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
费祎跑过去抱住四娘,平日里,见四娘穿艳红的石榴裙穿得多了,打扮得如同女子一样妩媚妖娆,差点也忘了四娘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如今四娘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装饰,恢复了男子的打扮,倒让他不习惯了。他抱着四娘的脖子,看着四娘的眼睛,真好,绝美的鸳鸯眼,只要一看眼睛,就能知道谁是他的四娘。
“怎么突然……突然不穿漂亮的裙子了?好不习惯。”费祎问着,觉得四娘突然变了个样子,变得不像是之前那个四娘了,他抱着四娘怎么都不愿意撒手,可是四娘就算不是女装了也好看,这就是四娘原本的样子吧?“可是……四娘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好看。”
“因为要送五妹嫁人,作为兄长,要是穿那样艳丽的石榴裙,就要抢了妹妹的风头了。”四娘笑得很含蓄很温柔,“你喜欢我这样吗?以后我就不穿女装了。”
他已经想通了,绯衣已经嫁了人,之前是他错了,他放弃了绯衣,主动将自己的未婚妻拱手让人,惩罚了自己几千年,终于又遇见了小一。可费祎一听他以后不穿女装了,直摇头,“不要,我要四娘穿漂亮的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仙女一样,让所有女人都嫉妒你,让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你,但四娘是要嫁给我的,以后要做我的妻子,让他们所有人都眼红去!”
“好,要是你喜欢,我就为你穿一辈子的裙子。”四娘温柔地说着,将自己为他备好的衣裳塞到他手里,“快穿好吧,等会儿就要错过吉时了。”
费祎穿好了衣裳,和四娘一起走出房间,五妹这新嫁娘穿好了嫁衣正坐在客室中,十妹举着大铜镜站在五妹面前,五妹一直在哭,狐狸娘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盘发,梅尧棠在一边坐着,在纸上勾勒着新嫁娘哭嫁时的娇态。狐狸爹看着梅尧棠画画,心想着这人实在是画工不俗,四娘见她妆都快哭花了,忙又给她补好妆容。
“哥哥……哥哥……我怕……”她抓着哥哥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好怕默郎以后对我不好,我好怕嫁去之后再也不能天天见到爹娘见到妹妹和你……哥哥……你说他会对我好吗?他会不会以后就不喜欢我了……”
“莫担心这些。”四娘擦掉她的眼泪,“夫妻在一起,只要同心,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的。我相信犬妖他会对你好,我和他相处过,他是个靠得住的人。他对你好,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之前生重病,他去瘴气那么重的沉塘坳里给你找药,差点死在路上,醒来第一件事反而是问你的安危。犬妖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嫁过去之后,莫要再耍孩子心性了,他以后就是你的夫君了,别和他赌气置气,把他给吓跑了。”
“可是我……我……”五妹抹了把眼泪,道,“我不知道嫁过去之后怎么待他……”
“用真心待他。”四娘说这话的时候,却转头看向费祎,费祎怔在原地,四娘看着他说,“只要你用真心待他,他就会用真心待你。”
四娘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火辣辣的,费祎忙把脸别过去。总算是劝好了妹妹,四娘为妹妹整理好妆容,为她盖上盖头,扶着她起来往外面的花轿里走去,“走吧,到时候,别耽搁了时辰了。”
这边的送亲队伍庞大,敲锣的敲起来,吹喇叭的吹起来,欢欢喜喜地将新娘嫁走。四娘拉着他的手跟在花轿的后面,费祎看了看天,明明是艳阳高照,怎么突然就突然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太阳却没被乌云遮住。费祎心里觉得疑惑,抬头看着天空,四娘撑着伞为他遮雨,他问,“为什么下雨了,可太阳却还没被乌云遮住?”
