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他好像被这柄肉刃给割裂,一面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能求欢,不要服软,一面又想放任自己在欲海里面溺死,抱着隋时的脖子让他吻。一时间大脑冲突地滞钝,放弃所有思绪,随意对方亵玩。

隋时的手臂很稳,牢牢把艾语扬托在自己的腰上,但艾语扬紧张,肉道绞紧,死命缠吸隋时犷悍的阴茎,直直吃到最深处,龟头戳碾他的穴肉,酸胀的痒麻。

裙摆落下来,盖住他们的交合处,只有滋滋作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声漏出来,还有体液淅淅沥沥,淫液的骚味喷散。阴穴的唇肉被阴茎挤开,内壁同阴茎的皮肉摩擦,肉道拢成阴茎的形状,擦起火辣辣的痛和爽。

隋时才走了几步,艾语扬就有点受不住,实在太爽,他只好一手搂住隋时又一手捂着肚子,聊以慰藉酸麻。插得好深,深得艾语扬牙齿几乎要咯咯打颤,眉头皱紧,漫溢的快感让他浑身脱力,他怕掉下去,拼命才能夹住隋时的腰身。

阴茎硬到胀痛,憋得紫红,可能随便碰几下就会射出来,支棱着裙子的布,磨出一番苦楚,前液沾湿一片。

他痛恨这种感觉,无法自持的失控感恶心得他晕眩,找了几次呼吸才抓住一个间隙,仰着脖子咬着牙嘶骂,“我他妈不是你的东西!”

骂完之后又是粗喘,不快又爽利的呻吟,指甲掐在隋时的肩膀,陷进他的皮肉里,神志近乎不明。

他嘴上说不是隋时的东西,表现出来全然就是隋时的玩物了。

隋时冷哼,掼他在床上,床具柔软,凹陷出一个人的窝。架着艾语扬的腿压下去,几乎把他折叠起来。

心想,不承认?那你又想属于谁?

属于谁都没关系,隋时不在乎,反正迟早会被他操服。

他们两个说不清楚,不在一个频道,最初争辩的话题跑脱十万八千里。现在只会泡在淫水里媾和,阴茎和穴眼连接,最好却也最坏的交流。

隋时更凶地用性器夯打艾语扬,阳根像一柄刑具,叫艾语扬痛苦且快活,张着嘴嘶嘶抽气。吻像雨,落在艾语扬的眉骨、眼皮、鼻梁、唇瓣,纠缠不休。

隋时还攒着怒火,于是吻也不温柔,噬咬艾语扬的嘴唇、喉结。因为领口,隋时没办法继续舔吸艾语扬的锁骨,只能反复啄弄他的脖颈。

隋时热衷于探索艾语扬皮肤上的每一个秘密,蓬软的皮肤上细腻的纹理、散发出的苦甜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吸引力。他现在没有耐心,他只想这个人身上浸泡他的气味,含着他的阴茎,留下下他的标记。

艾语扬被他戳刺着,背部蹭动着床面,磨蹭出一背的火气,好热好黏,给隋时颠得耸动不停。裙摆又被隋时推上去,小腹和下体一并露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耽溺在这种错误的快乐中,可是忍不住。情绪和情欲一并拉扯,愉悦和苦楚溶解在空气。

上下浮动的紧实白皙的小腹,隋时伸手按了一下,猝不及防,好像要把艾语扬肚子里的水都按出来,艾语扬惊叫一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身前的性器弹跳一下,水液汩汩外渗。

隋时的手便扣住那根玩意上下套弄,艾语扬腹部绷紧,眉头皱得更厉害,腰控制不住地挺起来,是一条挣扎的鱼,挣动不得,偏又把自己的雌穴送过去。

隋时顶进他的穴腔刺动,这杆枪从不留情,脆弱的宫口似乎快被他顶坏了,什么也含不住,满肚子的烫热阴精都泄到隋时的龟头上。

艾语扬今天反复落泪,眼眶又痛又热,隋时这样作弊地夹击他,简直要他的命,只好哭喊,“你别弄,要死了。”所有的硬气和自尊顷刻坍陷,鼻音极重。

“不会死,”隋时去亲他,鼻尖逡巡,嗅艾语扬身上情欲的潮味,“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阴茎尤其用力地送进去,岩浆般灼热的快感兜头浇到艾语扬头上,好难再喘气,下身胀痛,肉道一缩,前面的肉茎先支撑不住地往外漏了精液,接了一肚皮。

“啊,好不好?”隋时把艾语扬肚皮上的精液抹开,黏湿稀薄,像做b超之前给孕妇肚子上涂的超声耦合剂,黑沉沉的眼神把艾语扬钉死在床上,“把你操怀孕不要再想别人,行不行?”

