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样吗？”杜乃以眼巴巴的看着杜乃钧，“啊，”杜乃钧真的很无语啊，螃蟹不这样杀，怎么杀？“会不会太残忍了？”杜乃以吞了吞口水。杜乃钧拿着刀，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残忍了，“可是小以表哥，你以前也吃的很开心啊！”小玉无奈翻了个白眼。“我那不是没见过你们杀它嘛！”杜乃以很纠结，一方面他也想吃这玩意儿，一方面他又舍不得。“奶奶，求你来把小以哥哥领走吧！”小玉终于忍不下去了。“诶，哎哟，乖孙，咱们出去，厨房里黑不隆冬的，看什么螃蟹啊！”杜奶奶拉了杜乃以就走：“去看你爷爷编背篓，比这个好玩儿！”
终于清静了。
杜家兄妹表示，杜乃以怕是个小姑娘吧！
“这个好吃，好吃！”杜乃以吃的很开心，“钧哥的手艺这么多年越来越好！”“小以哥，你倒是给我留点儿啊！”“小以哥，你不是不忍心吃它们吗，给我吃啊！”“你不是要减肥吗，别抢了！”小玉和小以两个人你争我抢的，饭没吃多少，螃蟹给吃的一干二净！“小以哥，你这么瘦怎么吃的进去这么多！”“你不是要减肥的吗，怎么还和我抢！”“你！去，洗碗！”小玉说不过，主要是戳到痛点了啊！“洗就洗！”杜乃以这次很痛快，“洗碗这事儿我会！”
你别说，这杜乃以干其他事总是跟搞破坏一样，唯独这洗碗，妥妥的！
吃过饭，几个人搬了摇摇椅到院子里乘凉，这会儿太阳刚绕过去，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是最好的地方。爷爷奶奶进屋去睡了，兄妹三人一人抱个手机在院子里，打俄罗斯方块！没办法，爷爷家里没无线网。过不多时，杜乃钧忍不住了，“你们俩看家啊，我去找介子玩儿去了！”杜乃钧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去了，杜乃以之前也去的，后来发现他们一群人成天就打牌，更可气的是，看他那眼神就跟看猴子似得，就再也不去了！这能怪人家吗，虽说都是见过世面的大学生什么的，但问题是，确实没见过男的还能长这样好看啊！他往哪儿一坐，旁边两个人就得浑身僵硬，跟坐个大美女在那儿似得！
杜乃钧走了之后，小玉没多久就睡着了，杜乃以更无聊了。狠下心，买了五块钱流量包，为中国移动做了点贡献。网有了，就，就逛逛朋友圈、刷刷QQ空间什么的。“哇！”杜乃以有点惊叹了，邢星星他们在夏威夷玩的这么开心，邢星星几乎是每天都在发照片，杜乃以愣是把所有的照片都点开了看，“真漂亮！”他心里怪痒痒的，只有羡慕。“诶？”杜乃以心里突然想起来，那个何于之不是也去夏威夷吗，怎么没见他发什么朋友圈啊？
想着想着，杜乃以点开了何于之的头像。
杜学霸：“在干嘛？”
杜乃以半天没得到回应，心里不免有点失落，干脆关了手机睡觉。
“小杜，接电话!小杜，接电话！”杜乃以特有的铃声响起来了，把杜乃以从睡梦中惊醒。“喂。”杜乃以半梦半醒。“在干嘛？”电话那头一个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睡觉啊！”杜乃以嘟囔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让他继续睡下去，不过接着又问：“你找我干什么？”“嗯？我找你？你谁啊？”电话那头持续沉默然后果断挂了电话！杜乃以愣了愣，拿过手机一看，“妈呀！”何于之！何于之给他打越洋电话，他还傻乎乎的问人家是谁！这下杜乃以是清醒了，但是他不知道怎样回电话，况且，就算能回过去，他也不会傻乎乎的浪费那么贵的电话费！于是，杜乃以又把自己的微信点开了。
杜学霸：“何于之！！！！”
然后，电话又响了。“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了，用短信不可以啊！”杜乃以接上电话就问。电话那头的何于之：“······发短信太慢。”“电话费那么贵，发短信多便宜！”“又不是你出电话费，你心疼个什么劲儿！”何于之看着远处的即将降临的夜景，“哥哥，下来玩啊！”小短腿在楼下叫他，何于之对自己弟弟挥挥手，靠在扶手上继续和杜乃以聊天。“不是啊，咱们聊微信吧，我刚刚才买了五元的节假日流量包，要是用不完就便宜中国移动了！”话音刚落，何于之无奈的听到手机传来的忙音。