“这是太阳雨。”四娘很耐心地跟他解释,“因为狐狸婚娶的时候都会下太阳雨,所以太阳雨也叫做狐狸雨。以后小一看见下太阳雨,就会知道有狐狸在成亲。以后我嫁给你的时候,也会下狐狸雨。”
四娘朝着他笑,费祎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奇怪,这段时间,四娘看着他时,眼睛里总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看着他的眼神火辣辣的,像是在期待某种回应,他不懂感情,可是看到四娘的眼睛,总有一种想要回应的冲动,这让他恐惧,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朋友之间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为什么四娘和妹妹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他呢?他想得出神,却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还一脚踩了空崴到了脚,好在四娘眼疾手快扶住他,不然又得重重地在地上跌一跤。
四娘原本想背他走,他不让,揉了揉有些红肿的脚踝坚持着跟上花轿。他很好奇狐狸的婚嫁是什么样子的,但最重要的还是可以蹭吃蹭喝,吃到从来没有吃过的山珍海味,要是再来上一壶佳酿,那就是顶美顶美的事情了。
一想到酒,费祎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也不知道婚礼上喝的酒,和比四娘的酒比起来,哪个更好喝呢?!
但他没有发觉,在茂密的丛林之间,似乎有道身影一闪而过,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发光。
婚宴果真热闹,四娘带着他去了主席,桌上的酒真是格外好喝,酒液清冽,入喉甘甜中带着丝丝辛辣,后劲却大,这酒虽比四娘的酒差些,可仍是好酒,后来还又搬来了埋在地下数百年的女儿红。费祎更是大饮特饮,喝得头晕乎乎的,高兴得不得了。犬妖作为新郎在招待客人,果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过和四娘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费祎喝多了酒,头晕,跟四娘说要去外面吹吹冷风醒醒酒,四娘说要陪他去,费祎拦住他,“这是你妹妹大喜的日子,你这做哥哥的,要是中途突然离席,保不准你妹妹要想什么了,我就在外面站站,吹吹风,等酒劲过去我就回来。”
四娘担忧地看他两眼,原想跟着他,费祎摁住他的肩膀,朝着他摇摇头,他目送着费祎的背影出去,狐狸爹给他夹菜,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别看了,不会有事的。”
“嗯。”
他却觉着有些惴惴不安,爹给他夹了菜,也不好推脱,强笑着留在桌上继续用膳。
费祎走到外面,冷风吹得人格外精神,酒劲儿醒了一点。突然见远处草丛中似乎有支开得正好的野百合,他跑去一看,果真开得正好,上面的花瓣上还带着点点水珠,四娘看了肯定喜欢。他伸手刚折下野百合,一阵奇怪的大风刮起,卷起尘土和地上的落叶朝着他袭来。他用手拦住脸,突然遭受一记重击,打在他天灵盖上,打得他当即就眼冒金花晕倒在地上。
簌簌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用身体卷住了费祎,很快地离开。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画中仙(双性NP肉文) - 被蛇精用鳞片刮逼,两根倒刺鸡吧干爆双穴 内容
费祎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潮湿的洞里,洞里空气有些污浊,带着一股霉味儿,熏得鼻子疼,洞顶似乎还漏水。他从地上爬起来,环视了一圈,这洞里的布置和摆设十分简陋,洞里也都是湿湿的,还有积水,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有声音响起,“终于醒了。”
顺着声音前来的方向,费祎往那一看,正站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健硕男人。那男人见他醒了,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对方打量着他的容貌,淡淡地说,“不错,怪不得你和那群狐妖走得那么近,还参加那只犬妖的婚礼,看样子,你算是他们很重要的人了。但你也和那群低劣的妖物一样恶心!”
男人捏得他的下巴好痛,他疑惑地看着那男人,男人接着说,“反正我是不祥之身,自然是无法和那群恶心的妖怪走得近了,但是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并不像我们这样的妖,你的灵力比他们纯净不少,拿来做炉鼎是极好的!”
费祎还没咂摸出“炉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玄衣男人一把扒下他的下裳,他连滚带爬地想要躲开,却露出大半个屁股。男人掰开他的屁股,看见他的屁股中间竟然有逼还有鸡巴,怔了一下,随后更加兴奋了,“哈哈哈哈哈!果真是最适合做炉鼎的骚货!竟然还是双性体质!简直就是为我而生的炉鼎!”
