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原来是他深夜了不睡玩自己鸡巴,怪不得在恍惚中感觉自己那里被伺候得那么舒服。费祎性欲高涨,四娘知道是他中的毒药发作了,他的眼睛已经不再清明,有的只有想要被满足的性欲。
“四娘……我好想要大鸡巴操我……我们不是挚友吗?你用大鸡巴帮我好不好?小骚逼里面好多好多逼水。”他说完用手掰开自己的逼,顺着灯火让四娘看清楚他逼水充沛的骚逼逼道,里面的逼肉蠕动着渴求鸡巴的插入,他把手指插进逼口,把里面的逼水搅得咕叽咕叽地响,被手指挤出逼流在四娘的小腹上,泛着点点湿意。
“小一……”四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伸手去抚摸费祎被逼水濡湿的阴蒂和阴唇,阴唇随着他的手指而不断地抽搐,费祎的逼收缩得越来越厉害,他的逼水流得越来越多,四娘的手腕上甚至都是他的逼水。
他也想要小一,想要得厉害。费祎缓缓地把屁股沉下去,用逼去吃他的鸡巴,大龟头破开他的阴唇往他的逼里操,逼口都被硕大的龟头撑得发白,狰狞的鸡巴柱身一点点地破开他的逼道,撑平他层层迭起的逼肉,用力地碾压过藏在皱褶里的骚点。费祎慢慢地把鸡巴全部吃掉,美人那张妩媚的脸都因为被他的逼道夹鸡巴夹得太爽而有些变形,一双玉手死死抓着费祎的腰。他亲眼看着费祎的淫荡骚逼是怎么一点点把他的鸡巴吃到逼里去的,那平坦的小腹都被他的鸡巴顶得突起,显露出鸡巴的形状。
“哦……小一好棒……好棒的逼……里面好舒服……”四娘爽得不行,鸡巴上的青筋都贴着柔软的逼肉肉壁不断地跳动,格外兴奋,因为费祎骑在他的鸡巴上让他的鸡巴插得更深,滚烫的鸡巴狠狠地干到最深处,径直撞进了他的骚子宫里去。
“你喜欢就好……啊……鸡巴插得好深……”费祎故意缩紧了逼,用自己的逼吸着四娘的大鸡巴,粉嫩的逼和涨成紫色的大鸡巴缠在一起,更加显得淫荡。“好硬还好大……要被你操坏了……”
“是吗?那小一喜欢吗?是说我哪里硬哪里大?小一要说清楚才对……”四娘搂着他的身体去吸他的奶子,一看见费祎的身体就让他快要发狂!他想要狠狠地操他的逼,说让他们两个人都兴奋羞耻的骚话,他朝着逼狠狠地挺了挺腰,吸骚奶头的力气也大了几倍,把原本凹下去的小奶头吸得激凸,鸡巴更是干到最深,把费祎整个人都像是钉死在他的鸡巴上,让他完全无法逃脱。
“你太坏了……呜呜……”被费祎说自己坏,四娘不服地朝着他的奶头咬了一口,“坏人……还不是你插在我的逼里的大鸡巴,又硬又大还好烫……”大鸡巴捣着骚逼里的逼水,捣得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
“那你好好说说,喜不喜欢我这么坏对你?”四娘挺着鸡巴用力地贯穿他的骚逼,像是打桩一样在他的逼里深捣猛进,干得里面的逼水像是失禁一样从逼口淋出来,又被鸡巴的快速抽插操成一层白沫糊在他的逼口,用力地用鸡巴狠狠地深捣只会勾引男人鸡巴的骚逼。
“喜欢!我最喜欢大鸡巴了!最喜欢大鸡巴哥哥用力地操我把我操到潮吹!”费祎被操得爽了,口不择言,什么丢脸的话都被他说出口了,“啊好棒啊,大鸡巴哥哥用力操我!鸡巴干得好深操到最里面了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逼狠狠地夹着骚逼里深深插在里面的大鸡巴,四娘见他这么骚这么敏感,大鸡巴顶着骚逼最里面的骚肉缓缓地研磨,肉呼呼的骚肉被鸡巴头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戳弄,被顶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被鸡巴磨逼磨得爽了,朝着大龟头喷出一股灼烫的阴精。
“小骚货!居然喷水!”四娘被他猛地浇了鸡巴,甚至还有些淫汁溅进了他的鸡巴眼里,仿佛就像是被一道电流打中了腰眼,酥酥麻麻的,刚才才泄了阴精的费祎全身都软了,被四娘抱着屁股用大鸡巴狠狠地占有骚逼,自他泄了阴精之后四娘就操红了眼,胀成紫色的大鸡巴把他的逼撑到极致,连逼口和里面的逼肉都泛着粉白色,里面的逼水把大鸡巴淋得湿漉漉的,龟头顶端的鸡巴眼一张一合,贴在费祎最骚软的子宫口,用力地凶狠捅干想要操开他的子宫。
“喷这么多水,这么骚这么喜欢被大鸡巴干吗?!小骚货!不被鸡巴用力操逼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逼还夹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把鸡巴夹断?!啊?!”四娘越操越兴奋,大鸡巴每次都是尽根插入,精囊一下又一下地拍在他的逼上,拍的啪啪作响,格外刺激,“夹断了鸡巴还去找谁给你操逼?!夹断了就让你活活骚死!”