杜学霸：“你没去和邢星星一起玩啊？”杜乃以喜欢打字，不喜欢聊语音。
。。。：“他们在楼下。”何于之正好相反，懒得打字。
杜学霸：“那你们都玩些什么啊？”
。。。：“有什么玩什么咯，怎么？”
杜学霸：“我看见邢星星在朋友圈发了好多图片，怎么你不发啊？”
何于之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了，在朋友圈拉仇恨这种事，还真不是他干的出来的。
。。。：“你想看？”
杜学霸：“想啊，都没去过。”
。。。：“能接视频吗？”何于之这次先问了杜乃以的意见，免得等会儿又给自己挂了，说起来还真没几个人敢挂何大少的电话，这杜乃以误打误撞倒是做了第一人。
杜学霸：“接视频要多少流量？”
何于之看着这行字简直哭笑不得。
。。。：“不知道，接一下应该用不了多少，没流量了会提醒你的。”
杜学霸：“那好吧！”
“看吧，我现在在二楼，这里看过去正好是大海。”“哇，你住的还是海景房啊，视野真好。”“哟，你还知道海景房呢！”何于之看着手机里的杜乃以，跟个老太太一样躺在摇摇椅上，院子里看上去也挺舒服的：“你在乡下呢？”“啊，在我爷爷奶奶家，告诉你，我们刚刚去抓螃蟹了！”“抓螃蟹？”何于之明显不相信：“你也去了？”“去了啊，我告诉你，我哥那抓螃蟹的技术那是杠杠的，做螃蟹的技术也是杠杠的！”某人开始炫耀。“那你还羡慕我这海景房？”何于之故意气他，偏偏这人半点没听出来：“不一样啊，我在乡下看小河沟看多了就像去看看大海啊！”“行吧，以后有机会带你来！”“好啊，不过我先问问，飞机票多少钱？”何于之觉得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怎么杜乃以的反应不应该是开心吗，怎么又开始谈钱了！“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流量不足5MB了，我不跟你聊了。”“嘟嘟····”还没等何于之想出来怎么回答，界面自动恢复到微信。何于之默默的把手机装进兜里，下楼，吃烧烤！
第10章 国庆节之大白鹅
“于之，怎么才下来！”小短腿的妈妈：“沙刚他们可是等你半天了。”也就是何少爷的后妈肖珊看见他姗姗来迟，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小子也不知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哥哥刚刚在和漂亮哥哥打电话。”小安不仅是个小短腿，还是个话痨，总是揭自己哥哥的短。“漂亮哥哥？打电话？”肖珊有点惊讶。“是女朋友吧？”沙刚打趣道：“还没见过大少爷和谁煲电话粥呢！”“不是。”何于之淡定的坐在位子上：“邢星星，你怎么还在，下午没跟你爸走？”正在吃肉的邢星星，不知道自己怎么碍着这位爷的眼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爸接了个案子，没空管我。”“以后别发朋友圈了。”何于之伸手拿起邢星星的手机：“把这几天的朋友圈删了。”“啊？”邢星星莫名其妙：“什么？”“不然你就别跟我们一路了。”何于之淡定的威胁。“哦。”邢星星呆呆的点头，什么情况？何少爷忘了，朋友圈还有个功能叫屏蔽！“于之，吃这个！”李新米递过来一串肉，何于之点点头：“谢谢。”刚接过来还没等李新米高兴，就见他把肉放到小安手里：“盯着看了这么久想吃吧小鬼？拿去！”肖珊点点头，又摇摇头，李新米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吃了一会儿，大家都各自找地方坐着去了，小孩儿有自己的世界，打人也有自己的交际圈。
“你刚才真的不是和美女打电话？”沙刚凑到何于之身边，他总觉得何于之是恋爱了，看这满满的粉红气息。“不是。”何于之把手里的肉翻个面，刷上香料。“那你打那么久的电话？”邢星星也凑过来了。“何家家规第三条，不许早恋，不然就滚出家门自力更生，明显，我还想做一只米虫！”何于之直接甩了一句何家家规，这下，就连还想打听消息的李新米都安静了。
世界总算安静了。