费祎瞥见他衣裳上绣着宛如鳞片状的花纹,原本还在想他是什么妖,被扒了衣服露出屁股只想赶快逃走,一股强大而又纯正的妖力猛地将他扯回,让他无法动弹,他的腿被抬起朝着男人露出自己的两个骚穴,前面的逼因为挨多了操被鸡巴操成妇人一般的熟逼,两片阴唇正不断翕动着从里面流出逼水;后面的屁眼虽然颜色还算是粉嫩,但一看也是被男人用大鸡巴操过的,这种炉鼎用起来一定能够让他的修为突飞猛进,功力大增!
“果真是个骚货!操起来一定舒服!”男人脱掉长袍,费祎看他的胯下竟然有两根鸡巴!每一根都足足有婴儿的手臂一般粗细,龟头更是硕大可怖,最可怕的不是鸡巴粗长,而是柱身上都布满了倒刺,费祎吓了一跳,要是这种鸡巴操进他的逼和屁眼,会直接把他给干死!
费祎当即开始反抗,男人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随后俯下身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没过多久费祎就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开始扭着身子发骚发浪。男人看着费祎夹着腿扭着屁股,骚逼里的逼水就跟泉水一样泂泂从逼口流出来,骚极了,逼和屁眼里都泛起丝丝的酥麻,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他的两个骚穴里狠狠地干到他骚穴最里面,摩擦他两个骚穴正在不断发骚流水的穴壁给他止痒才行。
“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逼流了这么多水看来是有多想要男人来操你!”男人的手中似乎拿着个什么东西,有些坚硬,凑到他的逼旁边来刮他的逼,圆润坚硬的边缘戳进他的逼口里刮他的逼道里正在发骚蠕动的逼肉,逼肉缝隙中的逼水都被伸进他的逼里剐蹭的东西刮出来了。骚逼里的逼水都黏成白丝从逼口滴落,费祎趴在地上张着腿让男人肆意妄为,已经被干熟的肥逼和骚屁眼都在不断地流出淫汁,打湿了他大半个屁股。
“啊!是什么东西在刮我的逼!不要啊!”
费祎爽得尖叫,嘴巴里说着不要,但逼却挺得高高的,刮逼时的微痛带着酸麻,有几下甚至还刮到了逼道上的骚G点上,费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感当中,双腿一抽一抽的,甚至还晃着屁股让对方多刮一点。原本就被干熟的逼道被刮得充血,骚得更加厉害。男人狠狠地把手中握着的东西往他的逼里一送,重重地刮下来,刚好刮在他的逼道凸出来的骚点上。
“哦哦哦!好爽……不要那里……骚逼要喷了啊……”费祎的逼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逼水,要是再在他的G点上多刮几下就要直接高潮了。男人恶狠狠地骂他,“我只是用我的鳞片刮你的逼就让你这样爽了,要是等一会儿把鸡巴插进去干你,你岂不是要爽死去?!”说了竟像是抽打母马一样狠狠地伸出手掌打他的屁股,打得费祎扭着屁股想躲,又还想被刮逼,在男人的面前就是欲拒还迎,早就知道双性体质容易发骚,但没想到居然会骚成这样!
