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回话,嗯,看了一会会。”苏沫小声说,知道对方可能心里确实有点不高兴,或者说,想“借机”和他玩一些“游戏”。
alpha的小癖好。
嗯,那就满足他。
毕竟,这是自己的alpha。
“一会会?”
晏舒寒的语气带着不相信,眼里的笑意却加深了,手伸了过来搂住了omega纤细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苏沫便对上晏舒寒的眼睛。
“真的是‘一会会’吗?老婆撒谎的话,要被罚的哦。”
“先生舍不得的。”苏沫说,声音故意放软了,甜糯糯的,像只撒娇的小奶兔。
晏舒寒微顿,似乎没料到对方突然说这么一句,有些乐了。
不过也是,他当然舍不得罚他的夫人,他只会再亲一会儿,再抱紧一些,再多亲一会儿。
游戏失败,太乖了,需要被好好亲一亲,不宜受这种“吓唬”。
晏舒寒将苏沫抱了起来,重新抱到了身上,态度变了回去:“抱老婆回卧室好不好?”
“可以,但不可以那个。”苏沫说,红着脸,一听到对方要在吃晚饭前抱他回卧室,他就禁不住想起之前那一次,觉得简直是太羞人了。
“好,不折腾夫人。”晏舒寒低头吻苏沫的额头,“只是有点累,想抱着夫人躺在被窝里,眯一会儿。”
而听人说有点累,苏沫心头就微微一跳了,想起今天到现在还没怎么看新闻,不免担心起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又想起之前北部公海民用货船被劫持的事情,下意识地询问道:“是表哥那件事?北部公海民船被劫持的那个?”
“是这件,不过这件事现在解决了,”晏舒寒说,“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PAT的官方账号发了个动态,真正的被困船员已经都被解救出来了。”
“嗯,剩下三个船上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现在应该都是红蟒他们的自己人。”
怀里的omega乌黑的瞳仁微扩,眼睛眨巴眨巴:“红蟒自己的人?那这件事……”
“蓄谋已久、自导自演吧。”晏舒寒说。
又轻轻拍抚了下omega的脊背:“好啦夫人,不说这些了,听着头疼。”
果然,苏沫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之前的alpha可不会说自己哪里不舒服。
而听见一向在他面前表现得稳成的男人突然这样,苏沫就不免真有些担心了。
“先生头不舒服吗?头疼,哪种疼?是不是着凉了?”
甚至下一秒,手背就贴了过来,另一只手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判断了一下,“嗯,没发烧。”
晏舒寒大气不敢出一个,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头疼,但也真的好希望omega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起码当他在他身边的时候,眼里心里只有他。
“有点涨疼,可能是今天在基地一直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忙着处理公务。”晏舒寒说。
这句撒了半句谎,他没头疼,但他确实处理了将近一天的公务
上午一直在开会,总部开完给各个分部开,随后开始一天的文书批复工作。
下午在和表兄文铭渊通完话之后,他又按照凌郁发给他的日程表继续起了工作,和国际维和展开了研讨会、又和负责北美分部的好友打了一通电话,更新了下“清理”计划的进度。
一直到四点出发回家之前,他可以说几乎是没有过超过十分钟的空闲时间。
不过,其实这些工作量对他来说也就只能算个中等,是怎么也不可能到头疼那个地步的。
但是现在,对上omega关心的眼神,晏舒寒寻思着今天就是精神状态好得不能再好,也要在omega面前装成受伤的小狗。
果然,在将对方轻轻放到床上的下一秒,对方就冷静不住了:“先生快躺下,肯定是缺觉了,先生每天起那么早,中午又不休息,晚上睡得还比我晚。”
“要好好补个觉才行。”
用信息素能力关了卧室门,晏舒寒听话地躺上了床,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omega这次相当的自觉,将外套脱了,又低头来解他的拉链。
然后就发现好难拉开。
“防弹防滑的,我来吧夫人。”晏舒寒温柔抚摸了下苏沫的发心,指了指自己的脸庞,边拉下拉链,将特战服外套脱下放到一边:“夫人亲一个?午安吻?”
亲得还少吗?一路腻腻歪歪上来的。
看见了对方眼里偷乐的情绪,苏沫不戳破对方,同时内心有点复杂。
居然让先生“装头疼”来“博取关怀”了,这说明平常他给alpha的爱还是太少了。
啾。
苏沫探身亲晏舒寒,弄出的动静特别响。
就像刚才对方在二楼办公房里狠狠“嘬”了一口他的脸颊一样。
晏舒寒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很受用,将人环进怀里,贴身过去亲了亲人儿的额头:“听王伯说夫人也没睡午觉,画了一个下午,夫人也眯会儿吧。”
“嗯,”苏沫又探身起来亲了亲晏舒寒的唇角,注视alpha的眼神和声音一样温柔,话语像春天的微风:“先生睡吧,我一直在的,午安。”
“嗯,夫人午安。”晏舒寒将omega抱紧了些,抚摸了下人儿的发心,“我也是。”
他也是,会一直一直陪伴在他的omega身边,到很久很久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