在夏威夷玩了几天，何少爷有些不耐烦了，每天就看这群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走来走去，太特码无聊了，还有那个木乃伊，打电话吧他嫌话费贵，聊短信吧他没流量，唉，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可以抠到这个地步，关键是打电话又不是他出话费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真是太无聊了！
相比何少爷的无聊生活，杜乃以简简单单却每天都过得鸡飞狗跳，一会儿捡个鸡蛋被母鸡追得满院子跑；一会儿喂猪把小猪抱出来玩，母猪差点把猪圈拆了；一会儿又被隔壁大爷喂的鹅追着满山坡跑了······总之，杜乃以在老家玩了四天，全村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记住了这个成天不安宁的杜家公子。
“小以堂哥，你去扯点蒜苗来，奶奶今天炒蒜苗回锅肉！”小玉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快点！”“好勒！”坐在葡萄架下的杜乃以应了一声，开心的去扯蒜苗了，回锅肉什么的，最香了。正在喂鸡的杜乃钧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话，毕竟他也喜欢看点无伤大雅的戏。
“蒜苗蒜苗蒜苗！”杜乃以在院子里寻了一圈，发现院子里的蒜苗都没长起来呢，兜兜转转看见围墙外的自留地里一大片长势喜人的蒜苗，当下蹦蹦跳跳的就去了。杜乃以蹲在地上扯啊扯的，还特贴心的把沾了泥土的那一层撕下来，仔仔细细的清理干净，简直比人家超市里的还干净。突然，“嗷！”杜乃以嚎叫一声，扭头一看，不是那只可恶的大白又是谁！哦，大白就是隔壁家的大白鹅。“嗷！”杜乃以又嚎叫一声，撒腿就跑，“钧哥钧哥救命啊！爷爷，快来救我！”顿时，杜乃以的声音又响彻了山谷。杜乃钧放下手里的鸡食，撒腿就往外跑，“诶！小以，你往哪儿跑！”杜乃钧被杜乃以笨笑了，你不往家跑，你往外面跑什么啊！之见杜乃以撒丫子跑得飞快，那只大白鹅追得飞快，“小以，你倒是往家里跑啊！”杜乃钧边追边吼：“你他妈的往哪儿跑呢！”又扭头喊：“三爷爷，你家大白又追杀我弟了！”杜乃以心里怕得紧，又不敢真把那鹅给人弄死了，只得边跑边捡些什么小石头什么的往身后扔去，偏偏那大白鹅似乎是见惯了这些架势，半点不含糊，逮着机会就向杜乃以进攻，杜乃以这次也学聪明了，再不挑小路走，这次偏挑大路。
“滴滴····滴！”一辆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大奔在路口不耐烦的一直摁喇叭，他不耐烦，杜乃以还急得慌呢，你这样在大路上一停，路都差不多被你占完了。杜乃以一个箭步，非但不躲，反而往车前凑了过去，“诶，开下门！”杜乃以着急的拍拍车窗，刚拍了两下，大白鹅又追上来的，杜乃以只好绕着车转了一圈，边绕边拍车，终于，大奔的主人摇下了车窗：“你他妈的有病啊！”“大哥，开开门！”杜乃以本来就长的好看，脸上几道泥印子完全不影响他的好看，现在着急，又一通跑，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还水润水润的，一下子就让石楠愣了神，他本来就是个双。“大哥，你帮我一下！”“上车！”石楠回过神来，把车门给他打开，杜乃以一屁股坐进去，右脚收慢了还被大白鹅啄了一口。关上车门的杜乃以十分气愤，拿着手里仅剩的几颗石子对准大白鹅打去，边打还边骂：“让你追我！让你咬我！让你欺负我！”大白鹅看见杜乃以在车上，伸长了脖子想去啄他，可惜没办法越过这个铁家伙，在车外面一阵转悠，这下杜乃以乐了，他做个鬼脸：“来啊来啊，有本事你上来啊！哈哈！”大白鹅扑棱着翅膀恶狠狠的看着杜乃以，这下杜乃以可开心了，跟着大白鹅来了一场人鹅对骂！石楠在一边越看越好玩，杜乃以伸出脖子去做鬼脸，石楠的眼睛不由得就落在了他露出的一截腰上，紧致，白皙。这是石楠脑海里冒出的话，石楠顿时觉得车里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冷气全部跑出去了的原因。