“呜啊……我不知道……骚逼好痒……骚货发骚了……请狠狠地打骚货的屁股责罚骚货啊……”费祎为了讨好男人干逼居然连这种下贱的话都可以说出来,男人越听越气,鳞片就摁在他的逼道G点上狠碾猛刮,爽得骚货张着嘴流口水,双性骚货的逼直接达到高潮,被刮成熟红色的逼里喷出大股的逼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是不是想要吃鸡巴了啊?!”男人见他潮吹,知道他也发骚了等不及了,恶狠狠地抽他的屁股问他,费祎爽得闹到发晕,为了被鸡巴干逼止自己的痒早就已经不要脸了,“对啊……骚货想要被大鸡巴干逼……骚货的骚逼一天没吃大鸡巴就要发骚……哦……”
肥逼的阴唇上正挂着拉成白丝的逼水,逼口正流出逼水,里面的逼肉正不断地蠕动着希望有又粗又大的大鸡巴干满插牢,费祎恨不得自己可以马上被操,竟然对那两根长着倒刺的恐怖鸡巴打起了注意,想把两根鸡巴吃下去。
“骚货!这么快就发骚了?!想吃鸡巴了?!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男人恶狠狠地说着,掰开他的腿,一根鸡巴对准他的逼,另一根鸡巴对准他的骚屁眼,恶狠狠地把鸡巴插到底。嫩逼和嫩屁眼夹得他爽极了,大鸡巴狠狠地干进两个熟穴里,费祎的两个熟穴都被大鸡巴用力地捅开,逼肉和肠肉同时被鸡巴撑平,褶皱被直接拉成泛白的颜色。
费祎的逼都要爽死了,屁眼也被倒刺鸡巴全部占有,两根鸡巴上的倒刺虽说是软的,但真的操起逼干起屁眼,倒刺勾在逼道的嫩肉里,刺在他逼道上的骚点上爽得不行,那两根大鸡巴虽说坚硬粗壮,可冷冰冰的,突然被冷鸡巴操了两个骚穴,费祎下意识地缩紧逼和屁眼,把那两根长了倒刺的鸡巴含得更紧了。
“骚货!你是不是平时没吃过鸡巴!一吃到鸡巴就这么骚!我的鸡巴好吃吗?!”蛇精的两根鸡巴已经插进了他的两个骚穴里,两根鸡巴上的倒刺刺得他的骚穴又痛又爽,他的逼被这根冰冷的倒刺大鸡巴刮得里面全都是逼水,逼水黏成的白丝顺着鸡巴一点一点地流出来,整根鸡巴上全都是他的逼水,鸡巴抽插的的时候更是把更多的逼水干出来。
这根大鸡巴在他的逼里抽插的时候都把他的逼肉干出来了,熟红色的逼肉缠在他鸡巴上,又被鸡巴狠狠地干回去,鸡巴头子挤压挑逗着宫口,骚子宫里泛起一阵空虚,他的屁股上都流满了粘腻的逼水,两根大鸡巴同时进同时出,鸡巴上长出来的倒刺摩擦着他的逼肉和肠肉,爽得他眼泪都快被这两根双龙骚穴的大鸡巴操出来了。
“哦……是啊……骚货的逼本来就很骚最喜欢吃大鸡巴了……”费祎被两根冰冷的鸡巴干得爽死了,倒刺把他的逼干得好爽,每一下都可以干到骚肉壁上最骚的骚点,“骚货的骚逼还最喜欢吃精液,想要被大鸡巴喂精液让骚货的骚逼和骚屁眼吃饱精液啊!”
“骚货!既然你这么骚!那我一定要满足你!”
男人见他这么骚这么喜欢吃鸡巴,也不再说什么怜香惜玉了,挺着鸡巴就开始在他的两个骚穴里操干。不仅仅是骚逼,他的骚屁眼也被鸡巴撑得大开,两根鸡巴中间就隔着一层被撑得薄薄的肉膜,甚至都可以感觉到另一个骚穴里的大鸡巴是怎么把那层肉膜顶平碾薄的,肉膜是怎么被大鸡巴上的倒刺挤出倒刺的形状和凹陷的。
“哦……好爽啊……刮得骚货的逼好爽啊……”男人挺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操着他的肿逼,鸡巴插进去爽得不行,又湿又热,那骚逼逼肉仿佛无数张嘴含着他的鸡巴裹吸,费祎被倒刺鸡巴干得都快死在这根鸡巴上了,又骚又浪的子宫口居然都被大鸡巴操开,男人用力一操,大龟头刺进子宫口了,和插在他骚逼里的大鸡巴一样,插在他的骚屁眼里的大鸡巴也往前一突,干到他屁眼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