“……不行,不行。”艾语扬哭叫,痴态毕现,隋时按得他腹腔好酸,饱胀起一股尿意。手锤打隋时的肩膀,叫他不要再磨了,隋时却一点也不听,把住他的腿根一下又一下地碾他的骚心,快感层层堆叠。

是孵开的气球,艾语扬觉得自己的肚子根本再装不住,要爆炸的,再弄下去要失禁,只好求饶,“射进来,隋时,别弄了,射进来……”

他又哪想服软,可却禁不住地低头了。

“那你记住没有,”隋时手指搔刮他敏感脆弱的乳头,布料阻隔,乳尖同棉麻摩擦,又痛又爽。再一次强调,“除了我,谁都不行。”

哭得太狠,艾语扬被自己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咳嗽的时候阴道内壁一下一下抽夹隋时的阳根,他被鞭挞至麻木,高潮到毫无知觉,下身一股股喷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高潮还是拿女穴泄了尿,张嘴说我记住了,隋时,别弄了,别插了。

思想颠倒不清,抽噎,呛咳,流泪和潮吹。

隋时吮吻他的耳朵,“那你别忘了。”警告混杂着迷,再戳顶十几下,隋时掐着他的腰射进去,滚烫的精水喷打他的内腔。

高潮是漫无边际的火焰,艾语扬抽颤不休,仰在床上,隋时的阴茎从他痉挛的穴道里退出来,失去堵塞?驴卩坂弁?外漏射进去的精水和他自己的淫水,女穴过载,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隋时餍足,搂着艾语扬一起滚到床上,脸埋进他的肩颈,“艾语扬,你好好闻。”

艾语扬再受不了隋时这样,不想被隋时抱,也不想给他吻。这种姿态尤为可笑,这段关系也配不上亲密交往,拥抱、亲吻统统不需要。

艾语扬无力地踢打隋时的腰腹,骂“滚”,他咳哑了嗓子,一脸湿泪,狼狈又难堪。

“你满意了吧,”他说,“裙子我也穿了,你可以不可以走了。”背过身去,脸埋进被褥里。

隋时贴上来,亲了亲他后颈的骨节。

“算我求你,”他又说,“求你走。”

第16章 16

艾语扬一觉睡了很久,再醒过来已经天黑。

睡前他没清理身上的东西,太累,直接胡乱地把自己裹进了被子,很容易就睡着了。醒过来才知道浑身粘腻得难受,四肢酸软,下体更不用提,肿胀辣痛,甚至还含了一包精液在肚子,一部分干涸在外面,一部分被隋时顶在最里面,一塌糊涂。

他想去洗澡,站起来就踩到地面上一个硬物,弯腰捡起来,是一个黑色的小口袋。艾语扬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还掉在他的床边,他根本没这东西。

摸索一下,里面装了环状的硬物。

艾语扬一愣,从里面倒出来一枚指环。

一枚很简单的戒圈,刻印几个哥特风格的英文字。

呆坐在床沿有一会儿,喉咙烧灼,握紧手,戒指硌得手心生痛。

可能是做爱的时候从隋时口袋里掉出来的,艾语扬想。

他眼眶又热起来,觉得自己在发疯,竟然设想了一下隋时要把这玩意送给他的可能。

这个念头很可笑,年度最佳笑话也不过如此,但是现在他独处,并不需要他勉力去拗一个难看的笑来故作不在乎。

那算什么?隋时凭什么送他戒指?明明做完爱就走了,明明还叫得他这么难听,隋时除了这些还能想到什么,还戒指,艾语扬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