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艾语扬的脸,又笑起来,声音不符合地痴迷又低哑,反问,“滚去哪里。”手掌撩了艾语扬欲盖弥彰的裙摆,一揩他满腿热淫的湿泞,“这么想我进去吗?”
腿间的皮肤敏感又脆弱,艾语扬被他的手摩挲着狠狠一颤,且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发麻,小腹火般烘烤热胀起来,隋时的手攀上去,两根手指泡进他淫热的肉道里,撑开他狭窄的穴缝。
那两片薄薄的嫩肉挤出来的肉穴嗫嚅着吞吃进隋时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外溢出一阵绵绵的水,隋时略略屈起手指百无聊赖般抠挖,艾语扬的眼神又受不住地湿了。
因为隋时俯下身,艾语扬把他胸口的黑色纹身看得更清楚,看清了更肯定是串他不认识的单词,甚至连字母都不认识。
妈的,纹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语扬想,自己要纹,还他妈喊痛。
心里本能地骂他,可这种场合下艾语扬也没有思考的空间,头昏脑胀,阴道被隋时的手指塞得胀麻,几乎要痉挛起来,皱起眉忍不住抽气,好像快要缺氧般呼吸,嘶嘶地吸气,“……操,嗯,别弄。”
隋时很乐意看到他这种濒临死亡的高潮表情,是本能的哭泣,呼吸的样子像在说爱。问他,“受不了吗?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明明已经把艾语扬弄喷过一遍,算什么直接,肉花湿得可以直接吃进他那根粗硬凶狠的肉根,是隋时自己磨磨唧唧,非要撩闲。
艾语扬的小腹起起伏伏,手上被迫握着隋时可怖的阴茎,感受到它脉搏凶悍的弹跳,忍不住吞咽口水,喉头滚动,口腔干燥得要烧起来,握着茎身从上往下套弄,要烧起来。
隋时的呼吸又重又粗,灌进艾语扬的耳朵像野兽火热的舌头舔过,小腿不自觉屈起来勾在隋时的腰,脸面又懒得计较,燥热地冲隋时说,“爱来不来。”
隋时也只是嘴上比艾语扬痛快,实际上也涨得发疼,更别提被艾语扬这样撩拨着抚摸,借这句不明不白的应允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整根埋到底,龟头无阻碍地把艾语扬破开,喟叹,“好热。”
那张小嘴咬他咬得很紧,隋时又没肯戴套,艾语扬也不记得要提醒他,干脆地把他吃进去,肉贴肉地,小腹被隋时塞得满满当当。
肉道和茎身的摩擦让艾语扬感到一阵滚烫的满足,像是吞咽阿普唑仑片之后麻痹了神经,窜起一阵冲动又短暂的快乐,让他很轻易忘记了之前自己计较什么,穿裙子还是不穿,喜欢还是不喜欢,本能地沉湎进致幻的愉悦里。
隋时的硕大的龟头撞上他的宫腔,又麻又爽,艾语扬攥紧了隋时硬绷的手臂,按捺不住地喘息。不像指奸那样凌迟受刑般的快感,现在隋时很轻易地把他想要的给他,完全喂进去,艾语扬被动地吃,肉道却在主动含吸,拖拽着吃得更深进去。
隋时像一头猛禽一样弓起背,架着艾语扬的腿在臂弯,肌肉线条上挂着晶莹的汗,在光线充足的室内分毫毕现。俯身下去,几乎是把自己胸口的纹身送到艾语扬面前,又像是强迫着,阴茎是他逼供的武器,“好看吗?”