“诶诶，大白，大白！”隔壁的三爷爷终于来了，三爷爷拿了一卷大白鹅平时吃的白菜，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跑过来。“小以，没事吧？”杜乃钧一眼就看见车里的杜乃以，赶紧冲过来，“你看看你，傻了吧唧的，下次记得往家里跑！”杜乃钧心里也心疼，从小比小玉还惹人疼的弟弟，整得这么狼狈。“哥，我没事！”杜乃以笑的可开心了：“大白的嘴可没有这车硬！”“咳，你怎么跑别人车上了！”杜乃钧这才反应过来，往车里一看：“咦，楠哥？？”石楠也惊讶了：“你是？大钧？”这时三爷爷终于跑过来了，“爷爷！”石楠伸出头去。“三啊，你咋回来了！”三爷爷眯着眼睛看了半晌，一下又惊又喜的愣在原地，大白鹅伸长脖子一口逮住了大白菜。“爷爷！”石楠赶紧下车，“爷爷，我来这边办事，顺道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好好好！”三爷爷很是开心，“回来就好！”三爷爷家里以前每到放假也会有孩子在，可惜现在都大了，不怎么回来了，前几年老伴儿去世了，他也不乐意去城里，便一个人住在乡下，好在身体还硬朗，怕是一个人冷清了，特喜欢杜家这几个小子，特别是还没外出念书的小玉。“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啊？”石楠还惦记着在他车上现在还不肯下车的小家伙。“哈哈哈！”三爷爷一通笑：“这小以啊，也不知怎么招惹了这只大白鹅，见天儿的跟着他追！”石楠哭笑不得，“三啊，吃饭没，咱回去，爷爷给你煮圆子汤喝。”三爷爷心里是真的开心，这不，都把受害人忘了。“嗯，爷爷，上车，咱一块儿回去！”“好啊！”三爷爷一乐：“我也来试试这个大家伙！”三爷爷还愣是拉的杜乃钧一块儿上车，杜乃钧想到反正小以也不敢下车，就坐一截路吧！上了车三爷爷才注意到狼狈的杜乃以。“小以啊，大白不听话，回去我收拾它！”“可别！”杜乃以赶紧扭头：“我还指望它天天陪着您呢，您可别恼它！”“哈哈，不恼，不恼！”石楠余光扫到杜乃以，简直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想看。杜乃以的好看和何于之的好看是不同的，前者让人不敢靠近，班上的姑娘们都喜欢杜乃以，但是却没有人去追他，就是因为，跟他在一起，你会觉得他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人，但是何于之就不一样，何于之是那种让女生很喜欢的痞子英雄一样的帅气，是霸气，姑娘们都喜欢这种坏坏的男生。
短短的一截路，就算石楠开得再慢，也没多久就到了。“谢谢石楠大哥！”杜乃以笑着道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石楠看着他脸上的几道手指印，笑着点点头：“改天找你玩。”其实石楠心里想说的是，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于是，本来就打算在家陪老人一天的石楠愣是待到了国庆完。
第11章 吃醋的某人
吃过饭，杜乃以撅着屁股，杜乃钧无耐的拿着爷爷的药膏给他上药，“嘶嘶，疼，钧哥，是不是破皮了？”杜乃钧心里那个悲愤啊，本来这么好看的屁股长在男生身上就白费了，偏偏这正主还一个劲儿□□，简直是在挑战人类极限！“没，就是有些肿了，应该不碍事，休息两天就没问题的。”杜乃钧咬牙切齿：“你可不可以忍着点，一个大男人叫这么大声干什么！”“那，那你倒是快些，”杜乃以正准备说什么，门被人推开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石楠站在门口，床上那片白花花的东西闪住了他的眼睛。“石楠哥，你怎么来了！”杜乃钧先反应过来，伸手用被子把床上的杜乃以整个儿盖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就是本能。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靠谱的。