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张嘴湿答答的,下面也是泥泞一片,除了最初的疼痛感,戚月亮对初夜那晚最深的印象,就是周崇礼的鸡巴真的太大了。

她那小小的逼口为了承受粗长的鸡巴,只好竭力张开双腿,揉着奶子让小穴流出喷出更多的淫水,那根淫乱的肉棒霸道又有力,撞得她神幻颠倒,张着嘴嗯嗯啊啊。

“哥哥……呜……太快了……要操坏了……”

她的腿被分开压住,穴口大张,能清楚看见粗长的鸡巴飞快从穴里抽插,柱身都被淫水泡的水亮,小肚子微微凸起,轻微痉挛,周崇礼哄她:“不会坏的,你看你吃的多香,嗯?把哥哥的鸡巴都吃进去了。”

简单的传教士体位,白嫩的奶子因为肉体的撞击而一颤一颤,像一碗胖嘟嘟的布丁,她的脸庞迷离而潮红,全是娇柔的媚色,梨花带雨的扭动呻吟。

“真的不行了……哥哥……要死了……别操了……”

她哭得这样可怜,又是第一次,周崇礼鸡巴再硬,心也软了,他只好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睫,说:“那至少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他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戚月亮眼泪朦胧,看见他因为隐忍而划过汗水的脸,脖颈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心就塌了一块,嚅嗫着:“……好。”

至于十分钟后,她满身潮红,颤抖着身体被掐着腰禁锢在床上,哭着高潮不止,诘问周崇礼到底什么时候射的时候,已经是不能后悔了。

在相同的事情上,戚月亮又犯了第二次错误。

事后,她实在是不高兴,和周崇礼冷战了一天,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下身清凉,小穴潮湿,周崇礼拿着药膏抹在手指上给她擦药,擦出一手的淫水。

她无意识哼哼唧唧,小穴还红肿着,周崇礼叹气说这样没办法擦药了,只好把逼口残留的药膏擦去,然后帮她把淫水舔干净。

结果越舔越多,戚月亮没出息的高潮两次,听见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掐着自己臀肉舌尖猛烈冲刺,她接连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羞耻的捂住了脸。

戚月亮的十八岁,完全是火热而色情的。t.z

说不上她和周崇礼两个人到底谁更重欲,只知道他们绝对互相渴望着彼此,从维也纳回来之后的一周,他们都佯装无事发生,林芳洲很高兴她重新弹琴,两母女谈过一次话,解开了心结,林芳洲还很感谢周崇礼,对于她来说,周崇礼一直像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强烈要求他小住些日子。

于是夜深人静,他们在被子里呻吟喘气,周崇礼慢条斯理操弄着她,把她磨得咬着被子娇喘,求他快点,其实他们只这样在家闹过一次,因为戚月亮的床单容易湿透,而林芳洲到底还在家,不好过于放肆。

所以没过多久,拿到柯蒂斯音乐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戚月亮,顺理成章被周崇礼以补习英语口语的名义,在林芳洲放心的话语中拐到了碧水兰庭。

在周崇礼的家大概住了一个月,现在戚月亮想起来还是脸红心跳。

他们几乎在那个家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仿佛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做爱,有好几天戚月亮都是胡乱从地上捡衣服穿,用不了多久,她的逼里就会流出新的爱液,周崇礼的鸡巴会横冲直撞的捅进来,把她操得浑身发软。

她在那个家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淫荡的体液和话语,被周崇礼抬起腿定在墙壁上后入,操到站也站不起来,至于英语口语,高潮太疯狂时什么话也说过,有次她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daddy,被周崇礼抽插到半夜,喊得嗓子都哑了。

周崇礼显然更喜欢她喊一些不正经的。

不过周崇礼的补习还是有用的,戚月亮本身英语不算差,只是要去美国生活,教科书上和日常用语还是有些差别,虽然她是下面吞吐着大鸡巴,边被操边学,干到淫水泛滥,但总归是学了点。

纵欲的结果是戚月亮好几天没爬起来,而周崇礼终于结束了在家办公,出差前把她送回了家,刚好戚今寒上大学放暑假也回来了。

这才去了多久,她不过被姐姐带着去了一趟酒吧,还在补觉呢,做梦一样又被周崇礼按着操到合不拢腿。

他的醋味和莫名其妙的生气此时似乎已经缓过来了,面容平静的在帮她洗衣服,咖喱鸡肉饭香气扑鼻,惹人食指大动,她咽下一块鸡肉,听见周崇礼喊了一声:“月亮。”

“嗯?”

