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

费祎醒来,四娘的手不仅没拔出来,反而还抠得更加厉害,费祎忍着快感抓住四娘的手,用力把四娘的手从他的逼里拔出来,四娘以为他不喜欢,显得有点失落,费祎翻身面对着四娘,伸手就往四娘的身上摸,一把抓住四娘胯下已经高高竖起在小腹前的大鸡巴,把逼凑过去紧紧地挨着鸡巴就是不给四娘操。

“小一……”

“四娘真坏,我也要摸四娘。”

费祎最喜欢的就是玩四娘的鸡巴,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抓在手里烫烫的,上面全都是凸出柱身的青筋,要是整根鸡巴都操到逼里,上面的青筋还会激动地跳动,要是骑在鸡巴上,那根大鸡巴就可以很轻松地直接干到他的子宫口,大龟头卡在子宫口狠狠地摩擦着他的骚子宫,射精的时候还会把他的子宫全部射满,每一次都被这根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好满足。

“小一……给我操逼好不好?小一半年没有做爱过了,想不想被大鸡巴插满你的小嫩逼?”四娘主动地吻他,两人的舌头纠缠追逐着,再不把鸡巴操到小一的骚逼里,他的鸡巴就要炸掉了。

“想要,可是我想要先摸四娘嘛,四娘刚才摸了我那么多,我要摸回来才对。”说着,费祎故意用力地握住大鸡巴撸了撸,虽说不过瘾,但四娘被他这样撸鸡巴撸的爽极了,结实的公狗腰都绷得紧紧的,期待小一什么时候别这样玩他让他赶快操逼,又期待小一多摸一点玩他的鸡巴。

“四娘的鸡巴好大,而且好粗。”费祎把逼贴在鸡巴上,逼口流出来的逼水把四娘的鸡巴蹭得湿乎乎的。四娘的呼吸越来越粗,摁着他的屁股让他的逼紧紧贴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上的湿意让他知道小一其实已经很想要了,故意逗他,“小一要是不想要的话,那就算了吧。不过,小嫩逼流了很多水哦,等下要自己解决吗?”

“四娘不准不给我!”费祎生怕四娘不操他的逼,主动把四娘推倒在床上,握着鸡巴对着自己的逼口,沉腰缓缓地把整根鸡巴全都用逼吃下去,四娘的鸡巴好长好粗,把他的逼都插满了,四娘的鸡巴撑平了逼道里的每一寸皱褶,把他的逼都撑得有些发白,大龟头操到他的子宫口,底下的一圈青筋磨得他忍不住缩紧逼道,把鸡巴夹得更紧。

终于操到了逼,四娘也不急着马上就让小一骑在他鸡巴上动,看着已经发骚的小一,四娘忍不住问,“小一就这么喜欢骑鸡巴吗?就这么喜欢骑在鸡巴上发骚吗?”

“呜……”费祎被这么大一根大鸡巴插满了逼,还不敢马上就动,那根大鸡巴插在他的逼里烫得厉害,还不断地伸缩摇摆,“因为这样可以插到好深……可以插到最骚的地方给小骚逼止骚呀……”

“小一真是个小骚货,那小一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逼?”四娘越来越激动,恨不得让费祎赶快动骑他的鸡巴,骚逼里丰沛的逼水都被大鸡巴挤出来,流得精囊上都亮晶晶湿漉漉的。

“最喜欢被大鸡巴操逼了,最喜欢四娘的大鸡巴了,每一次都操得小骚逼好爽好爽要潮吹好多次……”费祎的骚逼死死地吸着他的粗鸡巴,连子宫口都狠狠地吸吮着四娘的大龟头,像是想要把精液从鸡巴眼里吸出来。

“小一……”

四娘被他的话撩得心弦乱颤,挺着腰狠狠地用鸡巴往他的逼里顶了几下,费祎咬着唇,看着自己的小腹都被四娘的鸡巴顶出一个隆起,大鸡巴操得他的逼里的逼水都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知道四娘现在想要操逼着急了,他抬起屁股把四娘的鸡巴吃得更深,四娘的阴毛都被他的逼水给打湿了,一绺一绺地糊黏在他的逼上。

“四娘想要被我用逼操你的鸡巴了对吗?”费祎爽得连话都要深呼吸之后才能说出口,他的逼把四娘的鸡巴尽根吞入,扭着腰用逼含着四娘的鸡巴小弧度地吞吐,“那要准备好了哦,我要用逼来干你了。”

“嗯……要小一用逼操我的鸡巴。”四娘红着脸,但心里满是期待,小一把他的鸡巴全部吞进去了,逼道正含着他的鸡巴吸得格外卖力,费祎努力收缩着自己的逼,把鸡巴含得更紧,大鸡巴一下一下无意识地刮擦着他的子宫口,竟然把他的子宫口直接磨开操开,连子宫里都被操得全部都是水。