被窝里的杜乃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劲儿的掀被子：“钧哥，你要热死我啊！待会儿药水蹭到被子上奶奶又该骂我了！”杜乃钧尴尬的咳两声，反应是有点大，伸手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但是大手愣是把下半身给他盖住了，“再乱动，待会儿碰到伤口不怪我！”又转头对石楠说：“楠哥，今天这家伙让大白蹭了好几口，我正给他上药呢！”石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扑腾的脸蛋儿通红的杜乃以，“小样儿，你怎么招惹大白了？”“我还想知道呢！”杜乃以有点委屈，“你说我都不去找他了，他怎么还来找我啊！唉，不说了，钧哥，药上完了吗？”“上完了！”杜乃钧睁着眼睛说瞎话，突然就有一种保护女儿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我们去外面吧，屋里太闷了！”杜乃以说着就要下床，脚刚伸出来：“诶，钧哥，这里还没上呢，都肿了！”杜乃以突然看见自己的右脚，大白最后那口可狠了，脚踝都肿了，刚刚还没觉得，现在一动还挺疼的。“怎么肿成这样！”石楠有点心疼，这么大一个疙瘩，都紫了！杜乃钧看了眼没打算离去的石楠，又想，脚丫子就暂且让他看吧，总比看屁股好点。“大白最后那一口可狠了，疼死我了！”杜乃以撇撇嘴，石楠顺手拿过杜乃钧手里的药水，坐在床边上把杜乃以的脚丫子搁自己大腿上，轻轻的给他上药。一边护犊子失败的杜乃钧，什么情况，自己的位子怎么让人抢了？
总算把药上好了，石楠也没表现出来什么，他又不是那些毛头小子，总不能把人吓到了，温水煮青蛙最好不过了。“好了，我和楠哥先出去，你收拾好了出来！”杜乃钧也不等杜乃以说话，拉着石楠出了屋子：“楠哥，今天请你喝葡萄酒，我爷爷自己酿的，你怕是很少喝到这种乡下的味道！”“那我得好好尝尝，爷爷刚刚还打你们家葡萄酒的主意呢！”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屋，杜乃以磨磨蹭蹭的起床穿上裤子，其实也没什么啊，都是男的，看一眼怎么了！可惜了完全没领会到大哥的心情。杜乃以刚收拾好床上，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
。。。：“准备接电话！”
杜乃以还没意识到这话什么意思呢，何与之的电话就来的。
“在干什么？”“穿裤子！”“什么？”何于之迷惑的声音传过来。“我今天被三爷爷家的大白鹅追了一路，屁股上被啄了好多口！”杜乃以郁闷的又重复了一边。“怎么回事啊，它怎么成天没事做就跟你过不去啊？”何于之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杜乃以的忧郁，但是说出来的话就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让你龟儿的不理我。“不过后来它可被我好好戏弄了一番呢！”杜乃以眉飞色舞的讲解了一番自己逗弄大白的经过，听的那头的何于之哭笑不得。“我说你这屁股招谁惹谁了，怎么总是受伤？叫你木乃伊真没错，成天都行动不便！”何与之在那头止不住想笑。
“对了，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杜乃以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你打电话就打啊，还先发短信给我干什么？”“我那不是提醒你吗？”何与之悠闲的躺在沙滩椅上，“你不是想看看白天的夏威夷吗，现在时间正好呢，来，把电话挂了，接视频。”“诶”杜乃以还没回过神呢，电话又挂了，接着视频接过来了，“你直接让我接视频就是了啊，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杜乃以又郁闷了，“我不是怕你没流量了，先提醒你买流量嘛！”“你这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够干嘛啊！”