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语扬被隋时插得浑身哆嗦,要被烫坏了,皮肤上浮着一层薄薄湿湿的汗,想别一辈子,只要一个高三。
第二天下午有体育课,因为高三没有体育考试,每周的体育课都是用来放松,是两个班一起上课,一般和隔壁班一起打球。
隔壁班有个男生打球手黑,艾语扬防他的时候给他一肩膀撞过来,手肘又捅到肚子,因为前一天被隋时插过,隋时总玩得太凶,大腿酸痛,又毫无防备被对方一撞,下盘没有稳住直接被撞到地上,胳膊在地面擦出去一截,火辣辣的痛。
高中生打球,磕磕碰碰完全不是什么大事,习以为常,又不是在什么正式比赛,说句犯规就能算了。艾语扬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痛,想站起来,先去医务室消毒一下胳膊再说。
隋时看到却只觉得火,有种属于自己的物品被人摔坏的感觉,原本在场下喝水,那一秒根本没思考,水瓶丢在地上,过去抓着对方的领子一拳打上去,打得他一歪,“你他妈会不会打球。”
“操你妈,”对方也是血气旺的高中生,莫名其妙被打也凶狠地回敬,拳头砸在隋时嘴角,“你他妈说谁不会打!”
隋时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怒气,打了一拳根本不觉得够,更别提又被人挑衅地打在脸上,又狠狠一脚踹上去,踩在对方最柔软的肚子上,一点也没收力气,踹完才被反应过来的检凡析拦住。
“你发什么疯?”检凡析扣着隋时肩膀,“不就打个球。”
“看他不顺眼。”隋时挣开检凡析的手,抓着艾语扬起来,“去校医室。”
好像永远是隋时走在前面,艾语扬被他拉着搡着带着走,校医室的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没人,隋时找了双氧水替艾语扬消毒,皱着眉,表情臭得很,嘴角也破了个口子。
艾语扬想又不是你被撞,你气个屁啊,说,“你刚打什么打,不就打个球。”
“打球就能乱碰我的东西?”隋时抓艾语扬的手臂,看那片难看的擦伤,冷笑,“早他妈看他不顺眼。”
艾语扬听到隋时这句护犊子的话不知道是要开心还是要生气,也并不想这样被归为隋时的东西,又觉得隋时太冲动,怎么看都像是爱乱咬人的疯狗,爱出风头的傻逼,但看到隋时嘴角的伤又觉得刺眼,觉得隋时把对方打得还不够,完全忘记是隋时先动的手。
手忍不住想碰隋时的伤,按在那个伤口的边缘,“毁容了就没人喜欢你了。”
隋时奇迹般在艾语扬的话里抓到了关心的蛛丝马迹,头略略低下来,“心疼吗?”
艾语扬别过脸,“心疼个屁。”
隋时只艾语扬在害羞,搂住他,自顾自讲起别的。因为个比艾语扬高,完全拢着他,“艾语扬,你下次体育课不许再直接穿那件篮球服。”
“篮球服又怎么了。”
“你举起手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你的奶子。”隋时下巴搁在艾语扬的肩膀上,好像很委屈地抱怨,“这是我的,只能露给我看。”
第42章 42
占有欲太强一个人,管得未免太宽,除了隋时又有谁会盯着那里看?
还他妈奶子,男的哪里来的奶子,艾语扬臊得面孔红起来,伤口也突突地浮起一层热,因为没有用酒精,消毒不至于太痛。
隋时磨磨蹭蹭地嗅艾语扬后脖子上的气味,情有独钟,干燥嘴唇啄那片皮肤,若即若离的错觉,又弄得艾语扬难以忍受的痒。
上面表现得单纯无害,却还在用下身顶,好像随时可以硬起来。如果隋时想,大概什么地方都敢把他脱了干。
艾语扬头脑晕眩,又清醒过来,发现是自己给了隋时权利,隋时俨然以男友自居,这种护犊子行为完全是小狗圈地,幼稚又愚钝。甚至还撒起娇,随时随地都敢搂上来,也不知道避嫌,万一校医突然回来怎么办。
艾语扬勉强还算理智,把隋时推开,“你他妈收敛点。”跟着隋时陷入对性爱的狂热太危险,撩拨得那么轻易,也就是隋时有这个本事,发情也能带着别人一起。
隋时看艾语扬,眼神好像在控诉他冷漠,蒙骗性太强,真以为自己是小狗,谁不知道疯起来是一匹独狼。
用舌头在口腔内侧顶弄了一下嘴角的伤,扯起一片细小的刺痛,隋时往前进一步,艾语扬被他的强横压得只得后退,腰抵在桌上。
“那帮我消消毒。”
蛮横地吻,舌头强硬地操到艾语扬的口腔,手狠狠地揉他的腰部,无比迷恋那片细腻皮肤。
消你妈的狗屁毒。
下课隋时果然又被班主任叫去训话,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老生常谈,隋时应付多次,经验十足,眼观鼻鼻观心地敷衍。问他为什么打架,态度极不端正地回答,“看他不顺眼,他穿fake鞋”,其实根本没注意过对方穿的什么,是AJ还是KD都不记得。
当时太冲动,不知道为什么就生气了,一肚子火,被冒犯到领地的兽类本能的护食行为。
因为校内打架,还在课上,要吃一个通报批评,还要写一篇检讨书。
又是检讨,隋时在心里嗤笑对方,告老师,几岁了,他怎么不还哭着找妈妈。
一点不想写,晚上回宿舍只知道抓着艾语扬弄,乐此不疲,说“给我看看肚子”,好像多关心艾语扬被对方撞的地方,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找个正当理由抚摸。
在床上,把艾语扬搂在怀里,胸膛贴着背脊,手撩开艾语扬的T恤。
中途隋时的爸爸打来电话,只好先接起来,感觉到在接起电话后艾语扬想挣开他,手上更重地把他困住,不让他离开。
“是不是打架了。”
“嗯,”隋时痛快承认,“打了。”
隋时的优点是乐于承认做过的事。
“别老是惹事。”
“这次不怪我,”隋时皱了下眉,“是那个人先找事。”
缺点是推卸责任。
维护自己捍卫所有物的权利,目前仍不知错,对交谈也并不上心,继续原来想做的,分心去咬艾语扬的耳廓,抚摸他小腹的手挤进内裤边缘,罩住肥穴,手指没进去。
那里软得像快融化的奶酪,肥肥软软,肉鼓鼓的,还不算动情,只是普普通通的黏湿,冒着热热的潮气,破开一部分就驯顺地将隋时坚硬的指骨含住。
异物入侵的感觉叫艾语扬绷住,腿也抻直,手不安地攥住隋时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抓住了床单,被他捏得起皱。
隋时太晓得怎么突然袭击,上勃的凶悍肉杵肆意地戳着他的后背,嘴却温柔体贴地咂他软软滑滑的耳垂,口腔高热,耳垂给他吸得充血涨红,又过头刺激,湿穴狠颤着箍住隋时作恶的手指。
电话那边听到模糊的湿黏哼声,“什么声音?”
“没什么,”隋时随口应对,又笑了,手指刺得更深,曲起来,在狭长甬道搅动翻转,淫水喷他一手,底下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宿舍楼下有只猫在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