“不啊……大鸡巴这么大这么粗不会被夹断的……哦哦哦好舒服啊!操到最里面了!”费祎大声地淫叫着,骚逼越来越湿,逼口都被拍出一层泡沫,鸡巴每一下都被他的逼全部吞下,他被四娘抱着腰一下又一下地操干,原本他悬在原处被大鸡巴用力地往上深捣,后来他竟然扶着四娘有力结实的手臂迎合着四娘的鸡巴主动地往四娘的鸡巴上坐,满足四娘和自己。
“还说不会夹断!你看你自己骚成这个样子!深更半夜的跑来骑男人鸡巴,要不是我的鸡巴粗肯定被你的逼夹断了!看你夹断了以后还拿什么用!”四娘找了他这么久,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是最后心爱的小一却忘记了他,又气又急,抓着他的纤腰自己不动,让他上下耸动着用逼吞吐他的鸡巴,就像是用他的逼给自己自慰一样,他的逼早就被大鸡巴干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插进去严丝合缝就是鸡巴的专属套子,是天生就用来容纳他的鸡巴的绝佳容器。
现在的小一都忘了他,不记得他是谁,发骚了才来找他,猴急的时候用逼自己骑上来动。之前小一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快出水了,又可爱又活泛,满眼里都是他,可是现在小一就算看他,眼睛里也全都是淫荡,只有欲望。
“好棒……好棒的鸡巴……骚逼还要再吃呜……”费祎的欲望极大,完全得不到满足,他宛如疯魔了一般追求着大鸡巴的操干,操他的逼好爽好舒服好给他的逼止骚,他本来就欠干欠操,他用逼主动地套弄着大鸡巴,“要大鸡巴变得更大更硬狠狠地操我啊!”
连做了一个时辰费祎都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他的穴痒得不行,鸡巴都要在他的逼里干出火了都没能止他的骚,四娘托着他的两条腿将他压倒在身下,换了个体味,两人的阴部紧紧相贴一丝缝隙都没有,费祎的双腿被折成M形朝着鸡巴暴露着一直发骚的小骚逼,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凿开子宫口,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搅动着骚逼里的逼水,拔出时还抽拔出大股的逼水,里面带着被干出来的白色泡沫。
两个人的阴部都因为操得久了而泛起熟红色,四娘喘着粗气猛干着他的逼,小嫩逼不断地被凿开,他想要被大鸡巴凿烂,四娘覆在他的身上干着他,还用唇舌膜拜着他的身体,费祎用力地夹紧四娘的腰,感觉到四娘的健腰收紧绷直,漂亮结实的腰臀摆动着带着胯下的粗壮鸡巴狠狠地操着他的逼,干得费祎快要晕过去,阴蒂麻得不行,骚逼逼道里更麻,他被四娘一次又一次地操到高潮,快要被四娘活活操死了。
等到他终于被满足时,油灯里的灯油都快燃尽了,灯火暗了不少,在漆黑的室内跳跃着。四娘抱着他射在了里面,饥渴的嫩逼吮净了鸡巴上的精液,费祎无力地倒在四娘的怀里,但眼睛还是清明的。四娘凑过去想要吻他,他悄悄地把脸别开,让他扑了个空。
“小一……”
四娘的心惊了一下,他看着费祎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情欲已经全部褪去,只有淡淡的冷漠和疏离,之前,每次和他欢爱之后,费祎都会抱着他的腰向他撒娇,玩他的尾巴,眼睛里都是对他的崇爱。但现在,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性欲得到满足后的淡漠。
“美人,你真的很不错,我很满足。”费祎勾起嘴唇笑了,他轻轻地揉了揉美人姣好的脸颊,就像是个嫖客一样嫖完了妓,随后提上裤子走人一般,轻轻地将他推开,再也没有过问。
“小一……”
四娘还怔着,仿佛自己是他用完就能扔掉的性爱工具。费祎背对着他,纾解了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娘上了床从身后抱着他,似乎有温热的水液滴在费祎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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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我喜欢渣男,尤其是拔穴无情拔吊无情的渣男,狠狠地辜负有情人。
作品 画中仙(双性NP肉文) - 费祎失去记忆变身渣男,痴四娘苦情挽回感情 内容
第二日,祖父差人送来了干净的饮水和食物,四娘接过道了谢,但此时天气严寒,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鲜补养的食物。族内的大夫来了一次,带了温补的药和逼孕的药物过来,四娘告诉他费祎失去了记忆的事情,大夫皱着眉查看了一下他的后颈,果真看见有微小的针孔印记,已经很淡了,要是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一招用得极为阴险,但要是事成,记忆会抹去得相当干净,那些针扎的地方都是危险的穴位,大夫用针扎进费祎的后颈里,并施以药熏,留下了一些熏药给四娘,让他记得每日燃一些药物帮助恢复。四娘送了大夫回去,匆匆赶回家时费祎已经醒了,放在炉子上用微火煨着的汤药也差不多可以服用。四娘先让他喝下温补的汤药,等了两个时辰又给他舀了一碗,那是逼孕的药物。
“苦,我不要喝!”费祎把脸别过去,脸上满是对苦涩药物的排斥。四娘只好哄着他,“乖,快喝吧,等会儿药凉了就更苦了,我给你准备了冰糖,等你喝了药就给你吃。”
只要一听有糖,让费祎做什么他都愿意了。他捏着鼻子把药喝光,向四娘讨糖吃,四娘给了他几颗并不算大的冰糖,他皱着眉抱怨,“这也太少了吧。”
“吃多了糖会坏牙,少吃点,可以多吃几天。”四娘耐心地说,“你要听话,把药乖乖喝完,身体就会好,知道吗?”