杜乃以翻个白眼，“哟，还学会顶嘴了！”何于之嘎嘎乐：“来来来，让你看看美丽的岛屿！”何与之把镜头翻转，美丽的海滩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杜乃以面前：“哇，真漂亮，诶诶，那个，那个女的是外国人啊，身材真好！”何于之抬起头一看，可不是，一个金发女郎正对自己抛媚眼呢！于是他镜头一换：“这边还漂亮些，有很多人冲浪哟！”杜乃以一阵的惊叹：“真好玩!”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杜乃以总算想起外面的两个人了：“不跟你说了，钧哥和石楠哥还在等我呢！”“石楠哥是谁？”何于之抓住了重点。“就是今天开车的那个司机，他人可好了，刚刚还帮我上药呢！不跟你说了，记得给我带吃的回来！”看着挂断的视频，何于之陷入了思考，刚刚木乃伊说自己伤的是屁股，杜乃钧不给他上药吗，需要一个刚认识的，好吧，是很久没见面的人帮他上药吗？
于是，何少爷坐不住了。
“干嘛？”沙刚正对着一美女吹口哨。“收起你那副□□的表情，”何于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先回去了，你等会儿跟珊姨说一声。”“嗯，这么早回去干嘛？”沙刚还没意识到他说的回哪里。“你帮我定张机票，我去收拾东西，记住，我今天就要回去！”“诶？”沙刚这才反应过来，这少爷要回国啊！“你抽什么风？”沙刚在身后大声问。何于之转过头来，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
何于之一个人偷偷摸摸，不是，低调的回国了。留下沙刚在夏威夷享受众怒。
“与之回去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肖珊气结，“我，我也是刚知道的啊，”沙刚特别无语，他敢说吗，别哪天被人暗杀了还不知道是谁！“我可是刚知道就来报告阿姨了！”沙刚说起话谎话来都不带停顿的。为了证实自己的言论。他还特意抬起了自己的脚，示意大家伙儿，自己穿的是睡袍、拖鞋，天知道，何少爷是夏威夷时间中午3点走的！“行啦行啦！”肖阿姨也不好表现出来什么，也不想说了，便笑道：“他反正成天不是睡就是躺的，咱们不管他了！”肖珊见自己姐姐都这样说了，便也没说话，只是有点遗憾何于之不喜欢李新米这件事。不过在她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反正孩子们还小，她也不着急。“算了，大家都回去睡吧，这么晚了！”肖珊抱歉的看了看自己姐姐，让大家都去睡了。
“沙刚！”沙刚刚出了门，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听见李新米叫自己，“啊，哈哈，有事吗？”沙刚觉得自己的声音各种苦涩，对着其他人他还理直气壮的，毕竟和其他人比起来何于之更重要，但是面对这位他就没那么多底气了，毕竟这位是喜欢那位的嘛！“没事，就是，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李新米咬牙问道。“额，这个问题，我呀不清楚。”沙刚还真不清楚。“他不喜欢我吧？”李新米又问。“谁一开始就喜欢谁啊？”沙刚就不喜欢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你以为自己是玛丽莲梦露啊，是个男的就喜欢你？”这话就说的有点过分了。“你！”李新米有点惊讶，还没那个男孩子这样对她说话呢！“省省吧大小姐，他就不喜欢大家闺秀，唉，他估计对女的都没兴趣！”沙刚突然就乐了：“沙滩上那么多美女，他眼皮都不带掀的！”李新米若有所思，瞪了一眼沙刚，走了。“什么人啊这是！”沙少爷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怎么怼人家的了。但是李大小姐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何于之没女朋友，不过，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