费祎把腿张开,让四娘能够看清楚他的鸡巴是怎么插在他的逼里的,费祎的逼本来就很短,宫口又很浅,每一下都可以操到骚子宫,费祎把腿张开了让他看清楚自己的鸡巴是怎么被他的逼操干的,经过无数次的操干早就被操得变肥变骚的逼被他的鸡巴插满,就连小腹都被鸡巴干出一个弧度,格外刺激。

费祎两手撑在四娘结实的腰上,晃着屁股把屁股抬高,用逼吞吐着四娘粗长的大鸡巴,大鸡巴每一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一截逼肉,等着费祎把鸡巴坐下去时又很快地把逼肉狠狠地顶回骚逼里去,肥软的骚逼被大鸡巴搅得叽叽作响,逼水被干得四下飞溅,喷得四娘的小腹上都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嗯啊……大鸡巴好好吃,最喜欢吃四娘的大鸡巴了啊……”费祎撑在四娘的身上沉迷在被大鸡巴操到最骚的地方的舒爽,连口水都含不住了,四娘的鸡巴真的好粗好大操得小骚逼好舒服,大龟头操他的子宫快要把子宫都操成鸡巴的形状了,他的骚逼把四娘的大鸡巴吞得好深,“好喜欢四娘的鸡巴,每一次都快要被四娘操死了啊!”

“小骚货,现在可是你在用逼干我的鸡巴呢。”四娘爽得不行,眯着眼睛享受费祎用逼主动骑鸡巴甚至还用子宫服侍他的鸡巴的舒爽,好像自己正在干两个逼,“逼这么骚,里面全部都是逼水,这么喜欢骑鸡巴就速度快一点。”

骚逼里被大鸡巴干得汁水淋沥,四娘欣赏着费祎骑着鸡巴耸动着身体的绝美娇容,胸口并不大的小奶包随着身体的上下颠弄而不断地摇晃,被操逼时,前面那根不中用的小鸡巴也高高地竖起,鸡巴眼里都是因为爽而被操出来的鸡巴水,四娘找准了机会,在费祎把鸡巴狠狠地坐下去坐到底时用力挺腰往他的骚逼深处狠狠地顶去,贯穿了他的窄小子宫,前面那根小鸡巴被直接干到射精,星星点点的精液喷出来洒在四娘的小腹上,和他之前喷出来的逼水混在一起。

费祎爽得双眼都失了神,屁股紧紧地挨着他的鸡巴,含着鸡巴的嫩逼也被鸡巴干出拉着白丝的逼水,四娘顺势将费祎推倒在床上,两人互换了一下位置,大鸡巴依旧深插在他的骚逼里丝毫未动。

“骚货,好好把逼敞开挨操,大鸡巴今天不操烂你这个发骚的骚逼!”原本费祎骑他的鸡巴虽然爽,但是这种爽总是不能立即就满足他,半年多没操过逼,四娘存了一鸡巴的精液恨不得今天直接射死他,费祎也很兴奋,终于吃到了大鸡巴,腰扭得更淫荡,甚至还把逼挺得高高的,主动把逼送给四娘操干。

“嗯……把逼给四娘操,四娘要狠狠地操我的逼给我的逼止骚……不然以后会去勾引其他的鸡巴啊……”费祎伸手揽住四娘的脖子,伸出舌头和四娘接吻,四娘的大鸡巴干得他的逼一抽一抽地爽得直发麻,逼道抽搐着把大鸡巴含得更深更紧,整个肥美的阴阜都被他的逼水打湿得一塌糊涂,小阴唇上都粘着骚逼里的气泡,又骚又欲,像一只鲜美的肥鲍,潺潺流出的骚逼水把阴毛都弄得湿乎乎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操得肿胀,逼道里面的嫩肉也充血发红,阴蒂更是胀大了好几圈。

“对!就是要用鸡巴狠狠地操你,免得你到处发骚随便乱勾引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用鸡巴干你这个淫荡逼!”四娘越说越兴奋,大鸡巴疯狂地在骚逼里嵌入抽插,骚逼里大股的逼水被大鸡巴操成泡沫,鸡巴抽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尽根插入,黝黑的囊袋凶狠地拍击在逼口。

“哦……好爽……好爽……”

费祎被大鸡巴干得直翻白眼,四娘狠狠地用手扇着他的那对骚奶子,把骚奶子上扇得全都是指痕。

“小一!把逼夹紧!”大鸡巴在他的逼里肆意抽插,鸡巴插得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顶着子宫口,大股的淫水从骚逼里被鸡巴挤出来,子宫口被磨得又软又湿,整个逼被四娘的大鸡巴宛如提刀杀人一般操透了操熟了,大鸡巴已经彻底掌握了他所有的敏感点,热烫的鸡巴捣进嫩逼的最深处,肥硕的龟头狠撞上最痒的骚肉上。狰狞的柱身上沾满了刚才费祎分泌出来的逼水,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嫩逼紧紧含住,逼口被大鸡巴快速的抽插操得满是淫靡的淫水骚味,厚厚的白沫黏在逼口,粘连起淫靡的白丝,硕大的阴囊拍得腿根啪啪响。

