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隋时所说的问句根本没什么好回答,他却固执地要求一个回应,让人好困扰。

隋时扫舔艾语扬颈后的皮肉还有突兀的颈骨,可能还卷了一些热水到口中,他亲昵地蹭艾语扬的后颈,热炙的肉棍贴合着艾语扬后腰,上下磨蹭,像苏醒的巨兽,粗硕滑腻的龟头顶戳艾语扬后背的皮肤,威胁十足。

“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生气。”

艾语扬嘶哑地反问,“有必要吗?”做人不能这样贪心,要很多,一面只想着要做爱,一面又要求问题的结果。

何况告诉隋时干嘛,专门喊他过来感受一下操发烧的人有多爽吗?更可笑。

“没必要吗?”

抛球一样再把问题抛回来,隋时全然作出听不懂别人言外之意的样子,俯下身,把艾语扬得腰一并往下按,伸手去捏艾语扬软趴趴的阴茎,手极有技巧地包着揉来揉去,安抚性地捏搓,不紧不慢上下套玩。

没办法勃起还是会被刺激到小腹绷起,艾语扬闷哼,没有隋时捞住他也许根本站不住。

妈的,妈的。艾语扬手指死死捏住隋时的手腕,水冲得他眼睁不开。

“……别弄。”艾语扬艰难地阻止隋时。

隋时不予理会,开始一字一句数艾语扬的错处,“先不告诉我,还告诉别人,我来找你,你也不理我,”声音淹在水声里,湿湿黏黏,森冷平静,甚至还有该死的委屈,“刚才又故意说话气我。”明明隋时错的地方更多,说出来却全在埋怨艾语扬。

“明明昨天答应我了啊。”隋时闷闷不乐掐了一下艾语扬硬挺的乳尖,蛮不讲理地指责,“说好不忘的,你是我的,你怎么总想不到我。”

单方面的宣称也能被隋时归为说好的,操。艾语扬被掐得“嘶”地倒抽了口气,乳尖被刺激得背本能往后靠了靠。懒得再理会隋时的胡搅蛮缠,头脑本来就因为发烧而晕晕乎乎的,现在更加难以思考。

低声说,“你烦不烦,废话这么多,别浪费水了。”

隋时哼了下,一口咬在艾语扬肩膀上,尖利的牙咬进他的皮肉,手指直剌剌刺进艾语扬狭窄的甬道,毫无阻碍地戳到了底,指根卡在肥软的?驴冢?指节翻搅地挠挖层叠骚熟的内壁,“浪费什么水,这里的水吗?”

艾语扬身体虚软,突然袭击弄得他差点往前跄一下,搅弄得太凶了,指尖按了几下他酸痒的点,腹部麻成一片,鼻酸起来。

“囡囡,”隋时低声笑,“摸两下就出水了。”

艾语扬的穴腔紧张地把隋时的手指吃得死死的,热辣辣的火烧遍整个腹部,酥得腿软。

“隋、嗯,你别弄了。”艾语扬迷茫失措地拒绝他,手指钻得好深,各处戳挖,里面太热了,美妙又湿软。隋时又要把他里面的水给挖出来,两股战战,尤其用力地绷起来,腰后的阴茎又硬又烫。

“哦,”隋时此刻倒是听话地抽出了手,带出来的手指粘粘地裹了一层淫水,分开又并拢。

“今天用腿,可以吗?”

隋时询问,手扣在艾语扬的额头,把他的头往后按,迫使他的脸不得不扬起来,被水冲刷到面颊,像在淋雨,耳朵轰鸣。

隋时本身就象征着征服,他不擅长由言语来恳求,或者说去服软,他是只会去做的,表达爱很难,但是做爱很简单,肉和肉的贴合是最直观的感受,还有吻和拥抱,只要纠缠。

艾语扬的后脑勺被迫抵在隋时的肩膀,隋时说“闭上眼睛”,然后手抹了一把他的头发,湿刘海全部由隋时撩开。闭上眼睛,隔着一层眼皮,光线投射到眼里变成一片红色。

隋时的手再往下,从额头,到鼻梁,覆盖到眼睛,变暗,再是嘴唇,眼前再转亮,最后把虎口卡在艾语扬的下巴上,支撑着他的仰面,隋时脸偏过去温存地舔吻艾语扬的脖颈。

“可以吗,艾语扬?”

