,結果被這人壓在床上撩撥一氣,最後滾完床單把這事兒忘了,早上文景醒來那人又沒見了蹤影。
秦牧最近好像有點忙,翟弋仍舊是睡,齊少傑和翟成都沒來打擾翟弋,趙飛和羅偉也不見蹤影,文景感覺怪怪的,卻說不出來哪裡怪。
。。。
醫院。
該換藥了,趙飛也懶得叫護士,自己動手利索的換了藥瓶,不過輸液而已,小事兒。不過,輸液的不是他。
陳訴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扎著針,點滴架上掛了四瓶藥,剛輸了兩瓶。
“校長大人,你可真能作啊,我們老闆都驚呆了。”
陳訴瞟了趙飛一眼,後者賊眉鼠眼的,一臉的欠扁,陳訴收了手機看著他:“你想說什麼?”他那聲音低啞的不像話,彷彿好不容易才開啟聲帶,那幾個字費盡千辛萬苦才從紅腫的喉嚨擠出來,完全沒有了平日的乾淨華麗。
“沒什麼,嘿嘿!”趙飛扯了椅子過來坐在陳訴床邊,說著沒什麼卻又嘴賤的道:“文少的火鍋很好吃吧?”
陳訴懶得理他,趕人:“我這裡不需要人,你忙去吧!”
“那怎麼行呢?文少今天在家照顧文少和濤濤,應該不會出門,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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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訴見趙飛這話裡有話的,索性攤開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飛摸著下巴:“校長大人,你真的沒有對誰動過心?還是,你不懂什麼叫動心?”
陳訴……鏡片後的眸子笑盈盈的看著趙飛,好像一點都不介意這個傢伙扒拉他的*。
c市誰不知道陳訴是獨身主義者,趙飛這貨明顯是意有所指呢。
“我就是很好奇啊,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辣,是什麼促使你居然陪文少吃了一頓紅彤彤的火鍋呢?”趙飛從桌上抽過一本雜誌,卷吧卷吧湊到陳訴嘴邊:“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