四娘太久没有操逼,鸡巴都比之前要持久不少,费祎的逼水都被干得潮吹了好几次都没射精。费祎想起当时四娘发情时也是这么持久这么粗鲁,但是这种粗鲁反而显得四娘更加可爱,费祎揽着四娘的脖子向四娘索吻,大鸡巴操逼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四娘的性能力极其强悍,最后干逼干到外面的天空都隐隐地冒出点些微的白色才有了射意,大龟头顶开宫口全部插进去,饱满的龟头全部深插在他的子宫里,朝着子宫狠狠地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费祎被射精射得全身痉挛,四娘半年没有做爱射精,这一次终于操到逼,在他的子宫里恣意射精,把他的子宫都快射满,射到直到鸡巴都射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大鸡巴射完了精也不拔出来,费祎全身都是粘腻的汗水,窝在四娘的怀里,四娘拥着他,爱怜地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睛,费祎将手撑在他的肩上,朝着四娘索吻,两人唇舌交缠良久,费祎觉得自己的心中似乎生出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看到四娘,就想要吻他想要抱他,他把头埋在四娘的胸前,感受着四娘炽热的体温,好暖好暖,暖得他都快溺毙在四娘的温柔里。

“小一,你累着了,快睡吧。”玉手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双眼,他紧紧地抱着四娘,动了动让自己和四娘挨得更近一些。四娘的身上好香,淡淡的狐狸臊味却让他更加喜欢四娘的味道了。暖和的体温让他不由自主地贴近四娘。

“四娘,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半步都不愿意。”

他的身体和四娘贴的极近,四娘的心脏似乎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小一……”四娘咬着唇,费祎的额头贴上来,紧紧地和他的额头靠在一起,“我也不愿意离开你,半步都不愿意。”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画中仙(双性NP肉文) - 逼塞葡萄鸡巴榨汁,喝逼水葡萄汁操碎葡萄籽 内容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风雪大作,北风刮得窗户呼呼作响,屋子里倒是暖和得很。费祎醒来的时候,四娘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桌上摆着的花瓶插着梅花,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费祎心下一凛,四娘不见了当即就要去找他,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怕四娘丢下他走了,不顾自己衣衫不整,赤着脚踩在地上就要出去找四娘。刚打开门,就和正端着饭菜的四娘装了个满怀,四娘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没让碗里的饭菜都倒了出去喂了地板。

“四娘……四娘……”原来四娘没有丢下他,费祎只觉得心中庆幸,四娘走进房里,把饭菜放在桌上,才过去抱他,关上打开的房门别让冷风进了屋子,费祎穿得少,别染上了风寒。

“这么快就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呢。”四娘把客栈准备的饭菜都一一从餐盘里端上桌子,不过是一点小菜,但小菜也炒得色香味俱全,炖烂的羊排更是惹得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虽说没有四娘家里的饭菜那样好吃,可是在这寒冬腊月里也是绝佳的美味了。四娘笑着看他吃,还温柔地掏出帕子给他擦掉嘴角上沾着的饭菜汁水。

“慢些吃,别噎着了,你看你吃得这么急,把脸都吃花了。”四娘体贴地为他端了杯温水过来,费祎吃完了喝了水,四娘又问他,“你想不想吃葡萄?”

“葡萄?!都冬天了还有葡萄吗?!有的话我要吃!”

费祎很高兴,被窝外面还是太冷,最后还是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往外面张望。四娘出门去拿葡萄了,没多久就端着个小盘子回来,里面装着两大串紫色的葡萄,上面似乎还带着霜棱,四娘把盘子搁在床头的柜子上,脱了鞋上了床,费祎忙把他抱住,窝在四娘的怀里。四娘的怀里好温暖,冬天了他的手脚都有些冰凉,可是四娘的身体暖乎乎的,之前为了给他做狐毛毳衣,这只傻狐狸居然把自己的毛都拔下来给他做衣裳,好在现在毛都重新长出来了,又变成了宛如白雪团子一样漂亮的四娘。

只是,之前四娘被爹责罚过,背部虽说创伤好了,却还是留有很重的疤痕。费祎心疼极了,把四娘又抱得更紧了些,四娘的身体好暖好暖,虽说自己全身都凉凉的,四娘不仅没有嫌弃他,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一些。

待在暖暖的被窝里,四娘伸手摘下葡萄,细致地剥掉葡萄皮,把葡萄喂给他吃,葡萄冻得凉凉的,一口咬下去,甘甜的汁水迸满了整个口腔。

“好吃吗?”四娘问。

“好吃!”他点点头,很高兴,“四娘也吃!”

“我给你多剥一点。”

玉指将紫色的葡萄皮细致地剥去,紫色的汁水染得四娘的手更漂亮了,费祎吃得高兴,四娘给他剥葡萄,可是四娘自己却不吃。四娘说,“真没想到这家客栈虽然开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想到还挺厚道的,这葡萄原本是他们自己种的,熟透了收在冰窖里存着,所以现在还有葡萄可以吃。小一你多吃些,我给你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