艾语扬根本没力气想什么好不好看,生理的泪溢出来,很痛苦又很快活,伸手去抓自己胀痛的阴茎,胡乱地摸,腹腔被隋时一下又一下狠顶,浇下一股热流。
嘴唇颤颤,“呜,不知道,”说几个字就喘,呜呜咽咽,“别问我,呃,好麻,要死。”脑海里闪过蒙太奇的画面,又觉得眼前完全是空白的,胡思乱想,你是孔雀吗,要别人夸好看,嘴里说,“太深了,嗯,好热。”
隋时想听的不是艾语扬这样的胡言乱语,阴茎在艾语扬体内发狠地冲撞了一下,好像搅和得艾语扬五脏六腑都要融化,爽得过头了。
隋时只想趁这种松懈的时机讨几句艾语扬的软化,戳刺着他软弱的穴心,逼迫他,“你说啊。”
他低得太狠,纹身快贴在艾语扬的面前,艾语扬目光难以聚焦,上一秒还在心里胡乱怨怼,下一秒鬼使神差地扬了下脑袋,在那片略略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吻。
隋时敏锐地捕捉到柔软的嘴唇盖下的印,也捕捉到艾语扬湿热的呼吸,下腹绷得更紧,阴茎狠狠掼进艾语扬的身体。
“妈的,干死你算了。”
语气除了痴迷还有一阵恼怒,隋时在床上惯会说这种话,甚至有时候是出于真心的,是他占有欲作祟,也怪艾语扬总要来勾引他,表现得那么纯真做什么,骨子里还不是个荡妇。
肥鼓鼓的肉唇被粗狠的阴茎强行破开,隋时不管不顾地抽插,动作粗暴又悍狠,手掐着艾语扬的膝窝完全打开它,又粗又长的肉根全数没进艾语扬的穴里,沉甸甸的阴囊拍出啪啪的响。
龟头一下一下往艾语扬的穴心操顶,酸胀的感觉一阵阵翻涌,肉道被摩擦得发麻,热得快要爆炸开,艾语扬攥着床单根本喘不上气,浑身冒汗,湿淫不堪,脑子里像有炸开的烟花,轰鸣大响,怀疑隋时真的要弄死他才肯停下来。
他仰着头哼叫,像溺水一样无法呼吸,又被隋时拖拽着,从溺死的深渊里救出来,隋时一边操干,嘴唇又盖上来,舔舐他的唇线,舌头送进口腔,久旱逢露。
到做完,那条裙子已经被隋时折腾得皱皱巴巴,挂着胡乱的体液和汗水,也没法再穿,艾语扬灌了满肚子的精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匮乏,昏昏沉沉地侧在床上。
热腥的精液顺着艾语扬的腿根淌,黑色的布料随意地包裹他的身体,像被揉碎的花,隋时的杰作。
裙子当然没法再穿,隋时清理完后跑去附近的购物中心替艾语扬挑了身新的男装。
照着隋时的喜好挑的,隋时本人好像很满意,看艾语扬穿好之后对着穿衣镜整理头发,也没有把眼睛移开。
洗完澡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事实上艾语扬腿还是虚的,嘴唇也被隋时吮得发肿通红,他通过镜子瞥隋时,语气像是闲谈,很镇定,“所以到底纹了什么。”
原本隋时坐在酒店的床上,撑着胳膊乜斜着眼看镜子里的艾语扬,听到他这句问话禁不住闷笑一声。艾语扬总觉得他这声太像嘲笑,在笑他沉不住气好奇心强,立刻后悔自己多嘴追问,想,妈的,关我屁事,我干嘛要问他。心里感到一阵懊悔,又撸了一把头发,说,“算了。”
隋时却不肯算了,收了脸上揶揄的笑,极不寻常地看上去有些正经。
“纹了我的爱神。”
他就用这么晦涩的回答应付艾语扬,似是而非。
艾语扬问了两遍都没有得到隋时正面的回答,更不想猜到底是什么内容了,心里又骂,爱说不说,傻逼。
我来了,babe们可以给这个拖延症玩家评论吗
第48章 48
隋时敢说他一开始真的是打算和艾语扬出来约会,只是没有想到艾语扬会把他的玩笑话当真,穿了裙子过来。天知道他想过多少遍脱掉艾语扬的裙子,或者撩开他的裙摆,插进去,再弄艾语扬哭。
一切具象的时候又哪里能忍住?隋时本就不是愿意约束自己的人,于是放任自己头脑发昏抓着艾语扬在酒店厮混掉一上午,直到下午才好歹从糜烂的性爱里清醒过来,不至于一天都荒废在温柔乡。
吃过午饭后去了电影院,前一天隋时就买好了票,汤姆克鲁斯演的《碟中谍6》,血统纯正的美式动作片。
电影是纹身的时候挑的,九月院线片没有给隋时富余的选择,纹身师瞥见他在买情侣座的电影票,问他,“看什么片啊。”
“碟中谍。”
纹身师便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给出意见,“女生很少看碟中谍的啦,选文艺片比较好的。”
隋时已经点了付款,又删掉了美团的后台,不很在意,“是我想看。”又一反常态地多嘴,“不是和女生看,是和我男朋友。”像只炫耀伴侣的雄兽。
纹身师却没能接收到隋时炫耀的意思,也许当隋时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低笑一声,“小男孩。”
隋时从小就喜欢看动作片,汤姆克鲁斯威尔史密斯,还幻想过自己也能变成黑客帝国里基努里维斯那样的救世主,偷偷拿爸爸的墨镜在镜子前凹造型,板着脸装模作样地说“I’m the one”。
这是他小时候犯过的蠢,是他的秘密。艾语扬是他的男朋友,也是他的秘密。他现在把这件事告诉一个陌生人,却被对方说是小男孩,其实那个模仿基努里维斯的他才是小男孩。
之前隋时问检凡析纹身痛不痛,检凡析在胯骨有一个纹身,说挺痛的,叫他不要一时冲动就去纹身,如果后悔了洗纹身更痛。
到真正纹的时候,或许是因人而异,隋时不觉得很难忍受,甚至有些间隙让他觉得很像被猫爪挠,也像是被人用力用指甲抓,比如做爱时被他弄得吃不消的艾语扬,胡乱用手指抓他的背,不得章法,一点也不算疼。隋时在无休止的低痛感里不着边际地想到艾语扬,又想自己的纹的字,再想到反驳纹身师的话。想他现在已经不是个小男孩,不再做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