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简单帮傅瞒处理了一下伤口的闻彻,带上门离开了,姜畏知道他是带傅瞒去了医院。他在阳台上踱步,想着刚才傅瞒说的话和他对闻彻做的事。

这个混蛋。

这个混蛋!

他应该咬他的脖子的。

在嫉妒和愤怒的情绪平复了之后,姜畏的心中又涌现出了一种不安来。他咬伤了人,闻彻会不会丢了他?离开了闻彻,他该去哪里?

……

闻彻当天没回来,第二天回来了一趟,给他更换了狗粮和水就又准备离开了。怕被闻彻抛弃的姜畏,十分小心翼翼的讨好闻彻。在闻彻给他换水时,还舔了舔闻彻的手指。

闻彻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耳朵之后,拉上阳台的落地窗走了。

他没有解开边牧脖颈上的铁链,第一次用剥夺自由的方式来惩罚做错事的狗。

……

被闻彻的爱犬咬伤的傅瞒,更有了十足的借口来纠缠闻彻。

在阳台上垂头丧气趴了两周的姜畏,再一次见到了手臂打着石膏的‘不速之客。傅瞒被咬之后,仍旧不怕他,跟闻彻坐在客厅里时,还就此事玩笑,“可能是我那个时候太像流氓了,巴顿以为我在欺负你,所以才咬了我。”

“总之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巴顿为什么会这样。”闻彻一脸愧色,“它之前从不咬人的。”

傅瞒一直说“没事”,来抚慰满心愧疚的闻彻。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人来敲门,闻彻去开了门,门口是上次送闻彻回来的公司后辈。他因为闻彻这段时间迟到早退,特地来问一下,闻彻跟他解释了之后,拉开门请他进来坐,他进到玄关时,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傅瞒,怔了一下之后又退了出去。

“我也只是担心经理,现在知道经理没事就放心了。”

“哦,我有个朋友是开宠物店的,巴顿突然伤人这个事,我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好的,谢谢。”闻彻跟他道谢。

送走后辈后,回到客厅的闻彻就被傅瞒带着若有似无的意图问了一声,“刚刚那个是?”

“他是公司今年校招的新人,分到了我的部门。”

傅瞒却已经警惕了起来。

闻彻看他脸色突然沉凝,问,“怎么了?”

傅瞒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抵在了沙发上,同时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困住。两人都是成年男人,这样的招数能起到的压制作用实在微乎其微,然而闻彻顾及他还伤着的手臂,处处退让,直到低下头来的傅瞒,嘴唇已经与他只有咫尺之隔。

“闻彻。我不想再看你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闻彻仰头靠在沙发上,看着一近再近的傅瞒,侧过了头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真的很想要你,在你还跟姜畏在一起的时候。”傅瞒的长相,比姜畏更要锐利的多。利落的下颌线与明朗的五官,让他有几分坦然无畏的少年气,因为靠的太近,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是贴着闻彻的脸颊的,“之前我就很欣赏你,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

“后来通过姜畏认识了你,知道了你跟他的关系。”

“我就在想,原来这不是欣赏,是一见钟情。”他说话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吻了闻彻的脸颊一下,闻彻仰着脸看他,有些避无可避。

狗男人【下7】

在闻彻因为他突然的告白而迟疑时,他已经急不可耐的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对闻彻的渴望。

他从闻彻的脖颈吻到胸膛,与少年青涩的体态不同,闻彻更成熟,更肖似坠在枝头的沉沉蜜桃。

在他跟姜畏尚存感情的时候,两人不知道多少次在这个家中互相啃噬,抵死缠绵。

“闻彻。”

“闻彻。”

在闻彻因为往昔的旧事而心神不稳时,就是傅瞒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一丝不苟的正装被从身上剥了下来,挂在臂弯,紧绷着,与里面雪白的,还带着体温的白色内衬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今天穿着这件衣服去了公司,据两人刚才的聊天得知,他还在今天参加了公司的高层会议。

傅瞒不是变态,他创业至今,也早有了自己的下属,然而每次开会时,面对着那些衣冠楚楚,大腹便便的男人,他从未产生过这种强烈的,想要将所有衣服都剥离这具身体的冲动。

他肖想闻彻已久,甚至已经有了生理的冲动,但他对闻彻而言,却还只是出轨的已故伴侣的好友。他们甚至连正式见面,都没有多少次。

因为手臂受伤所限,傅瞒并没有那么容易的能将闻彻的衬衣脱下来,他一只手的拉拽,只能露出胸口那一线紧绷后露出的皮肤,也因为这紧绷,闻彻比正常的男人更要突出的乳首凸显了出来。

姜畏那人渣,这几年里,已经做尽了他想对闻彻做却不敢做的事。

傅瞒在心里啐了姜畏一口后,就顺应自己的心意俯下身去,隔着衬衫的柔软布料舔舐起来。

闻彻不算个保守的男人,不然他也不会跟姜畏这个男人在一起。然而傅瞒作为姜畏的好友,在姜畏死后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生活里,一通告白之后,就

舌头濡湿的衣服,很快紧贴上了闻彻的胸膛,他的乳晕比一般男人要淡,是一种木质的棕色。这种棕色透出衣服,在傅瞒抬起头时,在他的唇辦上牵出一道银色的口涎。

羞耻感令闻彻开始反抗起来,他推着傅瞒的肩膀,却又怕加重他伤势的不敢用力,他这样的推拒对傅瞒来说更像是一种撩拨,“求你了闻彻,让我碰一下你吧,我真的太想要你了。”

他眼睛都微微的透着暗红,喉结上下起伏,对闻彻的渴求一览无余。

闻彻跟姜畏在一起已经七年了,在感情彻底决裂之前,他们的爱情就更像是亲情多一点了。两人在最好的年纪相遇,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从廉价的旅馆里仿佛搏斗一样的做爱,在到共处一室,彼此家人相依相偎。

闻彻最怀念的,还是两人的事业刚刚有起色的岁月,那时他们刚刚搬进这里,他们的未来一片光明与幸福。那时候他们十指相扣,承诺携手度过未来可能出现的坎坷风雨,却没有想到,分开他们的只是涓涓如细流的时间。

什么时候开始,姜畏开始夜不归宿。

什么时候开始,姜畏应对自己的电话也只剩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