艾语扬好像很冷,嘴唇有点抖,咬合一下牙齿,说“不可以”,隋时捞着他的腰提了一下,他脚趾垫起来,近乎腾空了。他站不稳,腰又完全被隋时桎梏住,紧贴着隋时紧实的小腹,手胡乱摆弄想找一个搀扶的地方,只能摸到面前光滑湿漉的瓷砖面,乱抓一阵,关上了倾泻的水柱。

“不行,”艾语扬捏着隋时的手腕重复,“不行。”

我来了来了,来迟了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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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

关了淋浴,身上的水液顺着皮肤淌下去,也有蒸发到空气里,皮肤上袭来一股冷意。

艾语扬的背紧贴着隋时的胸腹,隋时的呼吸、肩膀、怀抱包裹着他,呼吸时的起伏也传达到他身上。失去水声的遮蔽,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略显粗重的呼吸喷涌在艾语扬的脖子根,又痒又麻,像羽毛在搔弄他,实在难忍。

艾语扬并不觉得拒绝有用,但还是说了,就像隋时其实并不在乎他的回答,偏偏要问。

“不行啊。”隋时低语,声音听上去颇有些失望。他吸咂着艾语扬脖子根薄薄的皮肤,含糊道,“不行就算了,关水干嘛,你不冷啊。”却没去把水再打开。

手不同于嘴上说的,从艾语扬劲瘦的腰腹揉下去,再埋进腿心,掌心来回亵玩肥嫩阴部,指腹粗糙地剌过,滑腻湿黏的淫液被他揉开在那片软肉上。

艾语扬的手松垮垮地捉着隋时的手腕,对于阻止毫无助益,隋时揉玩得没有阻碍,有几下手指直接滑着陷进那道嫩窄的?路欤?指尖戳到潮湿狭紧的穴里面。那时候艾语扬的腿就会颤着绷住,喉咙里泄出干涩的哼叫,腰受也受不住地弓起来,背往隋时的前胸靠得更紧。

在病中比平时更为敏感,虚软的骨头和身体受不得一点撩拨,何况这又是隋时,隋时多了解怎么让他舒服。

这头面对更强悍的敌人仍要挣扎的幼兽,挣动的时候却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屁股送上去,磨着身后那根粗悍上勃的肉具,脉搏突突地挺在他的臀缝间,火热的肉棍烫着他的皮肉,炸开恐怖的威胁。

隋时被他蹭得理智如火烤,近乎忍不住,低声问他,“这么湿了也不行?”

湿漉漉的前液蹭到艾语扬背上,艾语扬本人却毫无知觉自己的引诱,光顾着在嘴上咬着牙忍住难堪的吟叫声。

含着手指的雌穴被隋时搓揉得要化开,明明前一晚被隋时用到肿大,此刻隋时来摸摸还是会窜起又痛又爽的快感。

只怪他没用,贱透顶,只要隋时来摸就会爽,水止不住地流。

艾语扬手上收紧了,掐着隋时的手腕湿敷敷淌泪,“你说算了的,唔。”

隋时就轻轻拍了手下软乎乎的肉户,才打两下艾语扬就浑身抖颤,倚靠着他呜呜咽咽地喊。

抽出手,隋时掐着艾语扬的肩膀把人换了个面,轻抵额头上去,略略闭起眼睛,鼻尖蹭弄对方,“只是摸摸也不行?”口里的热气喷涌在艾语扬脸面上,继续问,“那亲一亲,可以吗?“

这次隋时没有再等艾语扬回答,好像根本不想听艾语扬拒绝他,兀自把艾语扬按到淋浴间的瓷砖面上,低着头就衔住艾语扬的嘴巴。

艾语扬的后背被突然狠狠冰了一下,头脑迷迷瞪瞪,嘴巴本能地张开,隋时的舌头就钻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搜刮,舔舐他的上颚,引起难以忍耐的痒麻。

隋时的吻永远这样霸道,夺走他的呼吸和感知,硬勃的阴茎对着他的小腹直挺挺地戳上来,龟头顶到他的肚脐,柱身磨着他的皮肤。

眼里蓄起一片雾,艾语扬去推隋时的肩膀,再改为打隋时的脖颈。隋时无动于衷,吮吻艾语扬的唇瓣,嘬得啧啧有声,阴茎顶得很重,死死贴在艾语扬腹部,硬得像铁杵,烧得发烫,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按着插进艾语扬的?吕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