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诱饵?”牧四诚迷茫提问。
“她是被红桃故意放出去满场乱跑的。”刘佳仪冷不?丁地开口解释,“然?后让她去吸引敌方主?攻或者游走去攻击,就像是蜘蛛一样,撒网游走,然?后黏住猎物吸食反杀,这是【游走】位置玩家的责任,但是因为?刘集和齐一舫都不?擅长?游走,红桃就让菲比担任了游走位置的任务。”
刘佳仪看着画面上的菲比,顿了一下:“她完成得很漂亮。”
“菲比虽然?和其他人配合的不?好?,但她和红桃配合得相当不?错。”白柳撑着下颌,他眼?神浅淡地望着屏幕,“作为?队员,能?和战术师配合良好?,她已?经足够优秀。”
“她不?能?作为?突破口。”
白柳简单地下了判断,迅速地转了矛头:“刘集和齐一舫这两个人呢?”
“这两个人怎么?说……”王舜表情也变得无奈起来,“他们?的确不?强,但他们?是红桃一直带在手下,他们?对?红桃的服从性很高,而且技能?也都很有特色,目前我没有找到突破口。”
“齐一舫,你们?在《玫瑰工厂》已?经见过了,他是游走位的,技能?身份是天气播报员,非常不?好?预测,就连他自己很缺乏掌控力,但用得好?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他的普通攻击技能?很稳,没有太多破绽。”
“刘集,这人智力值不?高,服从性一流,基本红桃下命令的一瞬间?,他就能?执行,不?存在时间?差,所以相当于红桃是他的脑,技能?是【烈焰骨锤】。”
王舜严肃地指了一下画面上整个人都烧起来,都能?看到骨头的刘集:“这是他精神值低于40之后的狂化状态,浑身上下都是火,记住,千万不?要让他进入这个状态,叠加了菲比的魔女buff之后,他的攻击力会增益,变得非常强,被烧一下就相当于被唐二打的枪打了一下。”
……
会议散去之后,白柳留了下来和王舜继续商议比赛细节。
王舜显得很忧心忡忡:“这次还?是你上去抽队伍,按照你的运气,你很有可能?会抽到卡池里目前排名最强的队伍,也就是国王皇冠。”
“马上就要和你的老东家对?打?”白柳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微笑?,“心情怎么?样?”
王舜简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好?:“马上你一上场,红桃就会知道我用了在公会里的最后一丝人脉,把菲比的具体技能?挖了出来,到时候她追杀我还?来不?及,还?谈什么?东家不?东家。”
“倒是佳仪。”王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
“红桃待她,真的很好?。”
“红桃为?什么?会待佳仪那么?好??”白柳语气平淡地询问,“你在红桃身边那么?久,知道原因吗?”
王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皇后之所以待佳仪好?,好?像是因为?佳仪和她一样,都特别厌恶男人。”
说着,王舜抬眼?看了一眼?白柳,斟酌了一下,委婉地说:“尤其是那种利欲熏心,喜欢拐骗小女孩的坏男人,皇后在场上遇到这种男人,基本上都让对?方下场都很惨的。”
白柳:“……”
白柳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我连输了两场比赛,查尔斯有找过我吗?”
“没有。”王舜脸色疑惑,“说起来我也奇怪,我之前还?去找过他,他说让你不?用担心投资的问题,直接比就可以了,投资是不?会缺的。”
“因为?除他之外,还?有另一个赌徒看上了你。”
白柳眼?睛一眯:“谁?”
王舜表情变得有点微妙:“不?知道,查尔斯只给?你留了一个礼盒,这礼盒还?是今天我来的时候才看到的,说除了你别人不?能?拆,是另一位投资人先?生送给?你的,说你打开,自然?就知道另一个投资人先?生是谁了。”
白柳顿了一下:“把礼盒给?我吧。”
王舜专程去仓库把礼盒拿了过来,等看到礼盒的时候,白柳终于知道为?什么?王舜谈起这个礼盒表情会微妙了这是一个粉黑蕾丝花边的礼盒,边缘还?吊了几圈水晶的包装带子,看着又奢华又……
色情。
白柳平静地打开了盒子,王舜一扫盒子里的东西,表情瞬间?就凝固住了,他猛地他抬头看向?白柳,话都说不?明白了:“这,这是什么??!”
盒子里赫然?是一套非常精巧的蕾丝花边胸衣和内裤,还?有一个皮带腿环都是女式的,旁边还?有一张小卡片。
白柳无动于衷地拿出卡片,垂眸看着上面的飞扬又轻佻的字
和上次送你的衣服配一套,很适合你,在比赛里穿给?我看看吧。
赌徒联盟公会。
“你是真的对?白柳有意思吗?”查尔斯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探究,“他可是我已?经看定了的黑马,我可不?希望你突然?插一手来打断他。”
“被你看上的男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兆木弛坐在对?面,他眼?眸慵懒地垂着,也不?看对?面的查尔斯:“也不?全是,黑桃下场不?就不?错吗?“
“那是因为?他没有被你上手。”查尔斯摊手,他笑?得饶有趣味,“他喜欢的人不?是你,是白柳。”
“我只能?说我对?他没有敌意。”兆木弛语气很浅淡,全然?没有在白柳和黑桃面前那种外张的骚气,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坐得很端正?,有种贵族式的优雅,“我可是在提醒白柳。”
查尔斯眼?神一动:“提醒他什么??”
兆木弛的脸上是一种恶作剧成功般的,愉悦又慵懒的笑?:“提醒他,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马上就要穿女装给?我看了。”
查尔斯顿了一下,他不?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而是沉静了下来,手指在桌面上轻巧地敲了两下:“你知道什么??那位又去岛上找你了?”
“你说的是谁?”兆木弛撩开眼?皮望着查尔斯:“白六还?是白柳?”
“或许都是,又或者都不?是,你也是才知道这件事的吧?这么?快就举一反三地来追问我了?”查尔斯笑?了一下,也打起了哑谜,“我们?都知道,你是他在这个世界里为?白柳布下的一个棋子那,你作为?一颗棋子,你是怎么?想的呢?”
“在天空之城上,仅仅靠着十年前的一面,在那个爱欲之岛上的沉浮那么?多年,等着那个人,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你还?想做他的棋子吗?”
“不?,不?是一面。”兆木弛双手交叠在下巴下,他笑?了起来,那笑?非常迷离,就像是一个人沉浸在不?会醒的美梦里的笑?,“是两面,他在我十八岁生日,在白柳十八岁的时候,也来岛上见了我一面。”
说完,兆木弛起身,准备离开,查尔斯目光晦暗不?明地望着离去的兆木弛,突然?提问:“这场,你会压白柳吗?”
兆木弛离开的背影一顿,然?后轻笑?一声:“难道你真以为?我喜欢白柳了?我可不?喜欢他。”
“我压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