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救……不要……闻惟德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啊!”
闻惟德笑了一声,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结果,“或者,被干到失禁尿出来……”
随着断断续续的水声,被狰狞鸡巴干得合不上的肿胀逼缝漏水一样喷出大量滑腻的混合着鲜血的浅粉色半透液体,连带着尿眼也淅淅沥沥的飙出一道水线,清亮的尿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喷了出去。
就像闻惟德说的那样,她失禁了,被强奸到失禁了。
而失禁喷出的尿液和淫水――
喷在了此时跪在自己面前的、亲生弟弟的脸上。
“和悠,哈……好好看看,你尿了你亲生弟弟一脸……”
和筹脸上的鲜血已经被她的淫水和尿液稀释了一些,沿着他清俊的眉眼朝下滴淌,流入他的口中,沿着他剧烈颤抖的唇里,渗入他的唇齿之中。
“不……要……不要看啊……小筹不要看……”她呆呆地重复着这样毫无意义的字眼,除了闻惟德以外,可能连和筹都听不见的气若游丝。
“他何止在看。”闻惟德眸光浅浅掠过着和筹……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些异样,和筹那绝望惨白的脸色好像更让他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暴虐快感。“哈……我操,你弟弟都硬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锐的弯刀抹过和悠的脖颈,哪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抗拒这种至极背德的侮辱,她每一点点哭声都像是鲜血四溅。
和悠满脸泪痕、呆滞地仰躺在闻惟德的怀里,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若不是此时无法克制地因为高潮而痉挛,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那是一具被彻底玩坏撕碎的玩具罢了。闻惟德饶有兴致的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将那张一塌糊涂的脸展示给和筹看。她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觉,滞然地被闻惟德的手钳住脸颊强迫她已彻底失焦的视线固定到某个方向――
“和悠,你自己想想你有多下贱多淫荡吧……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勾引他鸡巴勃起?”
“和筹,这就是你的婊子姐姐。”
或许是已经崩溃的灵魂在极致惨痛的屈辱里被激发出了某种应激的保护机制,被闻惟德强迫看向的那个方向里其实一片混乱、光怪陆离,只有更深的幻觉。她看不清楚和筹……
看不清楚的。
只是模糊地看见一片光影里,一个小小的奶团子蹲在大雪里哭。
她试图伸出手去摸他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腥臭的污泥。
漫天的雪地里,到处都洁白纯净……有很多人住着的房屋干净的,无数人走过的小路也是干净的,甚至她看见一只下水道的老鼠爬出来被雪盖住,干净的雪白雪白。
可她怎么就那么脏。
脏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啊。
她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偷偷地在无人注意的街道里爬回了污水沟里好好藏好。
发情的瞳仁出现濒死阔散纹路的灰暗,悬在眼角的泪水终于缓缓流下。和悠没有闭上眼,却其实已经没有在与和筹对视。长久的折磨后,那双布满了发情淫纹的眼睛已经彻底没有了焦点。无止境的屈辱、痛苦终于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心防,现在的和悠,只是一具承载浊人欲望的空壳。
果然。
就像闻惟德所预料的那样――
当他稍稍去玩弄她的乳房,拉扯她乳首上那漂亮的流苏耳坠,她就发出娇媚的呻吟,湿润的眼睛空洞的注视着和筹,仿佛已经彻底认不出这个在她眼中铭刻了十几年的影子,那个曾经令她厌烦的小尾巴、那个让她心软的小奶团子……那个,她唯一的家。
这世间她唯一所剩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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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又满30了,所以。
4000字大肉送上。
想要点夸夸和珍珠,好像被骂傻了。
Ch303、小筹,小筹……你看,闻惟德在干姐姐
和悠的眼睛阖上了,惨白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影影绰绰。
一身的伤痛,过度透支的体力,长久的折磨,还有在亲生弟弟面前被凌辱的羞耻,终于压垮了她靠意志维持的清醒。
浊人的本能已然彻底主宰了这具身体……
“……奶头…不要……额啊!……轻点……”
闻惟德一手去拉扯她一边奶子的乳首,耳坠将她的乳首拉得过分的长,色情的乳晕已经肿胀不堪,他指腹稍稍一刮就感觉能掐出水来的饱胀,另外一掌从下面托住她的奶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也无法掌握,软腻的乳肉如同白嫩的果肉那样从他指缝里漏坠下去,足以让任何一个摸过这样奶子的人都只想捏爆了她。
“真的吗……”他好像温柔地听了她的话,于是动作轻柔了下来,故意用指腹去摸她被穿刺高高肿起的奶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哪怕只是指纹,都可以给她带来如此深重的痛苦。
“啊啊……别……痒,痒啊啊……”她呻吟着,在他身上开始像猫一样扭动着身体。
可这个人分明就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她越哭喊着痒,他越开始强调这种痒来故意折磨她。等到她痒得真的受不了了,就开始狠狠一扯她乳首上的耳坠,给她带来巨大的疼痛覆盖这种痒。
而与此同时――
男人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刺,非人巨物比她记忆中还要恐怖狰狞,她模糊的感觉那东西已经大概远远超过她的手臂的粗细,哪怕插干了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浊人彻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掩盖住身体每一刻每一秒都在被生生撕裂的恐惧。鸡巴一下一下发狠的插进逼缝里舂捣,原本狭窄逼人的甬道变得乖顺,?卵?内不断分泌温热的淫水。
?磐访偷夭俳?逼缝深处,在两个穴道里宛如挖洞一样摩挲。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阴道最深处脆弱的肉环被挖掘的不断打开闭合。而屁眼骚洞比起前面的骚逼更是惨烈,本身就比子宫脆弱的柔嫩生殖腔被粗壮的龟头撞得挤压在一起,来不及打开就被?H得吐出淫水来保护自己,括约肌口已经被粗壮的性器给撕裂的毫无弹性了,比逼肉要实质一些的肠肉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扯,有种内脏都要被拖出来的痛错感。
“不要……要坏了……要坏了啊啊……下面,下面啊啊……”
可怜的浊人已经完全被?H坏了神志,甚至已然无法分辨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四周是怎样的幻境――
世界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给?H成了碎片,在她四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地可以让她理解的概念。她空洞的眼睛好像被发情的淫纹割裂成了一片片的碎块,只是不断地涌出大股的泪水,哪怕被闻惟德扯着奶子疯狂地操干,眼睛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人清晰的样子。
“下面是哪?我听不明白……小筹也听不明白……”男人几乎将她的整个耳朵都故意含在唇齿里,故意压低、拖缓的声线被他自己唇齿中的津液摩擦得更加沙哑低沉。周围一切的声音都被这个沙哑的、夹杂着情欲喘息的声音所隔绝在外,世界安静异常,她什么都听不见,入耳的只有这个声音。“你不想好好教教小筹吗……”
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逐渐沉溺与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听不见,也看不清。男人的声音、肌肤箱贴的触感、信息素味道都如同飘荡在她身边的水波,好像毫无侵略感,却牢牢囚禁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深处……她身体里涌动出无法掌控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里生出无法看见的丝线,被男人抓在手种拉扯……
这是信息素、顶级清人的信息素――