“要把那杯橙汁喝了,补充水分和维生素。”

他明明头也没有抬,在阳台上晒洗好的衣服,一句日常琐碎的嘱咐,戚月亮有些恍惚,噢了一声,乖乖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回过神来细品了一下周崇礼的话,耳朵烫了一下。

吃饱喝足,她抱着抱枕歪坐在沙发上,周崇礼丝毫不闲着,晒好了衣服,又去她房间把湿透的四件套换下来扔进洗衣机,电视里传来广告播报的声音,戚月亮惬意的浑身发软,困意上头,看着周崇礼忙忙碌碌洗洗刷刷,弯着腰在看洗涤液,窗外阳光明媚,树影婆娑,她眼皮越来越沉。

梦里,世界万籁俱寂。

什么也听不见,本来对于戚月亮来说是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好像走在泥泞的山地上,鞋上都是泥巴和踩到的树叶,周围光线昏暗,无端的,她渐渐感到宁静,身边似乎有个女人,沉默的走着。

不知道走到哪里,她们停了下来,剥开茂密的丛林,沁凉的树叶在脸上难受的剐蹭,在这时候,戚月亮看见云层里,透出一丝光。

原来是日出。

那曙光破开了重重云雾,短短须臾,就露出了全貌,她被光线刺得微微眯起了眼,那个女人拍了拍她的肩,戚月亮回头,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她如枯叶般的削瘦干瘪的手指比划着手语。

奇迹般地,戚月亮看懂了。

她说:“你要去看太阳。”

是这意思吗?她努力想要睁大眼,仔细看清楚,突然间,一种深深的悲怆从心头蔓延,那个女人其实说的是

“你要去看太阳,但不能看这里的太阳。”

戚月亮头有些疼,醒来时人还是恍惚的,周崇礼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出这么多汗。”

她轻轻摇摇头,莫名其妙有些怅然若失,只好往周崇礼怀里钻,她闻见他身上一如既往好闻的乌木香,还混杂着一些洗涤液的薰衣草味道,周崇礼摸摸她的背,和她温声细语嘱咐她下次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能再这样熬夜,戚月亮把头埋在他胸前,梦里的女人的手似乎逐渐模糊,怎么也记不起来,周崇礼的声音响在耳畔,带来让她心安的宁静温柔,窗外光线明朗,树影婆娑,洗衣机连声运转,她的意识逐渐被周崇礼吸引,心脏的刺痛慢慢消失,戚月亮嘟囔了一声知道了,打断了周崇礼不厌其烦的叮嘱,他亲亲她的发,似乎笑了一声。

阳光如此明媚,戚月亮只当那是一场奇怪的梦。

0105 最后的话

致看到这里的诸位:

因为一些比较敏感的原因,番外到这里也大概结束了,与朋友开玩笑时说无所谓糊作非为,所以还坚持写完并更新完了IF线,不过的确出于现实考虑,未完成的几篇番外估计会流产,我自己会写着玩玩,或者等到某一天,突然出现了也不一定。

《正文君子》虽然满打满算只更新了两个多月,但实际我从去年秋天就开始动笔,不能说算精雕细琢,也实实在在耗费了我为数不多的精力,在此之前我也陆陆续续写过一些文,并在小绿江试图签约,为此还妥协过很多东西,认真学习过现在大家喜欢看什么,钻研过什么所谓签约模板,被拒两次之后,我想什么登西也配拒绝我(开玩笑),遂自暴自弃,开始放飞自我,月亮就是在这时候诞生的。

于我来说,写作一直是一场哑火的掌上烟花,要说世界上有什么是只属于我的,恐怕只有文字了。我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细品月亮的每个蹙眉和动作,我创造她时,仿佛孕育一个孩子,我想写一个看似脆弱、敏感、爱哭的女孩子,因为她总是被人看轻,受到忽视和偏见,人人都企图驯服她,但是谁比她还要勇敢,谁比她还要坚强,我始终相信女性生来可做到一切,月亮并非被周崇礼拯救,真正带她走出来的是她自己,就像从前她也是这样活了下来。

所以微妙的是,全文三十多万字,月亮是在临近结尾的时候才真正爱上周崇礼,此前她从未见过爱,也分辨不出什么是真正的爱,她只是喜欢他,喜欢他这样一个品行端正成熟可靠的哥哥,她知道他对她好,从未害过她,也从未抛弃过她,比起爱,甚至比起喜欢,她的信任还要更重要更占据多数,文中说周崇礼亲手把一把匕首递给了月亮,其实月亮何尝也不是把一把匕首交换给了周崇礼,如果周崇礼走错了一步,他的真心中参杂了任何污浊的东西,月亮都不会再选择他。

所以周崇礼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让她真正去拥有自由,抛下从前甚至抛下他,月亮在那场薄雨中看见他面孔的时刻,才恍然意识到,她完整的拥有这个男人的爱,她也这样爱上了他。

但自由胜过一切,无论多少次,月亮都会只给周崇礼一个拥抱,再毫不犹豫冲进雨中。

她知道周崇礼会等他,爱在不可言说中,她从未摘下过周崇礼给她的戒指,在午夜梦回时梦见他会忍不住落泪,在四九城重逢藏不了一点想要靠近他的心情,告诉他我爱你,我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