“知道了,你好啰嗦。”
四娘听了他的话,也不恼,手里提了个小篮子冒着风雪出门去。送来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耐于储藏的东西,他不好离开青丘去外面去给费祎购置新鲜的补品,只是听大夫说离这儿不远有个湖泊,里面应该有鱼。
只是这么冷的天,湖都冻住了,他也没有钓竿。只好化成原型一直不断地挑起,用头狠狠地砸向冰面把冰砸开,再吸足了气跳进冰冷刺骨的湖里抓鱼。冰面上冷,鱼都在水底,四娘每次潜进湖里都要费很长时间才能抓住一条小鱼。他本来身体就还没复原,体力弱,这下突然进了凉水里,更是冻得瑟瑟发抖,好久才抓上来几条小鱼。
他赶紧叼着篮子往回赶,一边走一边冷得直打颤,费祎的风寒也还没好全,要是他也染上风寒,还传染给小一怎么办?他努力地运转自己体内的真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一些热气,无论他怎么努力,体内的真气怎么都没办法运转,挖心头血那次流失了太多太多的灵力,全身湿透了又还在下雪,湿了的毛发结了冰,上面又落满了雪花,天寒地冻中,四娘冷得不行,强迫自己用已经冻僵的四肢奔跑。
好冷好冷,四娘叼着篮子回家时费祎已经睡着了,脸颊酡红,屋子里的炉火早就熄灭,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四娘放下篮子,赶紧生火,站在火堆边烤火,结了冰的绒毛很快开始滴水,他不断地摇晃着身体甩着身上的水珠,又有些担忧地看着费祎。烤干了身体,他一跃上床,费祎又开始烧起来了,他知道小一身体弱风寒不容易好,又转化成人形去处理抓上来的鱼,开膛破肚后放到锅里煮出又浓又稠的鲜美鱼汤。他端着鱼汤走到床边,等鱼汤凉到温热,才轻轻地将费祎摇醒,用勺子舀汤送到他的唇边。
“喝点鱼汤吧?”四娘温声地询问,费祎别过脸去,不理他。
“你不要烦我,我真的好困……”他揉着眼睛翻了个身。
“喝点吧,很好喝的唷。”他笑眯眯地坚持着,费祎蒙着头,不理他,他握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摇晃着,温柔地想要将他摇醒。
“走开!”
还在床上的费祎狠狠地扬起手,猝不及防地打翻了他手中的鱼汤,陶碗飞出好远打翻在地,四娘愣神间,费祎的手再度扬起,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并不算太痛,四娘捂着脸颊满脸的不可置信。小一打他……小一居然打他……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滚下,装着鱼汤的碗早就被打得稀烂,鱼汤洒了一地。他默默地去捡起打碎的陶片,双手都忍不住发抖,一边拣一边哭,眼泪掉得可怜,费祎无动于衷,四娘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锋利的陶片割伤了他的手掌,殷红的血珠掉落在地,又痛又麻。
费祎自从失忆之后喜怒无常,四娘捡完了陶片后凑到床边倾身去看费祎,费祎的眼睛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他紧紧地盯着费祎的眼睛,他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小一失去了记忆就对他这样,可是,带他走的时候他明明并不是这样,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看见他,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冷漠。
“你很烦人,而且很让我恶心!”他的唇边扯出个冷笑,“离我远点!”
方才他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不连贯的场景,他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又在那边,他梦见穿着红色罗裙的绝色美人,美人搂着他,吻他,他攀附在美人结实的腰身上,女逼里正吞吐着美人狰狞的大鸡巴,美人一边操他一边叫他的名字,叫得动情,把他抱得好紧。
“小一好棒……含得好紧要把精液都夹出来了,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