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谈判”的傍晚,他竟有几分可怜地半蹲在她的身侧,说想看看她身下的伤,她不情愿,可唯一的勇气都在那把水果刀上用尽了,她拗不过他,也仍是怕他,只好答应。
她被他抱回床上,双腿被他手章分开,她有些羞怯地仰头闭眼,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在自己红肿的花穴上轻触两下。
随后收了回去。
他收回手,似是良心发现,从此的好几天,都不再碰她。
她的计划算是奏效,虽然最终还是住进狼窝,可能够和平相处,已经是不容易。
窗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沈赫回来了,而且不出五分钟,就会敲她房间的门。
这几日天天如此,他倒奇怪,也不提什么性奴,也不动手动脚,只是每天来她的房间里走两圈,确认她没放什么危险的东西。
她刚想嗤笑,门果然被敲响。
沈赫带了支药膏走了进来,冷峻的脸上挂着慵懒,反手带上了门。
说好了和平相处,秦晚吟扯唇笑笑,“你来啦。”
他“嗯”了声,瞥了眼床,“去床上躺着,裤子脱了。”
她脑中警铃大作,“做什么?”
他停下脚步,手将药膏往上一扔随后接住,调笑看她,拖长了尾音道,“前几天不是被操肿了吗?给你上药。”
0026 帮帮我 微h
他有好几天没看过秦晚吟的花穴了,他没看过别人的,但秦晚吟的总让他觉得一定和别人的不同。
她的花穴粉嫩含水,暴露在眼前时因为紧张和羞怯偶尔开阖收缩,两片唇瓣有些肥厚,细缝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周边有些红肿的小孔,因突然暴露于空气中,而急促地缩了两下。
沈赫看得有些燥,却仍耐着性子把药涂到手指上,又把药从外向内涂,手指起初在她的花唇处打转,随后转到了小孔外,在被他操肿的那一圈上揉了揉。
“嗯...”她咬唇不禁泄出一声呻吟,瞪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抬眸看她,嘴角噙笑,“如果是故意的,我完全可以把手指伸进去,”说着,他的指尖戳到了她的入口,还朝里挤了挤,吓得秦晚吟立马缩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蔓延,“里面也要涂,你来还是我来?”
秦晚吟嘶地吸了口气,想说自己来,他的手指却已经不等她的回答就灵活熟练地蘸着药膏伸进了她的花穴里,仿佛要坐实刚才自己的回答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本来就对她里面的构造清楚,药膏又凉,他的手指到了哪里都引来她身体的一阵战栗,像划分领地一样在她的甬道里向前开拓,留下冰凉的痕迹,刺激地秦晚吟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本来是岔开腿坐在床上的,被他的手指弄得没了力气,上半身瘫软下去,只有小臂撑在床上勉强维持着动作姿势,小口微张,轻轻喘息,偶尔溢出几声隐忍的呻吟,眼前的视线逐渐迷离朦胧。
沈赫本来只是想趁着上药时逗逗她罢了,这么多天没操她,他也是怕弄伤她才硬忍下,可不经意地抬眸看到她敞开身体任人采撷的姿势和动情的表情,不硬都难。
他手上的动作随之加快,却不像以前那样用力,似乎要把她捣烂一样,而是细抚过她身体里的层峦软肉,大拇指压在阴蒂上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偏偏这种带着几分温柔的动作最让秦晚吟觉得难捱,可耻羞愧地湿了。
晶莹的淫水沾在他的手指上,每次抽出手指都挂着粘腻的水渍,动作快的时候还会溅到被单上,阴蒂也被他揉得肿了起来,立在他的指尖下,红彤彤的。
他看着她泛红的脸,眼神迷离,双臂弯曲着撑在床上,腰肢难捱地扭动着,腿软掉一样摊在两侧,无论怎么看,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性奴。
倒也挺可爱的。
他手上不停,又倾身凑到她的面前吐气,“舒服吗?”
秦晚吟最怕的就是被他揉阴蒂,触电一般的快感立马盖过了她心里其他杂七杂八的想法,像一汪水把她的所有怨念洗净,只剩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喘息。
她索性以一声不小心溢出口的长吟作回应。
他闷着一声轻笑,睫如鸦羽,阴影盖下,垂眸去吻住她的粉唇,同时抽出了满是她淫水的手指,放出自己肿胀的肉棒,握住,把手指上的水抹了上去。
他暂时放开她的唇,“看到了吗,都是你的水。”
她羞得闭眼不看,又听到他笑她,“那么纯,又那么骚,你是怎么同时做到的?”
她想反驳,却感受到眼皮上一重,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下来。
他吻在她的眼睛上。
像羽毛落在她的心上,有些痒痒的,同时也温软。
“晚吟。”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竟然有些亲昵。
他要她睁开眼睛,随后有几分可怜地注视她,拉着她的手到了他的身下,她摸到那个几天前还在自己身体里驰骋,把她花穴操到疼痛难忍的巨大肉棒,手刚碰到就抖了一下,然后迅速拿到。
沈赫却不让她如愿,把她的手按在上面,低声说,“你不方便,我不动你,帮帮我,行吗?”
0027 你好乖 微h
秦晚吟就恨自己心软。
他的肉棒有她的小臂粗,上面青筋暴起,冠状的顶端挂着几滴白色的粘液,小孔开合,男性的气味冲上她的大脑,让她一时有些紧张。
她的手指合拢,堪堪握不住他,上下抽动的时候他肉棒上凸起的纹路也在手下掠过,他滚烫肿胀,摩擦过她手掌时像触电一样顺着她的指尖麻到整个手臂。
沈赫起初看着她白净稚嫩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双眸有几分可怜,又坚韧地看着他的肉棒,好像把它当成一个对手在不停攻略,看着看着他却移开了视线。
受不了。
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想操她。
一分一秒都被她的动作和他低沉的喘息拉长,被沈赫拉起的窗帘被微风吹得轻轻飘起,刮蹭过她的脸庞,手臂,又回归原位,静默的房间里只剩了皮肉摩擦的色情气息,和他偶尔仰头发出的几声让人听了觉得性感又害臊的低喘。
他敛下眸子,沙哑着声音命令,“晚吟,再快一点,对,就这样。”
他的声音在她耳朵里像是魔咒,一声一声绕进她的耳蜗直至心底,像一根杠杆撬动她的手臂,催着她加快,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